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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您怎么会过来?”“怎么,我不能来?这公安局电话都打到家里了,说我赵家有人聚众吸毒被抓了,还一直嚷嚷着自己是赵家的继承人,我怎么不知道我妈又给我生了个弟弟。还是有人故意毁我名声的?”“大小姐……”“行了,别让这玩意出现在京市。”赵胜男瞥了一眼状若疯子的赵向,冷笑道,“既然父亲想瞒着我妈,那就让他滚蛋,永远别出现在京市,父亲那里我已经说了。”说完也不理会叫嚣的赵向,扭头就走。赵胜男出了警局,坐回车上时,司机朝她说道:“总经理,已经拿到熊仔手里的钱了。”“捐出去。”赵胜男闭目道,“查到那封信的来源了吗?”“没有,对方太小心了,连指纹都没留下。”“嗯,回去吧。”赵胜男顿了顿,又改了口风,“算了,去南家。”“是。”——“时时,你的考试怎么样了?”宿舍里田沥海见到独自一个人去考专业的申时回来了,赶紧问道。“一般没问题,不过教授说我要考90以上才算我过,因为我没上过课。”“药学的教授都这么可怕。”田沥海吞了吞口水道。接完电话的原雅言,从阳台走了进来,朝韩利民说道:“赵家出事了。”“什么?”韩利民迅速地抬头看向原雅言。“有人从公安局打电话闹到赵家,说赵家的继承人吸毒被抓了。”“赵胜男?还是赵向?”原雅言笑着看了一眼韩利民,道:“听说赵胜男赶到公安局,把人给赶出京市了。”“哦。”韩利民看着原雅言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你什么时候的火车票?”原雅言看着韩利民问道。“后天的。”“到时候我送你去吧。”“原哥求蹭!”田沥海突然探头说道。“原本就打算捎上你。”原雅言白了一眼田沥海。“我是捎的啊。”“不然呢?”原雅言笑着说道。第44章寒假生活这时候的铁轨上,跑的还是慢速的绿皮火车,高铁的影子大概还要在过个两年才能看见,又很不幸地赶上了春运的高/潮,只抢到硬座地韩利民,在各种气味夹杂的空气包围下,万分的想念超快速的高铁。终于在倒腾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后,韩利民看见了焦市老旧的火车站,下火车的一瞬间他才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并且打定了主意,节后回去一定坐飞机走,在也不碰这个没有升级换代的铁轨运输了。“老爹,这里。”韩利民一出车站就看到他老爹靠在自家的电动三轮车上往出站口望着,“不是说了不要过来接我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没了不成。”“臭小子。”韩建军撸了把韩利民的短发,笑骂道,“我要不出来接你,你妈还不把我拆了。”韩利民拎起大箱子就往三轮车的后斗放去,行李箱砸在三轮车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连三轮车边上的铁皮都抖了起来。“老爹,这小破车该换个新的了。”韩利民嫌弃的看了一眼车龄已经超过十年的小破车,他之前还剩了一笔钱,正好回来给他爹换个大的车。“这车挺好的,换什么,后面够大,去进货都方便。”韩建军启动了车子,路上的风呼呼的从韩利民耳边划过。韩利民闻着焦市特有的海风的味道,狠狠地舒了口气,果然不管到哪里去,只要一回到焦市迎面而来的就是这股令人怀念的味道。韩利民回到家里,受到了唐小花女士的深切关怀,过上了猪一样的生活,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不过还没两天的时间韩利民就过不下去了,已经习惯高强度学习的他,现在每天不按计划学点什么,就觉得浑身难受。不过在他和父母说了他用山参换来的钱在京市买了一套房子之后,他就没有时间在这么空闲了,他被韩建军和唐小花联手拷问了一天的时间,从买人参到卖人参再到买房子一一交待清楚了,才被两人放过。但是这之后他就不得不接受父母每天的例行唠叨,总是说他怎么胆子那么大,那样一大笔钱说花出去就花出去了,以后用钱一定节省之类的,听的他耳朵都起茧了。不过他还是拉着韩建军去买车了,原先韩建军说什么都不要,特别还是儿子出钱给他买车他就更不能买了,但是在韩利民掏出给唐小花买的整套黄金打造的首饰和玉镯,自家老婆天天带着出去显摆的时候,他就撑不住被韩利民拖走了。因为实用性的缘故,最后他们还是选了皮卡车,等到韩建军把新车开回家的时候,韩利民卖人参的钱就花的七七八八了,除开给家人买的各种礼物,只剩下十万元应急用了。因为打算好了要学针灸,韩利民在焦市待了几天就准备先回溪山村跟他爷爷学艺去了,跟他爸妈打过招呼之后,就一个人溜回村子了-韩茂生在听到大孙子说回来要跟他学针灸,高兴一整天都没睡觉,在仓库里把所有能翻腾出来的学习用具,全部给翻出来,还特别仔细地制定了各种学习方案。“阿公,怎么有这么多啊?”韩利民看着眼前的铜人和各式的针,顿时有些头大,他最近刚刚才把xue位和粗浅的医书看完,还没进入实物学习阶段,乍一看这么多的东西,都有些蒙圈了。韩茂生收整完所有的东西,才坐了下来,慢慢地说道:“这些全是你师祖留下来的,昨天考过你,基本的知识你自己的学的挺好的,我就直接教你认xue和施针了。”韩利民指了其中一具没有任何标记,浑身布满小洞的铜人问道:“这个?”“先拿这一具认。”韩茂生推了有xue位标记的一具出来。韩利民看了看擦得锃光瓦亮的铜人,上手摸了摸,感觉的出来这东西经常被他爷爷拿出来擦拭,保养。在韩利民观察铜人的时候,韩茂生指了指他边上的位置,让他坐下来,跟他说道:“既然你要学梅花针,那这前话,咱得先说了。”韩利民见爷爷这么郑重,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我十几岁跟着你师祖开始学医,直到学成出师,你师祖才告诉我,师祖他家祖上一脉姓苏,古时也是医学大家,但是家里的传承已经断了,只剩下你师祖一人。当年你师祖被人迫害,流落到东北,被我救了下来。虽然师祖一直没说他当年是怎么被人迫害的,但是告诫我梅花针只能在这个省的范围内使用,千万不可带出去,当年我不知道原因,但是现在大约明白你师祖就是因为这一套针法被人迫害的。”韩利民听着爷爷述说师祖的事情,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当年的事情已经无迹可寻,但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