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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接受不了情有可原,可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看不起他。哪怕疏离哪怕变成陌生人也比被他们唾弃被他们嘲笑的好。想到此,眼眶里原本感动的泪瞬间变成自卑流了出来。看着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夏敬言慌了手脚,拿出纱布帮他擦泪,一紧张想要安慰人的话也变得粗声粗气:“你别哭呀,哭屁哭啊,一男人不就是被爆菊了就当被狗cao了哭屁哭你又不是娘们。”“你说的轻巧,你去被狗caocao看,看你不哭爹喊娘的。”骆文轩反驳,心情倒是好了起来,老五讲话虽难听可他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所以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挂着泪的笑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夏敬言立马拿出酒精棉花拆了起来:“哭什么哭,男人还能有什么贞cao。这第一次不是献给了左手就是献给了右手,这后面也早被你的胎粪使用过了。哭哭啼啼比老四还不如。”“哎,老四那?”说起老四他才想起,寝室只有他们两。“老大回家了,老四老乡聚会通宵KTV现在下落不明。”将被子拉扯掉再次露出大腿夏敬言拍拍他大腿示意骆文轩翻个身撅个屁股好帮他办事,“别拖拖拉拉,不知老四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让他知道你的事还不让他吓破胆。”骆文轩扯着被子不放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充当木乃伊,让他在人前露腚让他有些为难,更多的是不好意思。“老五,我现在觉得没啥不舒服的,我看还是算了。”扭扭捏捏试着回绝就见到夏敬言慢慢变黑的脸,吞了吞唾沫继续,“我怕你嫌我恶心。”“要恶心早走了哪还轮得到叫你给我脸色看,快,翻身。”没好气的声音。骆文轩定定神,有点尴尬,沉默了会才开口:“老五,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夏敬言楞了一下,片刻之后才缓过神,将酒精棉花塞回瓶中撵好靠墙曲腿坐着:“洗耳恭听。”“昨天那人是我哥。”顿了顿看了眼夏敬言,见他面无表情继续,“不是我亲哥。”“废话,亲哥哪会对自己亲弟弟干这种事?禽兽不如!”夏敬言义愤填膺,把玩起手腕上的黑曜石手串,那是他姐送他的,亲姐。“我跟你说过的吧,我父母离婚,我母亲再嫁。他是我母亲再嫁之后那男人的儿子。”“嗯,你跟着你爹,你说过。”“我跟我哥在我高三暑假那年相遇,然后他就开始追求我。”骆文轩起身,抱着被子盖在身上同夏敬言一样背靠墙壁曲腿而坐。两人肩并肩。“我之前不学无术打架泡妞却在那时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追求男人,没觉得恶心,只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两人身体构造都一样,怎么可能会结合,所以没理我哥,还跟我妈讲了这件事。”夏敬言侧头吃惊看向骆文轩,张大的嘴久久合不上:“你告诉你妈,你哥追求你?”“嗯,告诉我妈了。现在想想,那时的我怎么那么蠢,没想过后果就一股脑儿全部告诉我妈,我还问我妈,男人怎么可能跟男人在一起。”他摇摇头停顿了会将头埋在双膝间,“之后我就回我爸那过暑假了,暑假快过完就要大学开学了我才去我妈那儿跟她道别,没想到没碰到我妈却碰到我哥了。”“那时家里就他一个人,他刚洗完澡出来,光裸着上身,后背上横竖交错着数条伤疤,长的短的大约20条。他冷眼看我朝我嗤笑,我坐在客厅里等我妈回来。我妈回来后我才知道,当时因为我的告状,他差点被他爸打死。他背上的伤疤都是他爸打的。”“当我知道了以后觉得很吃惊,可是让我更不能理解的是,我妈竟然对我说以后不要去找她了。因为我哥的事让他爸气疯了结果突发脑溢血在医院趟了3天就过世了。我妈认为是我间接害死她丈夫的,她恨我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捣乱了她的生活让她继子变成gay,让她变成一个人。”夏敬言一言不发听着事情只是心里的惊讶压不住情绪让它浮现在面上,他睁大双眼侧首看着骆文轩,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看着他耳边青筋一跳一跳,他瞬时了解了“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从那天起,我们就再也没有相遇过。我觉得很愧疚,因为年幼无知做事没有考虑后果让我妈的家庭破碎,我觉得我罪孽深重。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定不会和我妈说出来的。”夏敬言叹出一口气,伸开手臂将人圈进自己臂弯,拍了拍:“那你哥那会儿是什么态度?就是追求你的时候?”“当时只是觉得无聊,现在仔细想来,他很是认真,总是想着法子让我开心,带我去科技馆带我去海洋馆一起看电影还一起看烟火。是七夕那天一起看完烟火,他对我说,让他做我的男朋友。”“我以为他开玩笑,我说被mama知道了mama要气死的。他说他是认真的,特真诚特陈恳,然后趁我恍惚失神他吻了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回去告诉了我妈,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那你现在怎么想那?”摸摸他的脑袋,挑起一缕头发握在手里。“不知道啊。我们分开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面,昨天是第一次见面啊。我以为我早已忘记他了,没想到一看见他我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悔意难过歉意统统涌上脑袋,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喜欢上了他。”“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夏敬言低声问,心里却知道了个大概。“昨天啊。”骆文轩抬起头看向夏敬言,歪头想了想眼神涣散开来,好似在回想,“昨天啊,叙旧啊,狠狠的叙旧啊,只是叙旧到了床上罢了。”手臂一用力,骆文轩倒在了夏敬言怀里,夏敬言用力抱了抱给他一点体温上的安慰:“我是说,为什么会这样子?你这样子回来了。”“额……”骆文轩挠挠头,低声说道,“我害羞就逃回来了。”瞬间将人推离自己身上,夏敬言皱眉看向骆文轩:“什么情况。”“就是我们都是第一次,不会弄,就出血了。我哥看我出血了一害怕就出门买药去了,我一害羞就逃回来了。”对着手指小声说。“什么?”声音瞬间高了十几分贝,“不要告诉我你们晚上什么都没干到早上才想干点什么然后你脑子坏了逃回来了。”“哎,你讲话不用那么大声。我们很单纯的好不好!”骆文轩叫人别大声,结果自己也大声反驳。“我担心的要死怕你寻死觅活的所以才叫你把心事说出来才比较舒服,说道最后原来是你害羞了你当逃兵了。”夏敬言气不打一处来,将药品统统收拾进袋子,“害我酝酿了一把心想知道了你的秘密那我也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