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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冰凉的唇轻轻碰上那截莹白的脖颈,温热的,他忍不住用了些力道碾下。怀里的身子便抖得更厉害了。不怪桑汀紧张。心里做好了准备,身子却是头一回和男人靠得这样近,陌生的气息叫人心慌意乱。稽晟低声道:“还说没抖?”“……没有。”桑汀红着眼,执拗地答,“我明明就是没有抖!”“好。”稽晟食指微勾,拨.开那层薄薄的寝衣,柔肤雪白胜雪,光影下好似会发光,他轻.咬了一口。“唔…”有些疼,桑汀隐忍地发出一声嘤.咛,随即咬紧了下唇,默默闭上眼。芙蓉帐内旖.旎渐生,她这软绵绵的身子好似化成了水,没骨头的窝在男人怀里,到了榻上,身上便一沉。桑汀睁眼看去,瞧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神色。以前那话本子说过,夷狄王最喜玩.弄女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夜还长着,这头一遭,还不知要怎么熬过去。她强装镇定,开口时声音颤了又颤,却莫名透出几许娇娆来:“皇上,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稽晟点了点她柔软的腮帮,道:“你好看。”“哦……”她早就猜到,能叫夷狄王花这些心思,多半是这张脸,和这个身子的功劳。桑汀自出生便没了娘,却也在父亲书房里见过画像,母亲,是生得极美的,婉约窈窕。可是这样灼热的眼神如火花烤在身上一般,叫人发烫发慌,委实难熬。桑汀两条细胳膊勾住稽晟的脖子,一咬牙,微微使力,直到小腹顶上什么,她脸一热,竟是失手用了更大的力气,这下直接把人勾下来了。娇香逼人,稽晟眉宇间浮起一丝似隐忍的燥意,他侧开身,连带着将人搂起,小小的一团,放在胸前,沉声道:“睡觉。”忽然听这话,桑汀懵了:“啊?”这架势,不该是这样然后那样吗?稽晟不耐烦地重复:“睡觉。”说罢,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桑汀腰下。腰下……桑汀顿时难堪得羞红了脸,屁.股火辣辣的疼,按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强劲有力,她动腾不得,只好埋头到男人怀里,抿紧唇再不说话。一夜过去,再醒来时,身侧是温热的,却已不见稽晟身影。其阿婆进来,咧嘴笑着:“娘娘,皇上一早上朝去了,特嘱咐老奴不要吵醒您。”桑汀低低应一声,自顾自地捂住脸,等那股子热意褪下,才起身梳洗。待冷静下来,萦绕心头的疑惑便又升起来,依照稽晟说一不二的霸道性子,为何到最后却不碰她呢?桑汀拉住其阿婆,委婉地开口:“阿婆,我是不是…惹皇上不满了?”“娘娘可不要说笑。”其阿婆连忙朝她摆手,“老奴听说前朝政事繁杂,皇上许是因这才脾气不好的。”桑汀默然,不再多问。朝堂是大大的忌讳,尤其她如今这样尴尬的身份,为明哲保身,最好只字不提。至于那事,她只管做好分内的,予求予舍。然而自这日后,稽晟接连两日没有再来坤宁殿。往常都是午时下朝便过来,无事不走的。这叫桑汀不安,倒不是要上赶着去求什么恩宠,只是事出反常,有些不对,她没法子装作若无其事。第三日午后,桑汀提了一篮子月饼去东辰殿,来到殿前,其阿婆刚要唤门口守卫去通传一声,便听到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剧烈声响。是殿内传来的,听声响,是摔了好些东西。桑汀与其阿婆对视一眼,而后忙对那两个侍卫摇头,直觉什么都不该听,却有些迈不开脚。东辰殿内,稽晟坐于主位龙椅,身侧立着大雄敖登二人,堂下,赫然便是稽六,还有另两位夷狄臣子。地上散乱着丢满了折子和瓷器碎片。稽晟一身纯黑朝服,其上绣的龙纹栩栩如生,耀眼的金色反射到人眼里,不怒自威,自有一股子压迫,他冷眼睨下去,厉声道:“稽国公,你的手未免插得太长了。”“皇上,请皇上三思!”稽六扑通一声跪下答话,“实在是朝堂之上争议过胜,遣派夷狄六部回来的心腹臣子皆是上言,立亡晋公主为后实为不妥,且□□一党尚未抓获,前朝后宫联系紧密,朝臣人心惶惶,分派而斗,敖大人不也正有此担忧吗?”稽六经过么女稽三姑娘一事,学聪明了,这厢把事情牵到敖登身上,以为凭借敖登与稽晟生死与共之交,能改变一二。谁知话音落下,诺大的东辰殿登时陷入一片死寂。敖登站在稽晟身侧,神情严肃,却没有说一句话。反倒是大雄,提稽六捏了一把汗,即便敖大人与皇上私下有异议,那是如同手足一般的深厚,敖大人是以皇上为主心骨效忠的,是以,哪怕皇上宣告了立后圣旨,敖大人心有不满也断不会当众提半句反对,只会私下将事情处理妥当,全力绞.杀□□一党,以除后患之忧。换言之,哪怕皇上要废弃这皇宫,敖大人也只会皱眉去差人准备火.药,何况是皇上放在心尖尖上的娘娘呢。反倒是稽六,要倒大霉了。昨日立后圣旨一出,朝堂上,众臣面色不一,然而谁敢多说半个“不”字?稽六这是被人当木仓使了。果然,只见东启帝豁然站起身,凌厉呵斥:“放肆!”话音甫一落下,利刃出鞘,咻一声直插.在稽六脚边,稽晟收手时,宽大广袖内隐隐可见一抹淡金色流苏穗子,带着香味的,然而他面上阴冷至极。堂下跪着的几人骇得叩首,稽六瞧向脚边的雷霆剑,只差一点便正中脚心。这还不止,紧接着主位上的男人重重一喝:“还不滚下去?”“是是是!”另两位吓破了胆,忙哆嗦着身子起来,见稽六还跪着不动,不知是被震得失神了,还是要死犟到底。两人忙不迭拉了稽六一把,逃一般的退出去。身后,稽晟从桌案上执了匕首,剑刃锋利,泛着冷光,他修长的五指灵活地把玩着,最后在三人将要踏出门的那一瞬,用力飞掷而去。滋啦一声,鲜血飞溅到窗户纸上,顺着木阁淋淋滑下。稽六瞪大眼珠,缓缓倒在了门边,身侧两人惶恐回身,对上似笑非笑的东启帝,也吓得哗地跌坐在地,一身冷汗。随即,敖登挥手叫来侍卫,面无表情道:“稽国公莽撞上言,冲撞帝王威严,已引咎自尽,来人拖下去,抬到街头,以示众人。”东辰殿外,桑汀紧紧抓住食盒,两腿一软,险些站不住,其阿婆忙扶住她,往后退了些,退到大柱子后,避开那窗户上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