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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邵循有些头痛,命人将齐氏强行搀起来按在椅子上,想起什么来,问道:“皇孙一向健壮,怎么好生生的病的这么厉害?你记得什么人接触过孩子么?”齐氏慌乱道:“什么人……不、不对,昨天来的人太多了……”邵循有些不可置信:“来的人多管皇孙什么事?等等……你不会把皇孙抱出来挨个儿给她们看吧?”齐氏哆哆嗦嗦:“我、我当时没想到……”邵循明白了,齐氏这是最近风调雨顺,又生了皇长孙格外得意,抱着儿子不知该如何炫耀了。“荒唐!”邵循皱眉道:“我再三叮嘱过,要你一定要小心,德妃恐怕也说过不止一次,你却不仅不听,反而越发轻狂,是把我和你母妃的话一齐当作耳旁风了吗?!”齐氏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但是却已经晚了,当时她一开始还记得邵循劝她的话,但是后来听见有人议论她是个妒妇,本就有些火气上头,又被人转头借着孩子奉承了几句,一时冲昏了头脑,把孩子当作炫耀一般抱来给人看,其中好些都伸手逗过,现在想要查哪里出了问题,才是天方夜谭。她又悔又痛,难受的都要呕出血来,邵循看她狼狈的样子也不能再指责什么,只能再问:“吴王呢?”大皇子到底是皇嗣,又在军营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差,身材也格外魁梧,他要是出面执意要硬闯,保不齐守卫还能给个面子齐氏的泪还挂在脸上,却立即显出一种咬牙切齿的表情:“他顶个什么用?!自然是跟那群狐朋狗友出宫去了!”邵循顿了顿,“不说这个了,我丑话说在前头,太医一定给你送过去,但是具体如何……”齐氏连忙道:“不不不,娘娘与我已是有再造之恩,怎么敢再叫您担干系……”邵循觉得无语:“你平时要是能想的这样周到就好了。”齐氏心里的委屈真是难以言说,她闭了闭眼,眼角留下两行泪来,再睁眼时哽咽着一字一顿道:“我再不管了,爱喜欢哪个就喜欢哪个,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只守着我儿子……”邵循的感觉又带着复杂,但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两人还没道推心置腹的份上,于是她道:“行了,你回去守着皇孙吧,出了这样的事就该派个稳妥的人来,居然抛下孩子亲自到这里来求太医,你也是想的出来。”齐氏欲言又止。说到底贵妃会不会帮她还是两说,她担心下人分量不够被挡回去,只想着只有自己亲自来了,说不定还能打动她。她都想好了,为了能让贵妃答应帮忙,让她在宫门前跪到死都可以。邵循不欲跟她多说,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齐氏擦了一把眼泪,在邵循面前行了大礼,这才退了出去。她前脚走,邵循后脚就召了秦氏来:“遇到吴王妃时是个什么情形,你细说说。”秦氏就等着这一问了,她脸色难看道:“我们刚走进御花园没多久,就有人被地上没擦干净的猪油滑得摔了好大一跤,没留意撞在了假山上,当场头都磕破了,留了满脸的血,不得已只得留下个人带他去包扎;又走了没几步,迎面又撞上了吴王妃一行人,她当时走的又急又快,几乎是慌不择路了,一头差点将奴婢撞倒,看清了奴婢后又极其激动,又要扑过来抓奴婢的手……”邵循表情都没变一下,只是冷静地问道:“如果我当时也在,有没有可能被撞上?”秦氏心里后怕,“要是咱们的人都在身边,也就只有两三成吧,可是之前又是要救火,又是有人受伤,要是临走前再分了几个出去,那剩下这些人可并不稳妥呀。”邵循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这才不过刚走了几步……要是真的去宁寿宫,那还真是用“步步惊险”来形容也不为过呵。“奴婢已经让他们继续排查了,过一会就赶过去。”秦氏劝道:“您还是先睡吧,总不可能还有比皇孙病重更急的事等您处理了,就算您自己不累,也要顾及腹中的皇子啊。”邵循摸了摸肚子,终于点头。秦氏和玉壶两个一起服侍她重新躺下,她闭上眼睛之前还不忘叮嘱道:“要是真的拿住了人,就先锁起来,让范柯带人挨个儿审问,这个他们是行家,你们听到了什么动静也不要去插手。”“还有不等天亮就晓谕六宫,让所有人暂且待在自己宫里,等这一起批人审完了再说其他,太后那边让康李亲自去解释一下。”秦氏道:“旁人也就算了,淑妃和德妃处若是有人不肯怎么办?”邵循想了想,反问道:”以往宫里遇上这种非要当出头鸟的蠢人,一般会怎么做?”秦氏一怔,随即深深低下头:“是奴婢老糊涂了……这就已经明白了。”第98章昨天一切都安置完其实已经过了半夜,玉壶几个原本担心邵循休息不够,打定主意晚点叫她,但是不成想,她醒的居然比平时还早些。甘露殿起火只是烧了侧殿,其实邵循日常活动的地方压根没有波及,于是就派了几个宫人,将她日常穿的衣服、戴的首饰挑了一些带了回来,供她穿衣梳妆。邵循一边洗漱打扮,一边听秦氏道:“那几条路已经全部排查完了,一共抓住三个行迹可疑的人,根据他们找的理由,又牵连出两个人,范提督那边审了一夜,还不知道结果。”说到这里她打了个寒战:“不是奴婢说,司礼监的人瞧着都人模人样,都说是二十四衙门的脸面,生的好相貌,做起事竟是一贯的狠辣,啧。”这事邵循不去评价,转而问:“那路上除了人,还有没有旁的?”她戴上了一只耳环,始终没有听到秦氏的回答,不由得歪了歪头:“怎么,没有么?”“哪里是没有,”秦氏叹道:“分明是太多了,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您选定的几处,除了相对来说最远的翔庆殿,其余无一例外都有不干净的东西……倒也不新鲜,就是您说的那几样,只有离得最近的捧珠阁稍特别些,因为路程太短没什么安排,反倒是寝殿里面让人开了眼界。”邵循点点头,对着镜子把眉毛画好:“我猜,去宁寿宫的路上动的心思最多,是不是?”“……娘娘说的不错,”秦氏在宫里待了好些年,其实也经过不少事,但是由于皇帝对后宫的兴趣一般,皇子生的也不算多,所以在历代的后宫中已经算是事少的了,却没想到只昨天一晚就让她开了眼界,想起来就后怕不已:“之前康李说他们巴不得为陛下上刀山下油锅,奴婢还当是昏话,这样看来,竟是再实在不过了。”邵循能看出她的惊惧与愧疚,怕是因为昨天夜里她最后也险些劝说邵循去宁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