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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占卜之术,首先就要提到坠云山的弄玉仙子,她的占卜之术高深莫测,天下算是没有什么能逃过她的眼睛。”小姑娘点点头,轻轻一笑:“公子说的有理。另外可巧,我就是会的那少数人。”江殊殷也笑道:“巧了!我也想让姑娘为我算一卦。”小姑娘道:“公子想算什么?”江殊殷眨着眼睛,慢慢吐出二字:“姻缘。”沈清书神色一动。小姑娘却没立马给他算命,而是仰头打量着他,缓缓摇摇头。江殊殷挑挑眉:“怎么,我的姻缘不好?”小姑娘道:“不是。只是公子生来便命犯桃花,属于多情之人。”沈清书眼里泛起一丝异样,淡淡的扫了眼江殊殷。后者感到他的目光,干巴巴的讪讪一笑。小姑娘坐在树下,娓娓道来:“可惜公子虽命犯桃花,被众多女子爱慕钟情。却也只适合爱慕,终究不是她们托付终身之人。”沈清书终于开口:“为何?”小姑娘看他一眼:“因为他的心,不在她们身上,倘若有谁贸然错嫁,只会徒增悲伤。”江殊殷内心一颤,重新打量这位蓝衣姑娘,只见她眉目清秀端庄,颇有甜美可爱的风韵。不禁悄然道:嘶,还别说,挺准的。那小姑娘微微一顿,目光又转到江殊殷身上,看着他幽幽道:“倘若我说的不错,公子早已有喜欢的人了。”江殊殷莞尔的点着头,道:“不错,我的确有倾心之人了。”小姑娘道:“很小很小之时,就对他有好感了。”江殊殷悄悄窥视一旁认真听话的沈清书,想起当年的过往。不由一叹,这姑娘挺厉害,只是凭口一说,竟准成这样。只可惜他比较木纳,竟隔了几百年才发现自己的感情。这还真是叫人感到惆怅。小姑娘又停了半晌:“公子和他都比较迟钝,恐怕都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感情。”江殊殷淡淡朝她伸出一个大拇指:绝了!小姑娘换了一个坐姿,略为有些疑迟:“嗯……你与他的初吻,都是最近才贡献出去的。”江殊殷微微瞪瞪眼睛,无比汗颜:不是吧,这都看得出来?小姑娘突然叹息道:“既然如此,公子又何必找我算姻缘。您已经心知肚明,有了自己的目标,虽还会要些时间,但终究会成的。不过,既然您打算算姻缘,那我也有一个建议要给您。”江殊殷颔首:“姑娘请讲。”蓝衣小姑娘双目清澈坦陈,丝毫没有欺骗的意思:“依我看此事,公子该主动出击。”江殊殷皱眉:“如何主动?”姑娘道:“正所谓夜长梦多,所以事不宜迟,您该立马下药压倒,生米煮成熟饭,如此就不怕再生事端。”江殊殷震惊了!他瞪圆了眼睛,看着那长相清秀甜美的小姑娘久久不敢回神。下药压倒?生米煮成熟饭?!——全然想不到这种话,竟会从一个姑娘口中说出。不免让江殊殷觉得,太过震撼了!脸色爆红的飞快瞄了眼身边懵懵懂懂的沈清书,他结结巴巴道:“这种事该你情我愿,哪能下药呢?”小姑娘一摊手:“你若此时不听我的,等到今后家中不论大小事,都是他说的算。”江殊殷面色复杂:“这没什么。”小姑娘又看他一眼,嘴唇微微一动,单独传声给他:“我算出你洞房花烛夜,会在关键时刻被他一脚踢下去。”一听这话,江殊殷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内心更是犹如打翻了五味药般,说不出滋味!——悄悄往沈清书那一看,他哑然心道:真的假的?!第64章暴风前的宁静(二)清明寺后山占地极广,其内满是大片红枫,紧密相凑。若是站在高处放眼眺望,坠入眼帘的,满是一片赤红。踏入山间周围景色越发美艳,天上飞舞的,是随风而舞的鲜红落叶,土地上覆盖的,是残败凋零的火枫。如此美景绯艳无比,壮烈的如歌如泣。其中,两个身着红衣的男子,手提一盏繁华艳丽的花灯。随着众多的人群,踏着月光,并肩而行。江殊殷想着方才临走时,蓝衣小姑娘单独跟他说的话:“公子命定之人,有过很多不快乐的记忆。如果您真的喜欢他,不如坦诚相待吧。”默默垂下眼睑,坦诚相待么……他纤长微翘的睫毛轻轻一颤,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蓦然阖上眼,声音坚定有力,可隐隐的却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浅阳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江……”话说到这里,他声音突然嘎然而止!一双深邃的眸盯着身旁流动的人群,嘴角微微抽搐:“人呢?”原来他一个不注意,竟跟沈清书走散了!看着攒动嘈杂的人群,他心头压着的石头却忽然放下,松了口气。仗着个子高,江殊殷四下寻了一阵,却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动手拨开人群,一面低头道:“对不起请让一让。”然而在人群中找了许久,都没看见,江殊殷不由猜想:莫非他找去别处了,还是说和我走插了路?清明寺后山极大,若想徒步寻人那简直妄想。正巧,旁边有小沙弥租马,江殊殷牵走一匹,远远把银子抛给他,飞身上马:“很快回来!”小沙弥接住飞过来的银子,慌慌张张追上去:“公子等等,这匹马还未驯化,你换一匹吧!”偏偏,那远去的红衣男子没听到,持鞭驾马而去。于是簇簇红枫之中,人们只见一道黑影如箭般飞射而出,其路过之处,卷起滚滚尘土。定睛一看,原是一俊美潇洒的红衣男子在此地策马而驰。那男子红衣黑发,神色严峻,剑眉怒张。风呼啸吹过他的衣襟,衣角狂舞墨发飞扬,整个人说不出的邪魅与狂妄。再看他身下宝马,浑身漆黑,毫无半根杂毛,高约八尺有余,长约一丈之相。四蹄奔跑,恍如雷鸣之音,吓煞来人,偶有撕咧咆哮,声喉嘹亮,大有翻天覆地之状。“嘶,真是一匹烈马。”江殊殷双腿一夹马腹,稳住手中的缰绳。马儿吃痛,嘶咧一声,而后身子一纵,飞身驶入枫林,踏碎满地落叶。行了好一段路,江殊殷终于看到沈清书提着一盏花灯,四处张望,时不时还与别人比划着什么。当他也注意到马上的江殊殷时,清秀温润的眉头一皱,语气略有责怪:“方才你怎么跟着人群就走了呢?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江殊殷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沈清书面色缓和下来,皱着的眉头一松:“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