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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点儿都没错。”顾言正在给小花梳头,伸手拍拍她。“别乱动,等下辫子歪了。”“哦。”小姑娘赶快正了身子。“mama,我要一个跟你上回在公社领奖时的头发一样的。”“那种不适合你这年龄的小女孩。mama给编一个适合你的。”“mama你快点儿,我们仨还等着呢。”“好。其实就你俩。妞妞不用。”“给妞妞梳俩小揪揪。”“那不成哪吒了?”“哪吒就是梳俩小揪揪吗?”小花对此非常关心。“哪吒好像是男孩子吧,他为什么要梳俩小揪揪?”“因为古人都是束发的。哪吒是小孩子啊,总角的年纪,就是梳俩小揪揪的。”“那是不是我们在古代的话也是梳俩小揪揪?”“好像……mama不太清楚啊。”“你们这年纪应该梳肖髻。将发分股,结寰与顶。不是俩小揪揪就可以解决的。”李仲夏进来,对此给了非常明确的答案。“好麻烦,还是如今好。编俩辫子就完事。”大花这大而化子的性子。“肯定很好看。可惜如今不能梳。”小花这向往一切美好精致的心灵。给几个孩子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头发。几人叽叽喳喳的拿了鞭炮出去玩。顾言转身收拾这一片乱。“给我吧,我去洗。”李仲夏收起几件,把剩下的从媳妇手里接过来。他老娘在炕上闻言赶快开口阻拦。“不能现在洗,得等到过了初一。”男人瞅瞅老娘,又将目光移向媳妇。顾言冲婆婆点点头,“不洗,就拿到那边放起来,洗的时候方便。”老太太点头,两口子出了屋门。李仲夏本来以为媳妇就是哄老太□□心而已。毕竟这女人是从来不把这些老规矩放在眼里的。谁料她居然真的把这些换下来的衣服放进了篮子挂起来。“真的等到过了初一才洗?”你这一向爱干净利索的性子能忍的了吗?“嗯。”顾言答的很干脆。“自从来到你们家,一直都是这样的。老人守旧,一点儿小事而已,不用让他们不安。”李仲夏伸手抱她:“媳妇,你真的是在不经意间一次次刷新我对你的认知。”“此话怎讲?”“进退得宜,行事有度。该争的寸步不让,该退时一丝不恋。”顾言笑笑不敢多言。取舍,自小师公就教过的。只不过她在三十以后才领会到它的含义。除夕夜,小家伙们坐在炕上守岁,围着爸爸让他讲故事。李仲夏这家伙学识渊博阅历丰富,前几天的成语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今儿上档的是枪战篇——抗日。他没参加过抗日战争,但在部队里听的绝不少。且自身上过战场,那讲出来的东西绝对引人入胜。这不,院儿里不爱成语故事的都跑了来。一个个瞪大眼睛听的聚精会神。顾言把炉火捅旺,坐在婆婆这边就着蜡烛缝补衣裳。老太太本来侧躺着,看到她要做活儿双臂撑着要起来。被顾言给制止了。“就磊磊和小丫的衣裳被炮崩出俩窟窿,我一会儿就完事,您就别动了。”老太太闻言笑笑,还是起来了。“那还是我来吧。给缝上两朵花,看不出补丁的样子来。”顾言苦笑一声,把衣服针线都给了她。要说这个,那还是老人家厉害,补丁全是花样,女孩子的衣服虽然旧但绝不破。那一朵朵的装饰下全是窟窿。“数这俩不省心。一个淘气淘出花来,衣裳比小子还费。一个跟着一起玩,从来不会劝,只有帮忙淘的份儿。偶尔还听别人话干点儿蠢事。”“呵呵……小孩子嘛,哪有不淘气的。”老太太抬头用下巴指指对面炕上的儿子。“就仲夏这么稳重的孩子,小时候也淘气的很。有一年过年,跟几个孩子一起,大年初一人还没起呢,他们挨家挨户的把人家的旺火全给点着。有些人家图省事放的柴火少,等起来迎新的时候旺火都快要灭了。气的站在外头跳脚。”“哈哈……这有啥好跳脚的,反正火还着着,再加点柴就是了。”老太太拿手戳她一下。“你呀你,一样是个淘气的。”“这是啥意思?小丫这样全是得了我了?”“不然你以为呢。孩子就是父母的镜子,看到孩子啥样,就知道家里大人啥样。”顾言点头深以为然。小丫自小就活泼外向,她这个当妈的从没压制过。甚至那态度都是带着鼓励的,可不就养出这么个胆大的丫头嘛。人家七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敢放炮。她倒好,五岁的小孩子拿着炮跟那些男孩子比赛。“只要知道分寸,不把自己和他人陷入危险就行。胆大些没什么不好。”“是。教孩子们注意安全,这才是第一位的。”老太太抬头望着顾言瞅摸了好一阵“我跟你爹也是这么教孩子的啊,咋你妹子就那胆小?”“谁让你老说吃亏是福的。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谁要是想欺负人,那绝对得还回去。吃啥都不能吃亏。”“你呀,就是嘴头硬。几次遇到危险还不是冲在最前头救人。难不成你救人的时候,就算到了人家一定会给与你同等的感谢?若是遇到那不知恩的,你这亏得吃多大?”“也是,下回我看见危险撒丫子赶快跑。”“哈哈……你这孩子就会逗老婆子开心。干活利索争当第一,连续几年当劳模。后来又救孩子,被评为个人先进,当拖拉机手,如今又被选举当了村主任。要是那种遇事只会躲生怕吃亏的,她能有这机遇嘛。”“嗯,那我好好干。”顾言好似墙头草,婆婆说啥就是啥。“跟您这政委妈在一起,我个落后份子也得被带起来。这功劳该给您记一笔。”说着顾言从兜里掏出一叠毛票给老人:“明天给孩子们发压岁钱。”“我这有。”“您的您自己留着。”两口子一个陪老人,一个带孩子。等午夜钟声敲过,煮了饺子放了鞭炮,这才去睡觉。明天是年初一,得天明前起早迎新。抱着早已熟睡的妞妞,两口子回到耳房。算算时间睡不到四小时,俩大人也懒得再折腾,只脱掉外套盖上被子凑合迷瞪一阵。年初一开门放炮辞旧迎新,随着零星的炮声,顾言打个哈欠迷迷瞪瞪坐起来。“困了再睡会儿,我去放炮。孩子们那儿有小花姐俩呢,不用你cao心。”顾言噗通一声重又躺倒,本就没清醒的神智瞬间重新陷入黑暗。直到院子里孩子的哭声才把她从梦中惊醒。一骨碌穿上衣裳,起身就往外跑。“怎么了这是?小二你哭什么啊?”自家几个孩子都在,一个个表情怪异。而东屋家老二捂着眼睛在嚎。王小麦听到动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