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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传媒才发黑料,第二天毛可意就掉了一地鸡毛,众人便合情合理地猜测,即毛可意本人是否与这件事有关。毛可意的粉丝当然是拒绝承认的。【有些人真是可笑,你开天眼了?你就知道是谁做的了?空口无凭,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说是你做的?[微笑]】【真就微博升堂呗?有这么大本事警察咋不见你考呢?佛了[汗]】【@首都网警V转发五千条以上可以立案了吧。】但不管毛可意的粉丝如何拒绝承认,节目没了,代言掉了,经纪约也解了——所有这些,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没空跟路人对线,粉丝们转而去撕声动音乐。但这一撕就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使不出力,也没有意义。约都解了,经纪关系也都不成立了,撕了有什么意义?这是撕了个寂寞。撕来撕去,连个结果都撕不出,到最后也只能无疾而终。-“妈,我的滑雪服你看见了吗?”同是晨时,夏八月,八.九点的太阳已渐灼烈。打理良好的小花园里,龙沙宝石枝枝蔓蔓缠绕丛生,或合拢或盛开,花型饱满而明媚。全透的窗将花园与客厅隔开,客厅不设隔断,地板铺着软毯,沙发围着小几展开。现代欧式的装修,整洁大方。光线也敞亮。唯一不太对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持手机在掌心,江翡正对着屏幕,那亮起薄屏上现着的,是娱乐频道的新闻。【确系父女!启悦天华发布线上采访视频】逐字逐字地,新闻标题在眼眸倒映。也一寸寸地,江翡的脸色次第地冷了下去,如蒙淡薄的翳。那新闻也配了照片,是正装儒雅的男人,纵然人至中年,气质却分毫不减,甚至于益发翩翩。指便伸出,指腹亦轻轻从屏抚过。轻柔抚过那张照片,也如抚过情人的脸。温柔,亲密。眸却渗着凉,定在那四个字上——确系父女。“妈?”莫璃在唤着,然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对着手机新闻与照片,沙发上的贵妇人也如身置在被抽去了空气的真空瓶里,再不能察觉到此外的声息。……人不在吗?心感奇怪,年轻的女孩缓步走到客厅边来,见母亲正只身坐在沙发,对着手机屏,也不知是看什么,看得格外专注,莫璃便再度出声,“妈,我的滑雪服……”未曾说完,却直接被打断:“不要问了。”那语调很平,很生硬——也很凶。完全不像是平时的样子。莫璃不觉地怔住,而此时江翡脸色稍定,偏首望向女儿,舒缓了语气道:“你的滑雪服放在哪,我怎么会知道?都多大的人了,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收好。”冲莫璃笑笑,她如仍是平日里那个和善而爱女的母亲:“……没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去滑雪场的时候再买一件就是了。”莫璃答应了,而后便转身,也挪开步子走了。却仍有些些的困惑若烟雾,缥缈在心间。怎么感觉刚刚……妈看起来不太对劲?不过旋即,莫璃自我开解起来。应该,不,肯定是她的错觉。妈平时不是这样的。……一心记挂着上午和朋友相约的滑雪,这点困惑很快被莫璃抛诸脑后。因而也不知道,在她转身离开后,和善的笑便再度从自己母亲面上褪去了。对着文字,以及照片,江翡眼中有冷意凝聚,渐渐森寒。确系父女。晏采蘋……竟然还给他生了孩子。第61章合欢一个口味。经历了AMU传媒周一的黑料及其后的重大风浪,8月19日,如期而至。是第六期,也是最后一期。本次节目主题与运动相关,地点在北京市奥体中心。一如既往,众人先在启悦天华处集合,再一并出发。却与前五期不同,晏歌才上车,便蓦地收割了一波目光。余裕看着她。顾如归看着她。傅珺看着她。柯文宇看着她。她爱豆……嗯,就她爱豆没在看她。眉目收敛,晏歌径自向里走去。众人也克制了,不再去看这位初初官宣身份的、启悦天华家小姐。内心的想法也各不相同。余裕在想,圈里豪门也看了不少,那些个豪门小姐是个顶个的骄矜娇气。可这启悦天华该是豪门里的豪门了,这小晏姑娘——?比之出身豪门世家,更似长自书香门第。柯文宇与余裕想得大致相类,但多了些暗赞。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儿,仪态温婉知书,其实是很难得的。再联想到这样出挑的出身,就益发显得可贵了。顾如归在苦思冥想,平时有没有做得不对得罪到人的地方,有的话就趁早道歉。嗯……好像没有。再仔细想想。而傅珺见到了人,便想到了二期节目结束后,她与梁宝月想将人签下的事情。傅珺:“……”现在知道了真实身份,梁宝月也好,傅珺也罢,对自己当初的行为,都后知后觉地感到……嗯。人家爸爸就是曾董,曾董只这一个独女,那启悦天华未来可不就是人小姑娘的吗?想进圈,想要资源,想登顶内娱,对启悦天华家的小姐而言,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当然,在这个身份曝光前,这小晏姑娘也已经大差不差地达成了这个目标。虽未进圈,但实则已红出圈。五期的节目就是两千万的微博活粉,新注册的推特账号也在第五期节目结束后吸了大几百万的歪果仁粉丝。热度在那儿,资源自来敲门。至于说,登顶内娱——以七月底到八月中旬这半个月的数据而论,其实也已经达到了。想到这里,傅珺不免若有所感,于心中无声轻叹。无论如何,至少,她们当初的眼光还是很准的。……晏歌排队在最末,也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另三人和余裕坐在一块,正好瓜分了整两排座位。于是她朝队末走去,她爱豆就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一身的墨色如深黑烟雾,自下而上地漫过,将男人的气场很好地衬托出来。若风行水上,霎时縠纹粼粼,后却无痕迹。是那般疏懒而散漫的。她走到他身边来,想让他让座。但他没让,眸光如井般的深而静,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有些为难,晏歌开了口:“……容绰。”她的声音不小,叫他名字时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