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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吃什么菜?你选三个,剩下的我选。”夏安接过菜单,斟酌了片刻,挑了豆皮,海带片和牛rou卷,傅简豫选的是金针菇,冬瓜还有虾。服务员记下之后,咬着嘴唇撕下了一张纸,红着脸递到了傅简豫的面前,期待地说道:“男神可以帮我签个名吗?”傅简豫点了点头,接过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自己的名字递还给对方,小姑娘高兴地接过,道谢后一脸笑意地离开了。锅底还要过一阵端上来,服务员送来了两个防止溅油的围裙,带子是要系在身后的,傅简豫看夏安半晌也没系好,示意道:“你转过身,我帮你系。”他迅疾地系好带子,等夏安扭过头的时候不由笑了。夏安被他的笑弄得有些莫名,低头一瞧,又看了看傅简豫的围裙,这才反应过来。服务员拿错了,拿给夏安的是一个儿童围裙。他腰瘦,儿童围裙也不是太小,穿上去竟然不显得太挤。夏安看着围裙上的卡通图案,嗫嚅着说道:“这个……要不要换一下?”“不用换啊,”傅简豫挑了挑眉,看到夏安微微皱着鼻子的样子就想逗他,“显得你很可爱。”末了又跟了一句:“特别招人喜欢。”夏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彻底不打算换了。菜陆续端到了一盘的餐车上,锅底也很快上来,汤烧开之后两人纷纷动了筷子。注意到夏安爱吃虾,傅简豫将装虾的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但夏安却记得傅简豫最爱吃的就是虾,又将盘子推过去一些。六盘菜两个人都吃得刚刚饱,只是吃完之后,夏安的一张嘴嫣红得厉害,是被辣的。看他忍不住吸溜吸溜的,傅简豫让服务员端了冰果汁过来,夏安喝了之后嘴唇还是有点肿,但是胃里喉咙里是好受多了。两个人出去的时候是从后门离开的,包间出去就通向了影城的路,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没有再被人认出来。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聊到了今天的拍摄,夏安由衷地赞许:“傅哥真的很厉害,我根本不会游泳,在水里面估计只能待半分钟就沉下去了。”夜晚的气氛很好,头上是漫天闪烁的星星,小路上没什么人,夏安的话傅简豫听得很清晰。他看着对方,夏安的脸庞沉在夜色中模糊不清,傅简豫突然很想看清他的表情,便让夏安到自己身边来。两个人一起站在路灯的光中时,傅简豫看到夏安脸上已经非常熟悉的那两个酒窝,和他眼中一览无余的崇拜。傅简豫是拉着对方的手臂将人带到自己这边的,两个人离得很近,气息交汇在一处。夏安被他近距离地凝视着,心跳也有些不规律,觉得脚步都有点僵硬了。他正要出声,傅简豫已经低下头。温暖的鼻息扫过他的脸颊,酒窝的凹槽处被一个有力的,湿热的东西快速扫过。等到他回过神来,整张脸都红透了,在夜色里也能瞧见几分。他惴惴不安,不知道傅简豫刚刚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磕磕绊绊地问:“傅哥……怎……怎么了?”傅简豫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些唐突,但事情已经做下,他用手指扫了扫鬓角,坦率地道:“想尝尝……你的酒窝是什么味道。”憋了几秒钟之后,他就听到身边传来了小声的问话:“那……那到底是什么味道的?”“火锅味的。”他撒了个谎,那味道其实是甜的。☆、矛盾随着拍摄剧情的进展,男女主对手戏的拍摄也提上了日程。在充满了阴谋诡计和尔虞我诈的深宫之中,郁承与唐甄于一个雪日在御花园中相遇,漫天飞雪,时间仿若静止,是影片中难得不剑拔弩张的时刻。持续的高温还在继续,炎炎夏日光是布景便花了不少的功夫。考虑到演员的身体状况,裴朝剑选了一个半阴天进行拍摄。在夏日拍摄雪景不仅考验布景师和场记的能力,对摄影师的要求也很高。在这一方面,夏安比其他几位副手要更有经验。“减少两档曝光量,滤镜是很重要的,”夏安认真地和其他摄影工作人员进行交流,“最好用黄色的……”他说着说着,声音却渐渐被东边传来的争吵声压了下去,夏安转过头。裴朝剑和潘钦两个人在分镜设置上出现了分歧。两个人在这个点上始终争执不下,裴朝剑黑着一张脸让工作人员将台本拿了过来。“这个分镜是我找人提前设计好的,简豫又是这部影片的主角,视角应该从他这边入手,我觉得这是很显然的事情。”裴朝剑一边说一边用指尖点着纸张,力道将纸张划出了几道痕。他说话语气明显比往常还要重一些,情绪显然很不平静。潘钦缄默地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丢到一旁的垃圾箱中,俯下身将台本拿过来,低头瞧了一阵,沙哑的声音带着笃定道:“朝剑,我的拍摄经验比你更丰富,如果单纯以这个角度切入,不只是会落入俗套的问题,你想突显的是主角,那么应该从小艾的角度去拍。”裴朝剑没有让步:“不行,我觉得还是按照一开始的台本拍会比较好,你听我的。”潘钦沉默了一阵,也并没有按照裴朝剑的说法动身去碰机器,只是一直未有言语。裴朝剑明白他的意思,面色也渐渐地沉了下去。“既然我是总导演,你得听我的,”他将这一点又重复了一遍,“就按照分镜台本上的走。”潘钦定定地望着他:“大方向我都没意见,但是朝剑,我也有我的坚持,我觉得这样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被说道的人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夏安在一旁站着,想要上前劝说,手腕却突然被人拉住了。他转过头,傅简豫朝他摇了摇头,然后微微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这个事我们管不了。”两个人又争吵了几句,裴朝剑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饶是性格平和的人也有些绷不住。潘钦的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裴朝剑,你这些年的个性一点也没变好。前几年本子写出来,你拍不出来,天天跟我叨叨,我都任劳任怨地听了下去。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又固执己见,听不进去意见,还跟我在这里摆谱甩脸色,我是吃饱了撑的不去拍自己的东西,在这里来当你的二把手,我顾及的难道不是我们多年的交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裴朝剑面露不愉,“你的意思是我逼你的?你很不愿意干?”他顿了片刻,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声音又冷了几分:“那算了,行,你这尊大佛被我请到这里是屈才了,我也不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