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经典小说 - 弱攻不想逃离榨精牧场在线阅读 - 03 精牛等级鉴定,纯男惨被轮尖

03 精牛等级鉴定,纯男惨被轮尖

    

03 精牛等级鉴定,纯男惨被轮尖



    距离榨精牧场还有一段距离,切尔斯和奥多利决定继续赶路。

    “小心,据说这一带有发情期的狂乱雌男,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来抢人。”

    切尔斯不发sao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可靠,他一手摁在腰后的银枪,棕色的眼瞳警惕地打量周围,笔直挺阔的蓝黑色制服将他衬托得帅气十足,倒三角的身材比健身房里型男还要完美,按理来说会是布兰在现实世界羡慕的对象,可一想到对方在当着他的面用假jiba自慰到喷尿,前列腺高潮时前面大胸肌还会兴奋地发抖,就很难用平常心去看待这一幕了。

    布兰移开视线,开始低声与旁边的同类交谈:“嘿,奶牛和rou牛是什么意思?”

    他旁边的金发小卷毛眼泪汪汪:“呜呜呜你竟然不知道……你可真是个怪人,奶牛就是专门榨jingye的,rou牛的jingye不够优质,会被发配到直播部门当主播,或者直接去援交……呜呜……太丢人了,我不想当rou牛,我不想在直播间里被那么多雌男轮jian呜呜呜……”

    哭得可太梨花带雨了,像个萌妹一样,布兰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

    “那就努力去成为奶牛吧,听起来奶牛还不错。”至少不用直播。

    谁知听到奶牛不错,小卷毛露出更加惊恐的表情:“你都不知道他们榨精的手段有多恐怖!榨精员工好多都是长着两个roudong的双性,那些湿淋淋的sao逼吸得你头皮发紧,就连马眼里残存的一点精絮都不会放过!而且他们还有那种邪恶的,对,就是那种面团似的雪白大奶,裹住你的roubang,恨不得把你的灵魂都吸出来!!邪恶!邪恶了!”

    sao逼?大奶?

    说到奶子他可就不犯困了。

    布兰的鸡儿忽然竖立起来。

    于是本想吓住布兰的小卷毛发现对方非但没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眉眼之间还有点兴奋。

    小卷毛大声地说:“哼哼你肯定没吃过那种苦头……而且据说好多牧场为了产奶量,都会给奶牛注射违禁药品,失控的时候鸡鸡会肿成一个畸形的肿瘤!还有的连你的尿都不放过!该死的雌男主义!一滴都不肯浪费!”

    “……那是什么?”

    布兰靠在栏杆边看外边的广告。

    巨大的方形广告牌以粉红为底色,上面的狮族男人个个衣冠楚楚、西装革履,他们围坐在一张方形的餐桌前,仿佛正在享受无比优雅的法式大餐,然而桌子的正中间坐着一个极其漂亮的金发少年,少年只上身穿着奶牛纹的毛衣,袖子有些长,看不见手,下身则光溜溜的,粉红色的大鸡鸡和那张可爱的脸对比鲜明,完全想象不到明明那么乖巧的一张正太脸,会长着那么粗壮的roubang。

    这还不是这个广告最有创意的地方,少年的马眼里插了一根粗粗的透明吸管,乳白色jingye流满了整个管道。

    “嗯啊啊哈……”

    少年咬紧唇瓣,看得出是在努力克服面对雌男的恐惧,勉强对镜头露出个舒服的笑。

    狮族男人畅快饮下,紧皱的眉头舒展,露出十分愉悦的表情,画面渐渐变得明亮,在一片雪白中出现了主题鲜明的广告词:

    为贵族而生。

    “贩卖我们的牛奶广告,或许有一天你也要去拍,”小卷毛露出担忧的表情,“你要相信这只是明面上的光鲜,背地里比这还要过分、还要夸张。”

    他这么一说,美少年们哭得就更凶了。

    “不想cao逼,再也不想被那些雌男强jian了呜呜……”

    “他们每次都要把我的尿都吸出来不可……”

    “呜呜上次还被人坐在脸上,一定让我给他舔,潮喷的时候sao水淋了一脸……”

    这些纯男之所以会沦落至此,似乎是因为早就被很多雌男使用过了,看着他们统一的金色头发,大概都是来自同一个地区,布兰怀疑自己要么不是和他们一路的,要么就是身穿。

    不过到现在为止他都觉得,其实也还好啊,不过是doi而已,就算体力不支,也不能怕成这样吧。

    但很快,那些yin乱又残忍的景象告诉布兰,他的想法彻头彻尾的错了。

    ——

    榨精牧场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牧场规模,而是分为了五大园区,分别是奶牛榨精区、rou牛直播区、产品生产区、科研研发区以及综合区,他们这些新到货的小牛还要经过鉴定才能分配到不同的地方。切尔斯护送的布兰这一批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其他大rou美少年陆陆续续被带到这里。

    综合区鉴定大厅。

    “哈,快穿上吧,虽然你们的衣服很快又会被撕坏,但拍证件照时……还是要穿得像样点,记住,这可是你们难得能穿上衣服的场合!”

