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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不易的粮食,等我吃饱了,你们再折腾我吧。因为谁也保证不了,吃完这顿有没有下顿呢。将军冷笑了一声,伸手也取过了旁边兵丁的马鞭,他看了看谨远,周围的人瞬间噤若寒蝉,天空中飞过去的鸟扑打翅膀的声音都清晰可见。看著这场闹剧的人,有的在幸灾乐祸:活该啊,会点儿金语就能跟著将军出入府邸和大帐了?我们这麽辛苦都没轮的上享那个清福,将军斩了他才好呢;有的人无动於衷:反正也跟我没关系,看热闹吧,谁死谁活都很有意思。有的跟谨远平时关系不错,手心里都担心的捏著一大把的汗。谁也不知道将军的下一秒将作出什麽决定,这种等待太让人难耐了。“啪!”的一声马鞭击打的声响爆裂开了静静的空气,陈涛心里一惊,全身的肌rou瞬间坚硬起来的一抖,他早就准备好迎接那意料中的一鞭了。谨远也是心脏快跳出来的等著挨那重重的一鞭。然而将军的鞭子只是狠狠的抽在了陈涛头上的帐篷布上,帐篷布上现出了一道长长的白印。陈涛惊愕的抬头看了一眼将军,嘴里还在下意识的做著咀嚼的动作。将军一下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匹难训的烈马。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吃东西,嗯。子林。”旁边的子林赶快上前一步,低头抱拳道:“末将在!”将军说:“你这几天真的替我好好的训训他,再过一阵子,皇上可能御驾亲临来视察三军cao练情况。他潜力挺大的,你就只管给我训,方法不限。我这段时间,这段时间可能还得回去住几天。”子林赶快一振拳:“末将得令!”将军看了看谨远:“起来吧。也怪难为你的了,我知道达汗很狡猾,但你也略显笨拙了点儿。以後你去听从子林将军的差遣就可以了。”这道命令无疑是彻底否认了谨远的办事能力。谨远鬓角冷汗直流得站起了身来,心里沮丧的也抱拳施礼:“谢将军的不罚之恩!末将愿为将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将军挥了挥手:“子林,带达汗去练习武艺。如果不听你的,可以随意用力责打。我先回城里一趟,你帮我监督一下cao练。”说完将军拎起了陈涛,爱怜的给陈涛扑打了一下头发上的尘土,有点儿心疼的说:“怎麽总吃也吃不够?养活你还真是个赔钱的买卖。我得和你说多少遍听话,你才能听?这回跟著子林练武,有什麽要求跟子林说,赶快给我学汉语,别总像个聋哑人似地。”谨远自觉的陪著十万分小心的对陈涛翻译著这段话。陈涛也觉得自己有点儿不识时务,他抱歉的看了看将军的脸,什麽都没说的僵在将军的怀里接受著将军的爱抚,看著手里的rou糕,陈涛现在想的是赶快强健身体,练好武艺好逃跑。再也不想在这种众人把他当奴隶的环境中蛰伏了,已经受够了,赶快让这一切都尽早的结束吧。如果你能放过我,或者我能逃出去,我发誓对你以前的罪行都可以既往不咎。将军又用手指梳理了几下陈涛的黑发,粗鲁且疼爱的用手擦去了陈涛脸上的一道黑印:“吃吧。不够吃就跟子林说。我先回城里去。”说完,将军不舍的看了一眼陈涛,带著几个随从,翻身上马。陈涛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说不清什麽滋味的抬头看著马上的将军,将军的马鞭又落了下来,但是这回是温柔的轻搭在了陈涛的肩膀上,陈涛下意识的一躲。将军勒著马在原地踏步的又看了一会儿陈涛,这才一放缰绳。几匹马绝尘而去。子林严肃的看著远去的将军,直到将军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他这才带著看不出来的得意,十分威严的对著周围的人吼了一声:“都干自己的事儿去!”周围的人闻言马上恢复了井井有条的秩序,拿著兵器、马具、炊具等东西快速的做著自己该做的事儿。子林悠然自得看了看不停忙碌的兵丁,然後命谨远拉著陈涛,在午饭前又去教军场严格cao练了。前生为妾79(你看他像生病的样儿吗)到了教军场,子林就让陈涛看骑马射靶的骑射训练。看了一会儿,子林让人给陈涛拿来硬弓让陈涛射靶。陈涛掂了掂手里分量很重的黑色的弓,旁边的人给他牵过来他的胭脂马。一见胭脂马,陈涛马上就开心了起来。对於陈涛来说,在马上比在陆地上更有一种如鱼得水的畅快。陈涛上了马。背上箭壶,擎著弓,先是催马在靶前来回跑了两圈。等到适应了以後,重新拍马弯弓搭箭,“嗖嗖嗖”,十个靶子上稳稳的插上了靠近中心的重箭。子林虽然心里有点儿准备,但是也对这样的结果稍微的吃惊了一下。在他的心目中。陈涛就是一个靠山吃饭的蛮夷。山里的猎物都是活动的靶子,猎手如果射法不精准,那就得连饭都吃不上。子林决定戏耍一下陈涛。於是子林从背上摘下了弓。对著几百米开外旗杆间绳索上停著的一只喜鹊指了指。陈涛刚抬头看的时候。子林已经一箭飞出的射落了喜鹊的整束尾巴。周围一顿惊叹的叫好和欢呼。子林傲慢的让谨远对陈涛说:“你也应该练到这种程度才算合格。”陈涛转头找了半天。发现另一处停著一只不大的麻雀。於是陈涛指了指麻雀那边。子林轻蔑的一哼,还想射麻雀?天方夜谭。陈涛搭上箭瞄了半天,稳稳的一松手。只见箭迅速的对著麻雀直直的射了过去。众人都屏著呼吸的盯著麻雀看。可是,箭飞过去以後,麻雀轻松自如的腾空飞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教军场一边腾起了一阵狂放的大笑。子林一边笑一边说:“哎,你是不是被人给cao昏了头了?哈哈哈哈哈,还想射麻雀?你看见麻雀了吗?哈哈哈哈哈。”可是陈涛也在笑,因为陈涛看见麻雀脚下的不断太粗的绳索断了。呵呵,这下好说了,本来我也没说要射麻雀还是绳子。完败啊,诸位将军们。陈涛含著微笑的对谨远说:“你告诉那个笑的最欢的,我没说我要射麻雀,我射的是绳子。看看,断了没有?”谨远一下就收回了笑容,赶快转头细细的看著那边的旗杆。果然绳索已经断开的垂在旗杆上。他慌忙把陈涛的话通报给了子林。子林和旁边的人也一下都笑不出来了。陈涛这回可得意到家了,他扬著头,用五指把散乱的长发往头後理了理:“子林将军,还有什麽要练得,你不妨一起分派。”子林的表情很纠结扭曲的指了指那边的一对一的武将骑马刺杀场地。那边的武将都用毡子包了利刃的兵器,蘸了白灰的逐对厮杀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