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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一只手拿信,另一只手极尽风流的朝贺清风勾了勾:“溱溱,过来。”贺清风眉头一挑。他曾见过街上纨绔调戏良家女子的神态,与面前的人像了八成。贺清风沉默片刻后,眉目微敛,唇角轻扬,一步一步走近赵意晚,即使身上只是一件单薄的里衣,也丝毫不影响南国陛下那与生俱来的矜贵。只是,矜贵中还多了一□□人的风情。赵意晚看的愣了神。直到人走到了面前才下意识伸手去搂他的脖颈。然,她才刚踮起脚尖,贺清风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带入怀里,而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抽出她手中的信。属于他的独特清香钻入鼻尖,赵意晚享受的埋头往他怀里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信不信的。在长公主贪图美色时,贺清风已看完了信。“晚晚。”头顶上传来温柔的嗓音。赵意晚闭着眼在他怀里嗯了声,又开始上下其手。贺清风垂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带在那只葱白如玉的手指中打了个死结。南国陛下低笑一声:“晚晚想脱我衣衫?”赵意晚:“嗯!”半晌后,贺清风淡淡道:“可晚晚打了死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促狭。赵意晚动作顿住。她睁眼低头看去,果然,那白色的衣带在她的迫不及待下团成了一团。安静了几息,赵意晚松开贺清风一头扎进里间。贺清风看她跑的飞快,略微茫然后跟上去:“晚晚做什么。”赵意晚头也不回:“拿剪刀!”“……”贺清风脚步顿住,下意识收紧双腿。很快,赵意晚便抓了把剪刀跑出来,贺清风眼神一紧,朝后退一步。“晚晚你做什么。”赵意晚视线落在他腰间,理所当然道:“剪了啊。”贺清风:“……”贺清风唇角紧绷,与赵意晚对视半晌,才稳住气息道:“倒也不必拿剪刀。”随后,在赵意晚的虎视眈眈下,贺清风用内力生生将那带子扯开,许是手上失了准,连带着里衣也被撕下一块,露出精瘦的小腹。……赵意晚望着那完美到极致的腰腹,吞了吞口水:“倒……倒也不必如此。”贺清风脸颊微红:“……”倒也不是他想如此。“殿下!”安静的空气中,鹰刹惊慌的声音传来。鹰刹发现有人闯入便追了出去,待对方消失在了城外后,又怕会不会是调虎离山,遂急匆匆往回赶。老远看到殿下的房门半开,他吓得一身冷汗,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然后,他整个人就懵了。“驸……驸马爷。”话音刚落,眼前白影一闪,再定睛看时,贺清风已无踪影,只余下手握剪刀呆滞的长公主。鹰刹盯着剪刀,又想起刚刚驸马爷衣衫半开,像是被撕裂过的场景,整个人一激灵,开始手忙脚乱的往外退:“晚……晚上挺冷,殿下记得关门。”关上门后,鹰刹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了好几步,脸上还泛着可疑的红晕。殿下这是玩哪出,未免也太刺激了……鹰刹走后,赵意晚看着剪刀,眨眨眼。她就是剪个衣带呀,鹰刹那是什么眼神?“进来!”里间传来某位陛下压抑低沉的嗓音。听着那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有的声音,赵意晚手一抖。她怎么觉得双腿开始发软了。后来被人报复性的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赵意晚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明明就是想解个衣带,占占便宜,可是最后又是怎么把他气成这样的……赵意晚沉睡的前一刻,将这一切归结于她见色起意,经不住诱惑。对了……还有:“信……”她还没看信。贺清风瞥了眼桌上的信,再转头看向身边时,人已经酣然睡去。“呵……”还记得信,说明折腾的还不够狠。-第二日,赵意晚坐在床上看信,眉头微紧:“谁写的。”一旁刚醒来就被推去拿信的南国陛下半眯着眼:“不知。”赵意晚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信上其实也没几个字,只有短短两句话。‘请君入瓮时,助尔救人。’落款处画了一串小小的铃铛,与阿喜发髻上的铃铛样式一模一样。赵意晚放下信陷入沉思。那串铃铛的意思很明显,是要助她救阿喜,请君入瓮她自然也清楚,苏垣让她独身前往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让她有去无回。而这个人知晓这一切,定是苏垣身边的亲信,既是亲信,又为何要帮她救人?难不成,又是一个计谋。正思索间,被一声低笑打断。赵意晚看向贺清风:“?”贺清风眉眼带笑:“或许与那鸡血有关。”发呆的晚晚,看起来很乖,很想欺负。赵意晚迷茫:“鸡血?”贺清风伸手将人揽过来,塞到被子里,缓缓道:“如果抛开一切计谋,这事就简单了很多,铃铛上不是阿喜的血,再加上昨夜的来信,便有很大可能是有人在护着阿喜。”“且这个人并不惧怕苏垣,相反苏垣很可能对他有所忌惮,否则铃铛上出现的便是阿喜的血。”赵意晚想了想,如果不是计谋,也只有这个说法勉强站得住脚。但是……“若是计谋呢。”贺清风捋了捋她的发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在,无需多虑。”赵意晚:“……”过了好一会儿,赵意晚将头埋在贺清风肩膀上撒欢:“有靠山的感觉,真好。”贺清风手顿了顿,而后温声道:“朕的皇后,自然要好生护着。”赵意晚:“嗯?”“我什么时候成你的皇后了。”贺清风眼神微紧:“晚晚说什么。”赵意晚眨眨眼,而后抿了抿唇,整个人往贺清风怀里缩,很是狗腿的道:“我说……有溱溱真好。”“晚了。”贺清风哼了声。“啊~溱溱,痒痒痒……”“说,是不是我的皇后。”赵意晚腰间有一块痒痒rou,是贺清风无意中发现的,此时,那块rou便成了赵意晚的软肋:“是是是,啊哈~溱……溱不许……动哈哈。”不动是不可能的。太阳已经到了正中时,屋子里才安静下来。赵意晚不记得被他强迫着说了多少次是他的皇后,只觉浑身像是被碾压了一般的酸疼。再次沉睡前,赵意晚想起曾经公主府欺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