    工作人员毫无疑问也是个寸头的大帅哥,边说着欠揍的话边把统一的白色衬衫分发给小牛,都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的裤子,所以在镜头前的美少年们都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裆部,但过度发育的粉红大鸡鸡就算没有勃起也支棱得十分明显。

    “到你了,34号。”

    布兰被小卷毛推到了镜头前,那张脏兮兮的脸蛋被洗干净之后,露出天使般的乖巧容颜。少年的肌肤白皙,却也不是欧洲人似的死白,而是像远东名贵的瓷器那样蕴着温润的光辉,沉黑的眼瞳仿佛深海下的黑珍珠,光是一眼就能牵动你的心神,被那两团深不见底的漩涡摄走魂魄。

    更棒的是,如此纯真可爱的脸蛋却拥有全场最粗长、最粉嫩的极品roubang,周围的雌男工作人员恨不得当场跪下去嗅闻他的roubang,想要去品尝那到底是怎样甜美的芬芳!

    “噢,弗兰克,你看到了吗,他绝对是我这辈子看到过的最与众不同的小牛!一看到他我的肠壁都在收缩!”

    “谁抽到了去鉴定34号?我用两个月的工资和他换!”

    另外一个犬族男人不满地说:“三个月!”

    这时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入目的是一位极为高挑的紫发男人,全场陷入安静。

    “各位下午好,我是综合区的区长查理斯,今天的鉴定和之前的有所不同,我们将会进行全程直播展示,接下来有请金牌摄影师莫里森进行统筹安排。”

    查理斯身穿白色大褂,眼带单边眼镜,狭长的眼尾下有一颗黑色泪痣,发号施令时显得极为魅惑。

    布兰看不出来他会是什么族,和那些犬族男豹族男比起来,查理斯的身材颀长,更美型一些,难不成会是双性的雌男?

    “先进行初步筛查,那些体力不好的直接刷掉。”

    这时查理斯旁边另外一个军官打扮的男人说话了,声音低沉冷漠,像淬了冰。

    “OK,既然您这么赶时间的话……”查理斯无奈地耸耸肩,他做这个动作又华丽又优雅,说出的话却像毒蛇一般恐怖,“那就一起吧。”

    军官冷冷道:“真不愧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公爵,这些小牛就算在这里被轮jian到死,你也完全无所谓,你的心和眼睛都已经被肮脏的金钱填满了。”

    布兰抬眼打量他,军官穿着一身黑底银线的笔挺制服,绣有十字光辉的军帽压在银白色的碎发上,透过白色的发丝能看到一双血红冰冷的眼睛。如果说护送员的制服是情趣般的贴身设计,把臀瓣上的深沟都勾勒得完完全全,那这位军官的制服就是相当正经、相当禁欲的了,连喉结都没露出来。

    甚至于他站立的姿势都那么有军人风范,右手随时放在腰间的长刀刀把上。

    银发红眼。哇,好中二的长相。

    可是银发红眼的话……难道是兔族的雌男么……

    或许是他探究的眼神太明显,又或许是这一众吓呆了的纯男里只有布兰敢偷看他,军官那双血红的眼睛珠子转了过来。

    果然是兔子男!不知道军帽下是不是压着他的长耳朵?

    布兰被自己这种苦中作乐的幽默逗笑了,唇角一弯,眉梢眼角都是难得的笑意,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流星的碎片落尽湖水里。

    军官红色的瞳孔一缩,放在刀柄上的手瞬间握紧。

    “唔啊啊啊求求您不要啊啊!”

    把布兰思绪拉回来的是同类悲惨的哀鸣。

    五六个少年被蛇族男人带到了大厅中间,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残酷的轮jian。

    “嘶——宝贝们,我会让你们超绝快乐超绝开心的~”

    “快点把你的jingye射满我的roudong吧~”

    其实从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群蛇族都是不折不扣的阴郁型美男,几乎都拥有冷白的皮肤、微卷的长发和狭长的眼睛,仿佛下雨天里一群湿淋淋的水鬼,苍白匀称的肌rou表面浮现着青蓝色的血管。

    到底从哪里能看出他们蛇族的特征呢?在他们试图亲吻纯男的时候。如果被欲望控制住,理智落了下风,人类的舌头就会变成蛇类的分叉舌。

    蛇族雌男的特点便是很难克服的分叉舌,而且他们基本都是双性之身,既有紧致的屁眼,又有流水不停的saoxue,但是胸部和正常男人没有区别,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双性大奶。

    “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啊!!”

    金发少年不停挣扎,还是无济于事,最终被两三个蛇族摁倒在地,为首的青鳞蛇粗暴又饥渴地狂撸着少年的roubang,只可惜因为过度恐惧,那根软趴趴的东西根本硬不起来,可一挨着纯男,雌男刻在DNA里的那股sao劲就上来了,骨节分明的手连忙把裤子扯开,与勃起yinjing一起暴露的,还有一口湿淋淋的粉红saoxue。

    “啊好痒…嗯……你这个没用的纯男,赶快硬起来!硬不起来,塞都塞不进去!”

    蛇族不停地抱怨道,手指熟稔地揉搓起自己的阴蒂,从那枚肥嫩硕大的rou豆子来看,他平时没少从这里得到快乐。那软趴趴的guitou戳进去,又从湿滑的大yinchun滑出来,在他的saoxue里停留不到一秒钟。

    “xue里好痒啊!好热啊!为什么你的roubang硬不起来!不能捅进去帮我止痒呢?!”

    另一个蛇族早就猜到小牛们的懦弱,直接蹲在金发少年的脸上,把一口湿滑温热的蚌xue摁在他的口鼻之间,钳制住了所有呼吸。

    “给我舔!”

    发号命令后,又用手狠狠掐捏自己的sao豆子,仿佛那不是个性器官,而是一团发痒发sao的软rou,恨不得把它掐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