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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给我吃掉!我更喜欢你的脸。”“那个人是谁?”祁羽使了个清洁术,弄干净身上的口水,漫不经心问道。花妖歪头想了想,“那个人就是那个人,他会给我很多好吃的人,人的味道最好啦!。”“哦?那他是你的亲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呢?”祁羽谆谆诱导。“名字?”花妖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激动得大喊,“我有名字!我有名字。我叫小杂碎!那个人总是叫我小杂碎,还会给我很多好吃的人!”祁羽扶额,这踏马是人名儿吗。花妖两只小手攀在藤球外冲她喊,“我叫小杂碎,我叫小杂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祁羽捂住耳朵,这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大姐你可长点心吧。花妖在原地蹦跶了两圈,抱着藤球继续赶路,脚步轻快。祁羽继续跟她聊天,“你家在哪呀?”花妖眨巴眨巴眼,“我家在一片森林里,天上有好多好多大石头。”祁羽砸吧砸吧嘴,回味她的话,继续问:“那这里应该离你家很远吧,你为什么为来到这里呢?”“好多人!不能吃!大船上好多人!那个人不一样,他会给我好吃的,我只要听话就可以吃好吃的,小杂碎最听话了。”花妖摇头晃脑,下身变出四条鹿腿,又蹦又跳。祁羽叹了口气,放弃交流,瘫在藤球里任由这傻子花妖上蹿下跳。不管那个人是什么人,他驯了这么一只奇怪的宠物,还给人家起这样的名字,还用人给她当饲料,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不知道抓她干什么。祁羽看了看天,牧飞白化为原形躲在云层中,黑色的尾巴若隐若现,她心中稍安。这家伙之前八成是故意离开,引诱敌人出现的,或许那几天他就是故意跟着自己的,做小什么的根本就是胡扯。这一切可能跟小师兄有关,祁羽猜测,前面的剧情已经提示过她了。花妖除了捕猎吃饭,几乎不怎么休息,没日没夜的赶路,行走在没有人烟的地方。祁羽大部分的时候都在打坐修炼,这里虽然荒芜,但灵气异常充足,她的灵根在识海中已经长成了一颗小树,但对付花妖还是有点难度。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祁羽发现她除了能变化出吃过的生物的样子,几乎不会什么法术,但是力大无穷。这家伙最喜欢吃野猪和野牛,像小山一样的青皮大牛,她徒手撕开喉咙,生饮鲜血。而且这家伙特别在乎形象,如果在搏斗的过程中,猎物弄坏了她的衣裙,那就等着被撕成碎片吧。花妖还有一个百宝囊,里面有很多漂亮裙子,她每次吃完东西都得换一身裙子,就没有重样过,看的出‘那个人’还是挺有钱的。祁羽自觉没有跟她对抗的能力,一直老老实实的呆着,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失踪了这么久,不知道师兄和师父有没有发现,也不知道牧飞白有没有搬来救兵,到时候要是打不过怎么办。当祁羽在藤蔓上刻下三个正字的时候,她看到了雪山,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奇异圣洁的美感。祁羽指着遥远的山尖问花妖,“那是哪里。”花妖抬起头,惊喜道:“快到了快到了,很快就有东西吃了!”祁羽:这几天也没见你少吃一顿。花妖又加快了赶路的速度,下身变出了四条马腿,两只胳膊抱着藤球开始狂奔。天气也越来越冷,祁羽从镯子里翻出两件棉衣穿上,她发现了一种很熟悉的植物:凉草。大片大片的凉草,生长在雪线外围,开着白色的小花,没想到这花妖竟然把她带到了北丘外围的北荒之地。花妖抱着她开始爬雪山,祁羽心中越来越不安,这里已经是妖修的地盘了,牧飞白不知道找到绑架她的人没有。从进入雪山开始,花妖不如以前活泼了,这里吃的东西变少,花妖吃不饱,总是瘪着嘴,瞪着眼睛看她,好几次想劈开藤球把她吃掉。在进入雪山的第六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张着嘴啃藤球,习惯了雪山的寒冷之后,她也不再畏惧藤球的保护禁制,化出一只巨大的熊脑袋,很快就把藤球啃出了一个大洞,伸着熊爪进来掏她。这里异常寒冷,祁羽手都冻僵了,术法也施放得不好,催生出好几个藤球都被她撕碎了,所有的术法在这只皮糙rou厚的大狗熊面前都是纸老虎。祁羽从镯子里掏出一个大钵盂朝她扔过去,钵盂迅速变大把花妖变化的狗熊扣在里面,她再次催生出藤球朝着山下滚去,还没滚多久就突然停了下来。祁羽翻身坐起,看到一柄长剑穿透了藤球把她钉在了雪地里,她抬起头,看到一个灰色的人影,那人抽回剑抬手将藤球劈开,揪住了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祁羽看清了他的脸,“王阳?”作者有话要说: 欧耶,双更第28章北丘谷王阳一言不发,束缚住她的手脚,拖着她继续深一脚浅一脚顶着寒风往雪山上走。祁羽被施了术,全身软绵绵无法挣扎,像死鱼一样被他提着衣领拖,嘴里骂不停:“你抓我来干嘛,你这个狗娘养的,我得罪你了?你没胆找我师兄,你欺负弱小,打你的人是花灿灿,你要寻仇也找他们去,要不你把我放了,我叫我徒弟过来你们俩单挑……”王阳置若罔闻,花妖已经破开钵盂跳了出来,化为人形追上前,看看王阳又看看祁羽,转了转眼睛,心有不甘但又畏惧王阳手中的剑,揪着衣角老实巴交跟在他们身后。祁羽默默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两人并不像主仆关系,据花妖所述,‘那个人’除了给她起了那么一个cao/蛋名字,待她还是很好的,并不像现在这样陌生。“王阳,我鞋掉了!”祁羽大喊。长剑抵在喉间,王阳冷声:“再废话我就杀了你。”“切。”祁羽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剑,刃如秋霜,透着寒光,剑气涌动。王阳连剑气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好剑,看小花妖那怂样,似乎很畏惧这把剑,说不定是幕后大佬借给他用来撑场子的。她当下出言讥讽,“你敢吗,你不过是个上东的小杂鱼,不知道攀上哪里的高枝,这样的剑握在你手里都跌份了。”王阳瞳孔微缩,抽剑回鞘,在她细弱的颈间留下一条血线,温热的血液顺着伤口涌出,又快速被寒风冻结。“我流血了?”祁羽看见花妖舔了舔唇,喉间滚动,破口大骂,“好你个王阳,你完了,你死了,你等着吧……”话还没说完颈后一记手刀就被敲晕了。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