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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火四散,使周身血液烧得guntang。没有言语的注解,这个拥抱的意味模糊而又暧昧,在舒星弥的脑海中,它千变万化,有了无穷的含义,接纳、怜爱、好感、欲|望…虽然腰里阵阵麻痛,但可以忍受。只要有这个拥抱,就可以忍住。窗外又飘雪了,雪落无声,舒星弥耳中再听不到其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和太子的心跳声交叠在一处,呼吸也渐渐同步。次日清晨,舒星弥从太子怀中醒来,太子放开他,感觉舒星弥的神色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具体来说,是眼神很不一样,好似新婚媳妇望着自家夫君似的:“早……为什么这样看着本宫?”舒星弥眼神一避,该不该提起昨晚抱抱的事呢?难道他已经……忘记了?果然是醉酒后一时兴起才做的吗?“殿下早。”舒星弥按下失望,露出淡淡微笑,起身道:“小的这就侍候殿下穿衣梳洗。”“等会儿,”太子握住舒星弥的手腕,不让他下地:“该不会是因为本宫昨夜抱你的事…?”舒星弥的心跳缺了一拍,下意识地说:“恩?有吗?”太子神情仿佛松了口气,笑道:“哦,不记得也无妨,昨夜下雪了,你似乎很冷的样子,一直贴着本宫,本宫怕你冻坏了,才抱着你,本宫不是断袖,你不必有负担。”我现在就很有负担,舒星弥的心在吐血。“多谢殿下关心,不胜荣幸。”“今日本宫着人多拿一只汤婆子来,被子里会暖和很多。”然后你就再也不会抱着我了,舒星弥想。*由于舒星弥在东宫的表现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偷服过五石散,太子对他很是信任,管束也越来越松,吃过早饭,太子去向皇上问安,外面天冷,他就没带舒星弥一起去。舒星弥帮太监宫女们一起做花灯,再过几日就是上元灯节了,他想和太子一起去看灯,巩固一下直男之间的纯洁友谊。宫女们做了莲花灯、牡丹灯、无骨灯,舒星弥便做了浅黄色的幼犬灯和小猪灯,因为太子属狗,他属猪,宫女jiejie还帮他做了提手,圆鼓鼓的小灯上贴着动物剪纸,鲜明可爱。太子来到父皇的书房问安,没想到羡王也在。三人寒暄几句过后,皇上引入了正题:“昨日宴上,王爷瞧着顺意不错,向朕讨要,朕已经答应下来了,你回去告诉顺意一声,让他收拾行李,准备随王爷回府,不要耽搁了时辰。”太子与皇上对视,皇上的眼神中一片慈爱,实则是对太子的报复和试探。朕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舍得割爱,你今天若是说“不行”,不让顺意去王府,那就代表你心里也有舍不下的东西,也有戒不掉的人,日后你再劝朕少饮酒少服五石散,朕就把这件事搬出来堵你的口。太子岂能不知道皇上的心思?“还望殿下成全。”羡王说:“当然,若殿下实在喜欢那内侍,非他不可,本王也不会夺人所爱。”这句话以退为进,让太子不好回绝了。父皇和叔叔跟他要人,他若拒绝,驳了父皇和叔叔的面子,便是不孝。不仅不孝,还证明他对顺意的感情真的深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父皇就是在逼他承认这一点。一个内侍,就算伺候得再好,也未必没有替代人选,但如果有了感情就不同了,感情即使得到替代,也总不是原先的哪一款了,不可能一模一样的。但太子不愿承认任何一个人在他心里占据着这样特殊的位置,对事物上瘾是大忌,对人上瘾更是不可能的,他不会允许自己被他人牵绊住。他要的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无论任何事物、任何人,都不能动摇他的洒脱和随性。事实上,听说王爷想把顺意要走的时候,太子心中也并没有多大的波澜,没有特别不舍,或是失落等情绪,他只是觉得顺意还要帮忙研究五石散,现在离宫就功亏一篑了。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挺没心没肺的,天生就是这么冷情。太子笑得无懈可击,没有丝毫破绽:“好啊,既然皇叔喜欢,就送给皇叔,只是儿臣近来还有些事要交给他来办,恐怕不能这么快就随皇叔回府,待事情办成,即刻就将他送到皇叔府上,皇叔以为如何?”“好,就依殿下所言。”羡王没想到太子这么爽快。“那还要多久呢?”皇上“关切”地问:“若是几年才能办成,岂不是……”“一个月。”按照太子对研究进度的推断,一个月应该足够了。“好,这话朕记下了,你可一定要信守承诺呀。”皇上一笑,一个月之后,他必定准时催促太子把人交出来,想用缓兵之计可不行。*方才太子、皇上和羡王所说的话,都被御前副总管鹤英听见了。他连忙来东宫找到徒弟,嘱咐道:“徒儿,大事不好,为师听说太子殿下把你送去羡王府,你可千万要劝殿下回心转意,王府可不比宫里,王爷若真是缺人伺候,他大可随便买几个仆从,不必非要你去,他点名要你,一定是有别的用处……你明白吗?”鹤英怕徒弟年纪太小不明白,又一脸懵懂的样子,便低声道:“从宫里出去的年轻太监大多都成了床上玩物,要被转送不知道多少回,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你一定要争取让太子把你留住,千万不能去,去了就完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舒星弥难以置信:“殿下他……同意了?师父听到的是传言吗?”不可能的,太子不可能答应这种事…舒星弥完全无法接受,更不愿相信。他的心情仿佛是被亲生父母卖给人贩子一样。是不是好感不够?太子不够喜欢他,不够在意他,所以才可以这么随便地送人……鹤英叹了口气:“是殿下亲口说的,他已经决定了,此事若要转圜,除非是殿下收回承诺才行,否则就连为师也保不了你。”鹤英给舒星弥报完信,便匆忙回到御前待命。*太子回到东宫时,舒星弥正在殿内做灯,他手上拿着剪子,将各色彩纸剪成梅花、桃花形状,然后刷上浆糊,贴在薄薄的纸灯上。“殿下回来了。”舒星弥撂下剪子,飞快地起身行礼,神色如常地帮太子脱下大氅,走到门外,抖去大氅上的雪屑。太子看到舒星弥,心中突然涌起一丝内疚,可怎么跟他说那件事呢?“殿下,小的做了灯笼,好不好看?”舒星弥小心地捧着那只幼犬灯,蜜金色的灯笼纸上四处都是梅花,细巧精致:“这只是最成功的了。”太子接过那灯笼,端详了一番,又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