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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来,他很有耐心地看着王亦鸣,“怎么了?想说什么?”王亦鸣努力了,但他说不出口。“没事。”他最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你真的什么都没带就来扬州了啊?”王亦鸣往前快走几步,看着地面说道。陆文宇说:“是啊,什么都没带,拿个手机就来了。可能……明天一早就回去吧。”王亦鸣愣了一下,说:“这么快吗?”陆文宇笑了笑,解释道:“还有事呢,这周的大作业还没做完,明天回去得找同组同学商量一下。”“哦。”王亦鸣傻傻地说,“我和李可还要在这边玩两三天。”两人走到一处商场门口,石凳上坐了一些人,陆文宇选了个空的石凳坐下来,问王亦鸣:“你们功课不紧张吗?还有心思出来玩。”王亦鸣没坐,就站他面前,看着他说:“不紧张,就算紧张也可以翘课啊,你没翘过课吗?”“翘过。”陆文宇说,“没翘过课的人生不完整。”商场门口的空地上有人在溜冰,王亦鸣没话找话,说:“那个,其实我也会溜冰。”陆文宇看着他,语气很温柔:“是吗?我不会,小鸟你好厉害啊。”“那个那个,就是初中的时候跟同学去溜冰场学的……但是这个地方现在好像已经拆了。”王亦鸣突然紧张了起来。他站在陆文宇面前,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就这么东晃晃西晃晃,晃的陆文宇眼睛都花了。最后,陆文宇只好无奈地喊了他一声,然后说道:“别晃了,你能过来坐一会儿吗?”那树上也挂了七彩的灯,灯光流转,有音乐,有人群,面前的陆文宇看上去也像……他的“爱人”。王亦鸣突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很没有出息的人,他没有那么多的理想,也没有那么的追求,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向往的生活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在一个周六的晚上,吃了饭,和喜欢的人出来散散步。或许他们不会有小孩,但是他们可以养一只很听话的大狗。但陆文宇是他要找的人?他是那个对的人吗?王亦鸣朝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陆文宇似乎也在想心事。过了一会儿,王亦鸣听见他对自己说:“我在想……”“嗯?”“我在想,我这样是不是太突兀了,会引起你的反感吗?”陆文宇低着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王亦鸣从来没想过陆文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立刻否认道:“没有!没这回事……我,我没有反感。”他解释的有点快,也有点语无伦次。“可是我这样很不好吧,之前你已经说了,让我别再……”陆文宇轻轻地笑了一下,他抿了抿嘴唇,又说,“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王亦鸣。我一下子没法忘记你,我觉得跟你聊天,跟你在一起特别舒服,你是一个……嗯,你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你知道吗?”“我不知道。”王亦鸣说。他想,他应该不是单纯,而是简单的蠢。“你太认真了。”陆文宇又说了一次这句话,“在我的世界里,很多事情不用那么地认真。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我有时候特别害怕……你能懂我吗?小鸟。”“我……试着去懂。”王亦鸣说。陆文宇这样说话的时候,王亦鸣只想抱抱他。不是那种爱情的拥抱,就是想抱抱他,没什么理由。“遇上你这么认真的,我就不敢随便了。”陆文宇侧过脸,用手帮王亦鸣把耳朵旁吹乱的一点头发拨正,“我怕会伤害你,小鸟。”王亦鸣心跳的飞快,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那你现在想和我做朋友了吗?”陆文宇说:“你也不给我第二条路啊王亦鸣,除了心甘情愿地和你做朋友,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没有。”王亦鸣说,“只能做朋友。”“是先做朋友。”陆文宇笑笑,“以后不一定呢。”王亦鸣被他搞糊涂了,说:“可是你又说你很害怕。”陆文宇摇摇头,手臂环上来,头也靠在王亦鸣的肩膀上。王亦鸣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跟中了美杜莎的诅咒一样。“喂……”他小声地说,“你干什么啊?”他万分庆幸现在是晚上,这样多少可以遮一下他的脸红,还有他的惊慌失措。“我有点累了。”陆文宇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需要小鸟的抱抱才能起来。”“不……不抱。”王亦鸣表现的相当直男。陆文宇晃了晃手臂,说:“抱一下吧,庆祝我们伟大友谊的开始!”王亦鸣心想这真的是要命了,他怎么这么会撒娇啊?正当他想抱又不敢抱,即将伸出魔爪之际,王亦鸣突然看见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在看着他。王亦鸣定睛一看,李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盯着他,手里的冰激凌都快融化了。李可:“……”王亦鸣:“……”不知道为什么,王亦鸣突然就有了一种“出柜渣男当街被抓”的错觉。第17章王亦鸣的第一段恋爱是在他高三的时候。他喜欢上了隔壁班的班草。班草属于白净斯文的大男孩长相,个子高,笑起来的时候有颗小小的虎牙。王亦鸣每天都为了送他回家多走差不多一站路,直到看着班草坐上回家的公交车,然后跟他说拜拜。这段初恋没有太多的坎坷,分手也只是因为他们两人最终没能达成一种精神上的统一。抛开恋爱带给王亦鸣的新鲜感以外,他和班草在本质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没有共同的爱好,想法也大不相同。于是,王亦鸣主动提出了分手。后来,班草重新谈了一任女朋友,王亦鸣都不知道他还可以直回去。王亦鸣起先以为自己够洒脱,够绝情,浑然不知地重新选择单身,错误评判了和班草之间的感情之后,很是纠结懊恼了一阵子。他其实是喜欢班草的。爱人之间哪有完美的感情,人和人之间需要的是磨合,可是王亦鸣太年轻了,他要再过几年才会明白这个道理。第二段是一次标准的crush。人们用crush来形容短暂的迷恋,“ihadacrushonhim”意味着曾经短暂、炽热、着迷地爱过某人。他喜欢上大一时一个在台上跳舞的男孩。那感情来的热烈、抢眼,像小行星撞击地球,陨石落入太平洋。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包含其他目的的,只是被特定的场景、人物所吸引的“crush”。不稳定,易燃易爆炸,所以只有短短的一个月。王亦鸣之后就没有再谈过恋爱了。他想,先看看吧,先把自己变得优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