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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可即便如此,却还是让江殊殷兴奋了好一阵子,才欢欢喜喜的把脑袋埋得更深:“好,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讨论。到时候,我要叫上我们西极的所有兄弟,附上坠云山所有弟子,叫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看谁敢指手画脚。反正到时候请帖往天下随意一发,那些人爱来不爱,至于沈子珺……他就算不高兴,也不打紧,当做儿子养就是了……”听他说的越来越离谱,沈清书不得不出言打断:“你若敢把子珺当做儿子,你看他跟不跟你急。”江殊殷笑道:“急不急不要紧,反正有师父你在,他也不敢造次的。”沈清书笑起来:“那晓宇呢?”江殊殷道:“小师弟我见过,挺活泼可爱的,当做儿子也毫无压力。反正你我之间是没有一方能生育的,勉强再把肖昱凑上,也算儿孙满堂。”沈清书听得发笑:“说起来我听你们都叫肖昱儿子,这到底是为什么?”江殊殷道:“没什么,愿赌服输罢了,等到这次战事结束,我领他到坠云山见你,到时候我们一家就算齐全了。”这明明是他的几句玩笑话,可他竟也能说得那么郑重其事,也是叫沈清书格外佩服的。两人最后再说笑几句,后面就有恶人来报:“爷,二爷他们都到了,现在就等您了。”江殊殷点头表示知晓,挥手让他退下后,对沈清书抱以抱歉:“情报传过来了,我不能送你回去了。”沈清书浅笑着,颔首道:“去吧。现下西极要与正道交战,你本就无法离开,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也赶快过去,别让他们等急了。”末了沈清书又道:“无论如何,战场上你一定要小心为上,切不可逞能。”江殊殷把伞塞给他,保证道:“等此次战争结束,我一定回来,师父放心便是。”第159章大战即来“正道屡屡来犯,我大西极的恶人可不是任人欺凌的软骨头!前次已经背井离乡离开过一次,他娘的,这sao瘟的狗屁正道以为老子们怕了他们!这次爷说了,他们敢犯,老子们就叫那堆娘炮看看什么是真爷们!”倾天大雪中,数万恶人傲然屹立,队伍整齐庞大。前方临时搭起的木台上,一独眼壮汉声喉嘹亮而壮阔。凛冽的目光狠狠扫过在场的恶人,他在木台上来回走动几步:“正道的大军已西进至晋宁盆地,老子们今日就随爷出发,你们中有谁他妈的是孬种?!”众恶纷纷仰起头,大吼道:“没有!”独眼恶人道:“好!我们西极的恶人这就出发!”末了,厚重庄严的号角声自四方响起!紧接着只听四下响起阵阵惊呼声!一头巨大壮实的恶豹狂傲奔来,凌空跃起时,漫天的白雪都被它生生破开!恶豹落地之时白雪飞扬,骤然昂头撕裂朝天爆吼一声,刹那间山崩地裂,人心惶惶!它毛色如墨,双眼呈金、凶狠无比。看人时,仿佛想把人生吞入腹,凶悍可怕。它背上坐了一人,此人满头银发,身穿玄黑铠甲,高大伟岸的身躯在大雪中恍如恶魔。阴霾的眸子,冷酷的面庞,以及那嗜血疯狂的笑,叫他愈发的像一位从地狱爬上的魔鬼。伴着他那张极俊的脸,莫名的瘆人。微微抬了首,幽深的眸扫过众人,而后驾着恶豹率先冲出:“走!“——一马当先,顷刻间将众人甩在身后。众恶一愣!而后立即热血沸腾,双目转为赤红色,疯了般尾随其后,杀生喊成一片!另一边,晋宁盆地。身穿白铠的正道之人凛严而立。陈涧芳与诸位正道仙首站于高出俯瞰众人,声线威严肃穆:“方才接到消息,首恶江殊殷已带人出来,尾随他之后的就近十万恶人,另一队谢黎昕也带了十万恶人与他同时出发。肖昱花惜言带了大批粮草队伍作为补给紧跟其后,只怕以他们的速度,十日之后就会抵达这里,那时一到就是四十万恶人。”纪元庆摇头道:“不止。”众仙首看他,他皱眉道:“天下首恶江殊殷如今已破封印,再次横出于世,这对西极恶人说是个好消息,对天下间的恶人来说同样是个好消息。我相信我们此次与西极的战争,只怕仍有许多未加入西极的恶人会来捣乱,不为别的,只为图个开心。又或者乱世出英雄,只怕他们其中很多都想一战而红,加入西极的队列,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只怕那时就麻烦了。”范赫生哼道:“麻不麻烦又如何!如今已到了今日,这场大战是一定要打,再有我们与西极双方的比例都是一半的一半,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一人赞同道:“范前辈说的对!纪前辈我一直想不通,曾经你不赞成与西极打这一战,可都到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且西极全是鱼龙混杂的恶人,你为何还不愿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杀了那帮狗贼,毁了西极?”不等纪元庆说话,一位蓝衣宗主站出来不满道:“你这什么态度?纪前辈不愿打这场战自然有他的原因,你不听到最后就咋咋呼呼的跑出来乱说一通这是什么态度?再说我也不主张打这一场战!这战你们以为那么好打?说赢就赢?你们真当那西极是吃素的?若是真那么好打,一百二十年前各家各派的前辈早就出手,何须花下性命只为把江殊殷封印?且封印他后,怎么就不带领正道攻入西极,甚至哪怕恶人们自己走了,他们也不敢踏入西极一步?这些问题你们怎么就不好好想想!”方才的那人冷笑一声:“前辈们曾经不敢的事,总要有人去做,不做又怎会知道结果?若不然难道放任西极不管,任由他们继续发扬光大?”蓝衣宗主道:“出头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难道到了今日,你还觉得西极之地不够强盛,不够稳定吗?”他说完这句,站在高处的正道仙首因为打与不打纷纷再起争执,底下各家各派的弟子见了,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不停,甚至还有人因为意见不合大打出手!“你们既然说不主张打的,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等我们赢了,你们还想分一杯羹,叫世人记得你们的‘英勇风姿’吗?”“放屁!我们来还不是因为怕某些人商量了三年,鼓着非要来到时候万一此战输了,那些人的骨头只怕连都刨都刨不到!我们来,只是为了叫某些人输的不是太惨,今后留有笑话。”“呵,这番话才是可笑!你们以为我们没了你们就打不赢了吗?既然如此,赶紧趁着西极大军还没到快滚快滚,真是听不得这些话!”“好啊!我们舍命陪君子到头来还叫人说了不是,行,这可是你们让我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