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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骂人的小厮愤愤不平:“她要是忘恩负义也不咋滴,关键是她就是一个煞星啊!”江殊殷抬头,完全想不到剧情居然会这样发展,惊奇道:“怎么说?”一直都在讲故事的小厮道:“原本大家想的很简单,将她治好后,就随她去,也不求什么回报。”他面色突然一变,清秀的脸难忍怒气,语气也微微有些不好:“公子你说!人长时间躺在床上要是不挪动擦拭,是不是会长出脓疮溃烂?”江殊殷呐呐点头:“是啊,这没错呀。”小厮又道,声音更大了些:“这女子救回来时,多处是伤,满身都是血,你说她原来的衣裳还能不能一直穿着?”江殊殷道:“当然不能。”回答完这两个问题,他突然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会是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衣裳被人动过后,大开杀戒吧?!”要是真的如此,别说是这几个小厮,就是江殊殷都忍不住想脱下鞋子,用鞋底一把把这姑娘拍醒!太荒唐了,有没有?这姑娘脑袋莫非是进水了?几个小厮哼哼几声,一副“你看吧我们都是对的”的模样,愤愤道:“公子猜的差不多,只不过这姑娘至始至终就没醒过,而干这件事的,是几月后来寻找她的家人!”江殊殷“啊”了一声,几乎要被这家人的思维逻辑打败了……哦不,是已经打败了。他道:“不是吧,这是哪家哪派,这思想怎么就是转不过弯?”小厮们异口同声:“现在无从得知了。”另一人面含滔天怒火:“后来隔了好几月,村里突然进来一大群穿着统一的男男女女,他们扬言问村民有没有见过一个与他们同样穿着的女子。村民就带他们去看救回来的那人,结果这一看就不得了,直说村民们占那女子的便宜。村民赶忙解释,说给她换衣裳,擦身子的都是妇女,结果那帮人一听还擦了身子,顿时勃然大怒,说你们这群乡巴佬的话也能信?说罢带上那女子气冲冲的走了。”“这次他们走了不到半月,突然又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就是上次的那帮男女,村民们害怕极了,直为自己辩解。可他们的确没见过世面,也没什么文化,哪里说得过那一群人?于是那边大怒之下,说是奉了掌门的命令,立即拔剑将村民们杀了个精光,房屋也被他们点火烧光了。甚至更为过分的是,他们还在写有村名的石碑上刻上‘满村yin贼’四字!”江殊殷早就瞪大眼一句话都说不出,失声许久,才愣愣道:“好荒唐,可这处村子怎么就成为禁地了呢?”说到这个,小厮们左右看了看,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公子,原因是这样的。你说这村里人都死光了,满地的森森白骨,屋子也被烧的什么都不剩。可里面听人说,曾看到过烛光呢!”江殊殷猜测:“会不会是有人恰巧逃过了?”一小厮汗毛直立,打着颤道:“原本这种说法确实有几分可信,可现在都过了五百多年了!”江殊殷眉目一动:“你们是说,现在里面也会有烛光?”小厮哆嗦:“正是呢!而这个白衣金凤纹饰的男子,就是看了我们小镇的石碑,又听了这个故事,就突然执意要去里面,我们一伙人拦也拦不住!”江殊殷追问:“他可有查出什么?”小厮们吓得几乎要抱在一起,一人还赶紧起身将窗户关上,才瑟瑟道:“自打他进去,就没出来过!”江殊殷愣了一下,猛然会意:秦忌也是修真界中的人,返回的时候定然是御剑,因而小镇里没人见过他,大家肯定更害怕了。可是,他到底查到什么?会突然要去这处五百多年前的村子?第37章香艳和寂寞江殊殷觉得,这个新发现的线索很有必要跟沈清书说一声。就慌慌张张的抬着烛台,蹭蹭蹭的从木制的楼梯一路绕了上去。来到沈清书的房门前他习惯性的推门而入。屋内比较昏暗,几盏烛台散发出暖色的橘光,然而却空无一人。这屋子虽小,却仍放着一架屏风,以此挡住背后的浴桶。江殊殷并未多想,抬着蜡烛凑到屏风边,随意一个探头——却猛地面色一红!结结巴巴退到屏风后:“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我没想到……”原来沈清书正靠在浴桶中,雪白的一腿轻轻抬起离开水面,而江殊殷这一探头,好死不死正好靠在他光滑的小腿上。细腻滑润的触感,不由吓得他赶忙撤退,绯红的红霞愣是来到脖子根!水中的沈清书默默放下白暂修长的腿,语气有些闷闷的:“薛公子来的真是时候。”江殊殷很尴尬,平日巧舌如簧的他,几次张张嘴都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遇上心仪已久的姑娘般笨拙不已。最后只能红着一张脸,迅速夺门而逃!一气呵成的关上自己的门,他气喘吁吁的靠在门上,双颊飞红。有些飘飘然的思绪却穿过墙壁飞到隔壁屋中,想着方才的一幕:沈清书慵懒的靠在浴桶中,滚滚飘渺的雾气冉冉升起。清澈水中青丝浮动,晶莹剔透的雾水染上他浓密的睫毛,形成一颗颗水晶般的颗粒。而后,一道水珠从他紧贴脸颊的黑发上滑落,润湿淡漠的唇。水中浸泡着纤细的腰肢,他一腿轻抬,修长暂白,光滑且细腻……想着想着,江殊殷只觉满身的血液都向脑袋冲去,不禁抬起手就给自己一巴掌:“敢想师父,简直大逆不道、畜牲不如!”说罢,他一口吹灭蜡烛,屋内顿时被无际的黑暗吞噬。稳下心神他借着幽幽的月光,摸到床上,将自己蒙在被褥中。一连翻来覆去几次,江殊殷才踢开被子,在黑暗中喊了声:“笨笨。”意料之外的没有丁点声响,不由将他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确定道:“笨笨?”确定没有一点声音,他才抬腿摸黑穿鞋,打算点灯看一看,却突然间想起刚刚在沈清书房里时,貌似看见他桌上坐了一个湿答答、似乎在等晾干的毛球……不由脸色一黑:感情他现在成孤家寡人了?连小雪貂都弃他不顾,蹭到隔壁和沈清书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明白这个现实的江殊殷心底大受创伤,仰面往床上一倒,顿时一股冷气从窗外刮进来,吹的他抱紧自己,心中一阵空虚寂寞冷。静默一会,黑暗中又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只听江殊殷骂道:“欺师灭祖,畜牲一个!你还能堕落到去嫉妒一个长毛的?”不就是跟着一起洗澡,不就是能上床一起睡觉,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当年他不是也有这种待遇,没什么好嫉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