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知从何时起，每场演出，倪迦一眼就能在台下看见他。

    戴着黑色的帽子和口罩。

    即便只是穿着普通的T恤衫和休闲裤，但依旧身材颀长，引人注目。

    叶姿戳了戳倪迦，偷偷指着男生好奇说：“迦迦，那该不会是你的粉丝吧？”

    倪迦闻言，皱了皱眉，抬头对上了那双眼睛。

    莫名心里一颤，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别开玩笑了——”

    别开玩笑了，这都能成为粉丝，看上了她什么呀。

    倪迦的微博有三千多个粉丝，超话只有一百关注不到，发布的帖子寥寥，大多还是倪迦本人发在超话里的。

    她偶尔会看见自己的私信和评论栏出现红点。她惊喜地点开，失望地删除。

    都是问她能不能给发奶照逼照的；或者问她多少钱一晚，要不要约。

    就是这样一个糊到不能再糊了的街头小偶像，却突然拥有了一个站子。

    发的都是神仙图的神仙站子。

    在ta的镜头里，倪迦即使穿着最廉价的服装站在大马路上，她依旧是绝对的视线中心。

    StayWithNJ，这是站子的微博名字。

    提着心翻看了所有ta发的图，加上有心关注，倪迦无比惊讶地发现，站子的拍摄视角跟那个男生的视角一模一样。

    她彻底愣住了。

    又是一场商演，结束后老板邀请几个成员留下来吃饭，倪迦也包括在内。

    不方便抹了面子，倪迦只好穿得严严实实的去赴约。

    之前不是没陪吃过的，不过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发生，倪迦握住叶姿的手，跟在她身后进了包厢。

    五个成员，三个老板。

    推杯换盏几轮，一个老板的手首先放不住了。

    一只手慢慢攀上邻座成员方乐芝的腰，嘴上“小妹小妹”地叫，眼睛却不怀好意地盯着倪迦的胸口。

    倪迦心里一阵恶寒，刚想喝口饮料又怕里面被放脏东西，只得将杯子放回了原地。

    另一个老板端着酒杯绕到倪迦身后，弯下腰，混杂着烟味和酒味的鼻息喷在她耳边，跟她说着一些调情的话语：“今天晚上陪我一下？”

    倪迦忍着吐意，余光瞥到了隔壁的方乐芝。

    饭桌上，方乐芝和坐在张老板左边的女孩是第二次来，其他成员都是第一次来。

    方乐芝低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上道地把上衣脱下，又解开胸罩。

    随rufang大咧咧地挺着。

    脱下来的衣服搁在椅背上，方乐芝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拿起筷子用餐。

    张老板见此大笑了一声，一手也自然地搭在方乐芝的肩上。另一手把自己酒杯里剩余的红酒全浇到了方乐芝的胸上，张嘴伸出舌头去舔舐。

    猩红色的酒液流连在白色的肌肤上，像是一场献祭的开端。

    方乐芝娇喘连连，主动用手托着自己的rufang往张老板嘴里送：“老板…胡子…好爽啊。”

    她看上去确实是很爽。

    张老板整个脸都贴上了方乐芝的胸乳，胡渣碾过rutou，方乐芝整个人都在颤。

    坐在左边的女孩伸手解开了张老板的条纹衬衣，俯在他胸前去舔男人下垂rufang中央的粉黑色rutou。

    张老板嚼着方乐芝的奶头，空出一只手，在左边女孩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臭婊子，吃了饭还没力气，给爷好好舔！”

    女孩保持沉默，用唾液将男人的rutou润湿后，顺从地蹲下去，把男人的yinjing掏出来放进嘴巴。

    张老板粗喘了一声，重新坐直，边用手揉捏着方乐芝的胸乳，边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随手塞进正努力koujiao的女孩乳沟之中。

    倪迦终于知道方乐芝她们为什么突然会有钱买那么昂贵的衣服和化妆品了。

    方乐芝见张老板现在一心按着胯下女孩的头，享受口腔的紧致，自己又重新倒了杯红酒，端到胸前浇在了自己的胸上，朝正在对另外一个新人动手动脚的贾老板走去。

    贾老板的手正朝那个女孩的衣领处摸。

    女孩双手握着贾老板的小臂，比起抗拒更像紧张，推拉没两下就彻底松开了力气。

    粉色的紧身短上衣被撑至一个非常夸张的形状。

    在门旁的守卫即将把门关上时，叶姿牵着倪迦的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