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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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轩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皇上已有月余未入后宫,这终于有闲第一个就要到他们小主这里。 当然在他们眼里,太皇太后,皇太后,未来皇后那肯定不属于她们小主可以横向对比的阶层,自然就没纳入考虑。 这是多大的恩宠。 所有人都铆着劲要好好接驾。 打扫院子,擦拭器具,更换摆件,挑选衣物,忙的人仰马翻。 只有嘎鲁玳坐在后院亭子里。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 她的这次接驾不会那么容易。 文竹青萝看着自己小主并无几分喜色,以为格格是终于要面见圣颜的紧张。 可这毫无缘由的第六感却越来越强烈。 夜已深。 皇上的銮驾并未出现。 所有人都无措的望向嘎鲁玳,好几人眼圈都红了。 她们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自己的主子能够一朝雨露赢得恩宠。 嘎鲁玳看着这轩中精心布置的一切,也是颇为头疼。 这狗皇帝竟然放她鸽子! 梁平知道大家情绪低落,强撑起精神。 “小主,说不定是前朝又有紧急军务,不然皇上不会……” “好了,你们也听梁平说的了,我又没犯什么错,你们怕什么。这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好了都下去吃饭吧。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皇上要是被你们这种鬼样子吓走我可不饶。” 众人被嘎鲁玳一逗趣也觉得必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一一行礼退下。 嘎鲁玳看了梁平一眼。 梁平颔首表示自己明白,待众人都退下,自己悄悄出了流云轩,他要想办法打听一下。 乾清宫不能随意就去打探,要是被发现一个窥探圣上的罪责下来连小主都要被打入冷宫。 可鼠有鼠道蛇有蛇路,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法子。 嘎鲁玳觉得太晚了就随意垫了垫饿过头的胃。 看着桌子上为了迎接圣驾,各色各样平常都吃不到的美味佳肴全都冷了。 她真不知道她是难过皇上没来,还是更难过好吃的不能吃了。 她也没资格自己设个小厨房。 “文竹你把这些都撤下去,用烧茶水的炉子热热你们去吃了吧。” “是,小主现在也不早了,要不奴婢先伺候您休息。”文竹也看出嘎鲁玳情绪不高。 “也好。” 没一会嘎鲁玳就真的睡着了。 不就是约会被男人放了鸽子,有本事他以后也不来! 不就是个皇一代,有什么了不起。 她还是穿一代呢,谁比谁高贵啊。康熙见过坐过飞机嘛,看过火箭嘛,打过王者嘛,吃过肯爷爷的大汉堡嘛? 对自己那叫一个感觉良好的嘎鲁玳这辈子都得不了神经衰弱。 睡着睡着,忽然觉得有些冷。 半梦半醒中,窗外好像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青石板上,显得这深宫的夜更加静谧。 正想起身叫人给她加条毯子,蓦然看到离她床榻两米处立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借着外间昏暗的烛火,嘎鲁玳先看到了那人脚下有影子。 还好还好,都说故宫阴气重,只要不是阿飘她就没事。 嘎鲁玳脑子急转,究竟是谁能够突破重重防守,夜探她一个一无所有小小庶妃的寝殿。 为什么她宫里那么多伺候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身高是个男人,绝不会是刺客,那就只有一个答案。 放了他鸽子还有要半夜来吓她的狗皇帝! 既然已经知道是谁那就好办。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敢夜探皇城!”嘎鲁玳猛的坐起,清冷得声音不带一丝颤抖。 天然带着一股上位者的从容大气! 嘎鲁玳已经举起一旁的瓷枕,当然只是为了营造出一种她临危不惧从容不迫的态度。 要是皇上知道他的后妃对着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温言软语,轻声求饶。 后果可想而知,何况她又本来就是那啥门前是非多。 而那裹挟着夜雨湿冷气息还带着浓重的酒味的人影不发一言,竟然直直冲向她,瞬息间就与她近在咫尺。 危险的气息漫天袭来。 嘎鲁玳连惊叫都没出口。 就被带着茧子的冰冷大手掐住了脖子摁在了床上。 那距她仅有一尺之遥的康熙,水珠一滴滴从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颚,鼻尖滴下。 落在嘎鲁玳的脸上,冰冷异常。 那张脸都藏在了黑暗之中,嘎鲁玳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眼睛。 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危险气息。 为什么还有怎么也掩不去的痛苦? 嘎鲁玳双手掰着脖颈间得禁锢,为自己尽可能多争取一丝氧气。若是稍一放松,她就真的有窒息的危险。 指甲深深刺入那骨节分明的双手,却不能让那人放松一分。 不停挣扎的身子和踢腾的长腿也被已一言不发的康熙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这狗皇帝是个疯子!! 嘎鲁玳完全无法将这个全身被雨水浸透,深色团龙龙袍紧紧地贴在身上的人和她印象中的康熙合二为一。 “你当初在那人身下也是如此勾人的嘛,凤凰儿,他情浓时是不是如此唤你,嗯?” 温柔又磁性的声音缱绻的就像是最美的情话,却让她浑身汗毛齐齐立起。 他想掐死她。他此刻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脖颈间的大手掐的嘎鲁玳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只能拼命的摇头,她不能哭,她不能被一个疯子吓哭! 她瞪着自己那双凌厉的凤眼狠狠的盯着那根本看不清的脸容。 康熙却用手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 “别用那双眼睛看我,听话,再看下去,我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将它们挖出来哦。” “毕竟这双眼睛我肖想了那么多年,梦了那么多年。” 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就在喉间咕隆,让人听不清。 嘎鲁玳的视野已经一片黑暗,而骑坐在他身上的康熙反而像潜伏的野兽了,随时都可发动攻击。 她真的感到了恐惧,是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无所依,是那只还在逐渐用力的大手将她生命逐渐剥离的无能为力。 “你与那小郎君情根深种?那你为何又要撩拨于我。心心念念的女人啊?连他死了你都忘不掉,入宫也不是你所愿?” 你喝多了吧,认错人了吧。 自己不会要被冤死吧。 嘎鲁玳可以死,决不能让这狗皇帝污了她的清白! 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可这人明明看着不甚健壮怎么如此大力。 “呵呵,凤凰儿,提到你心上人受不了了?既然他可以和你琴瑟相和,我如今倒也真想试试你这天生的媚骨的滋味,到底是如何勾的男人因你精绝命消。“ “嘶啦” 覆在眼眸上的手一把将她水红色的寝衣撕碎又凶狠的将她双手紧紧固定于头顶之上。 只剩下小小的赤色肚兜根本遮不住那傲人春色。 康熙的喉头滚了又滚。 “果真是妖精啊……” 康熙缓缓俯身埋头于嘎鲁玳的脖颈之间,轻轻啃咬着刚被他掐的满是红痕的修长脖颈。 萦绕在鼻尖的松柏香味那么清冽,那么迷人。 不久前还钳制在嘎鲁玳脖子上的冰凉手指,划过形态美好的锁骨终是抚上了那雪腻。 隔着薄薄的布料,手心传来的温暖与惊人的丰盈让康熙的呼吸粗重双眸血红。 “你杀了我吧!” 嘎鲁玳嘶哑的开口,不带一丝软弱,平静的就像天池的水。三斤蛋黄酥的清穿:斗倒德妃,本宫好孕做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