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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人终于出现。唐暖和季驰结了婚,一个投身于蓝天,一个投身于祖国的计算机发展事业,平时聚多离少,连生孩子都没空。“姐,你快看看我,是不是又黑了?”已经是一级飞行员的唐暖,看到jiejie依然会撒娇。在唐昭心里,她永远都是在炕上给自己乱取名的“唐辣椒”。“哪有?你还是那样,根本没黑,就是你家季驰太白了。”“看吧,就是让你给衬的。”季驰摇头笑笑,他能怎么办,背锅呗。“小姨!”沈麒看见唐暖,撒腿跑了过来,唐暖逗他,“哎呀,小麒戴上红领巾啦,比你舅舅当年俊多了。”沈麒骄傲地挺起胸膛,“我不仅比他俊,我还比他优秀呢,舅舅也就是个副大队长,我以后一定要当正的!”作者有话要说:开心不?明天就大结局啦,喜欢的小仙女顺手点一下作收好不好?接档文已经更新啦,好看,不忽悠 ̄ ̄感谢在2020-10-3023:28:45 ̄2020-10-3122:59: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豆兜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37、大结局画展正式开始,中国画研究院的领导作了讲话,更有国画界泰斗人物到台上表达对年轻书画家的欣赏。在掌声中结束了简单的仪式,大家陆续进入展厅。重量级人物走在前面,一边鉴赏一边交流,无不啧啧称赞。亲朋好友这边,同辈都献上膝盖膜拜,长辈全是夸夸夸。老爷子沈承邺在一幅行书前驻足,赞道:“这临得真好,得其神韵!晏清你记着点儿,等展览结束把这幅字给我送来。”沈晏清笑道:“爷爷想要还能不给?回头让昭昭喝两盅再写一幅,她喝完酒写得更好。”老爷子嗯了一声,心满意足继续观展。沈忠毅一听也来劲了:“这幅也不错。”沈岁丰小声嘟哝,“我嫂子的字画现在老值钱了!”沈忠毅好想削他,“你的意思,我是在抢钱?”沈岁丰就是这意思,可他也不敢说呀。等老爸走了,沈岁丰跟他哥嘀咕:“我朋友想求嫂子的画,我都不答应,老值钱了是不?好几百字呢,你不能随便给。”沈晏清心道,这弟弟抠得,连老爹要字都拦着,生怕他哥吃亏啊。但是沈忠毅面子还是要顾及的,沈岁丰不情不愿的,最后同意他拿走字数少的,理由是嫂子重写的时候不费劲。旁边的写意画展区,唐建国和唐耀祖在一起,互相吹成了彩虹山。一个敢夸,一个敢接。“建国啊,现在小年轻都说什么基因、遗传的,我看就是你基因好,大花才能画得这么牛,都盖了帽了。”“那必须滴!你说我也没怎么教她,家里就一本,她自己就练出来了,这是一般的悟性吗?”“还是咱大旺村水土好。”“那对呗,咱老唐家尽出能人!”“你看这牡丹,跟真的似的。”“你看这孔雀,都快从画里飞出来了。”“大花哪是大花啊,简直就是神笔马良啊!”“那不能,神笔马良画出来都成活的了。”“我看快了,这小鸡崽瞅着就是活的。”……“诶呀快看,这不就是咱村?”老哥俩拿了个放大镜,非要把画上的人物安上真实身份。“这个开拖拉机的指定是唐田野。”“这个肌rou最发达,唐壮!”“这有个喇叭看见没,广播员在里面说话呢。”“这个挑担的应该是唐兜,给咱们狍子送豆腐渣呢。”构图啊,设色啊,这些统统不在讨论范围内,俩人玩儿得可开心了。季驰拉着唐暖,在各类工笔画里,他们最喜欢一幅工笔人物——少女拉弓搭箭,目光坚毅,带着一击必中的自信。季驰去找沈晏清:“姐夫,这幅画……”沈晏清摇头,“想要这个有点儿难,昭昭说画的时候手感特别好,可能再画不出第二幅。”季驰道:“姐夫你知不知道,这幅画要是拿不到,我心情就不好,就拖慢了咱们国家计算机发展速度!”唐曜已经把jiejie哄了过来,唐昭刚好听到这段话,笑道:“给你给你,计算机发展可不能耽误了,等展览结束赶紧拿走。”唐曜拿着相机不停拍照,可眼馋了:“jiejie,下回咱们以家庭为单位办个画展呗,我的小螃蟹都练得炉火纯青了。”唐昭坏笑道:“专门给你办个螃蟹展行不?”唐曜摇头,“那不行啊,光是螃蟹太单调,跟螃蟹宴似的。”说完自己也悟了,“我还差得远啊,还得再练啊jiejie!”画展每个区域都有人驻足,有人回想。各类花卉明媚鲜妍,各类鸟兽栩栩如生,除了精湛的画技,大家也体会到画家细腻的心思,以及对生活的感悟。美院同学在的组画前,想起其其格的歌声,陈文娟刚好看见沈铮,指着其中一幅说:“快看,唐昭就是在这样的敖包前面踩的你。”沈铮的小对象可好奇了,眨着大眼睛问:“嫂子为什么踩你?怎么踩的?表演一个呗。”沈铮黑着脸把人拉走,陈姐太坏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题不能往深了唠,太丢人!刚从草原美景走出去,就看见沈睿在那边抹眼泪。沈铮走过去一看,眼圈也红了。这组是,画风写实,画得全是前线的钢铁战士。他们这些亲身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看到这些哪里遭得住?大家一边看画,一边感叹。所有的画作中,最能见功力、最有艺术价值的,还得是那组。小到一个杯盏一枚金簪,大到极尽奢华的大观园,每一笔都是极致。唐昭画红楼的时候,既不为生活所累,也熬过了学业和生子的艰难时期,那时的心态最平和,最沉静,笔下是红楼大梦,却也是她前世人生。有人问:“唐老师,您这么年轻就在国画领域有了成就,上辈子也是写字画画的吧?”唐昭笑眯眯的,半真半假说道:“说对了,这是我两辈子的功力。”她挠挠沈晏清的手心,小声问:“殿下,你最喜欢哪幅画啊?”沈晏清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最喜欢你在家偷着画的春——”他拖了个长音,这才笑着连上:“夜喜雨。”太吓人了!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虎狼之词,要不是公众场合,唐昭都想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