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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显得而已,对于顾章的问题轻轻松松地岔开,不回答也不作评判,只打着哈哈。既然如此,顾章就顺势道:“王大哥,你一说小弟就惭愧了,唉,初来广州也只是军令如山嘛,弟兄们都是边区而来,对广州这种大城市也不适应。实在惭愧,现在也不知王大哥的高就呢?”一番话,既表明自己有靠山,也不是想要惹事生非,变相告诉王义最好不要惹我了。“哦,谈不上什么高就,就是在这做点小本生意。”“你谦逊了。”“站着多见外呐,来我们一起坐着聊,小付,上酒菜,”有转过头对顾章道,“老哥和你不醉不归。”酒席间,唐诗诗除了刚见到顾章时有些不安,毕竟知道自己闯祸了,但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一颗心慢慢恢复原状,试探地给顾章夹菜“顾大哥,来尝尝这里的白切鸡。”听到顾章“嗯”了,唐诗诗终于放心一笑。但唐韦曲强撑笑意,也挡不住一副苦瓜脸。原来今早,唐小姐受了点气,十分憋堵涨,两篇画着唇膏的嘴唇一张一合地没个停,唐韦曲想乘机拉进点关系,好让两人同仇敌概,然后站在同一阵线上,再然后就心想事成,想想就觉得有奔头了,然后自告奋勇地要带唐小姐出来散心,美曰其名要顺顺气,实际上也是抱着普通男人都有的龌蹉思想。看了场电影后,就带去舞馆子里,酒,是种好东西,发泄要喝酒,高兴要喝酒,悲伤要喝酒,还可以当遮羞布,干啥都好说话,也有理由了,一举两得。头一回去舞馆子的唐小姐,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接纳能力也是榴弹速度,没多久就跟来寻欢的王义对上头了,唐委曲还真是委屈呐,一眼看穿王义是不怀好意的,想拉着她离开。无奈,唐诗诗两杯下肚,就像吸了鸦片一样,飘飘然的,看到王义就像膀胱憋爆的人,看到茅房一样,自然什么都倾吐而出。什么情路坎坷,三角关系,横刀躲爱,禁忌爱恋,倾诉而出。王义一心想把人往床上带,平常那些胭脂正浓,风格火辣的吃腻了,看到个与众不同的,就想换换口味,狩猎的耐心既然不同寻常。看到两人完全是生面孔,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只当是随某富商来做生意的小姐人家,听唐小姐的口吻,就知道是不谙世事的,也应该不懂人事吧,□□玩多了,要找个还没□□的小姑娘不是没有,只是都是贫苦人家出身,身上粗壮粗糙得很,大户人家的小姐还真没尝过。他看死了完事以后,她也不敢吭声,小姐嘛,还是注重门脸的。他笑得两瞥小胡子越发翘起了弧度。酒一杯杯下肚,唐诗诗明显有点高了,话越说越离谱,唐委曲越看越着急呐,就上去拽着她的手想离开,可是打扰了王义的狩猎行动可不是吃得消的,一个眼色打来,两个小弟就上前按住唐委曲,曰,带他去休息下。一人带着唐小姐想出来逛逛,连单枪匹马都没有,赤手空拳又怎能抵过腰间的一把枪?他看着王义的手最初搭在酒杯上,慢慢地表示同情,勾住了唐诗诗的手指,酒越浓,催发人醉,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唐诗诗说得越起劲,手越往上爬,爬在肩上,逗留在后背上,再打着转,越来越没法看了,唐韦曲真怕王义会依动物本能干出什么,嘴一秃噜,身份就曝光了,后面就不用说了,几天来,一直佳肴美酒相待,但唐韦曲如埂在喉,吃之无味。王义刚才没细看宝祥,现在细细看着,还是一副少年模样,白白嫩嫩的,十分对口味,但听唐诗诗添油加醋地说他勾引了顾章,便以为又是装纯情假正经的货色,王义三十多年的生命周期里,地位,金钱,容貌……一直在变,但一颗想要略尽天下群芳的心境,难得的一成不变,以前的烟酒、鸦片在几年前的大变故中,尽是戒去,唯独撩人这一爱好,在想戒后,又死灰复燃,用王义的话讲,就是非常享受在性的基础上,来场较劲,让对方心甘情愿的爬上床,脱下衣服,像头母狗般低吟喘气,是最大的征服感。看到宝祥,就最喜欢这种心机重到抗不起的人,因为这样周旋起来,更显智力较量,在性上加上智谋诡计,哈哈哈,王义便倒了一杯红酒,笑道:“宝祥小兄弟,学会喝酒了不?”宝祥想起事后听顾章说起当时喝醉了一个劲地哭个不停,王义是那段黑历史的见证啊,失笑道:“很少喝的。”“法国珍藏了十年的红酒。”王义倒了一杯,摇晃着,醇红的酒液在高跟杯中荡漾,“品尝一下吧。”“谢谢,可是我……”宝祥有为难,瞥了眼顾章。“王大哥,如斯美酒,让他一个不懂酒的喝了,此不是牛喝水般,我陪你喝吧。”顾章道。“哎,人在江湖走,那能不喝飘,红酒怎能呢,根本不够劲,要喝咱们和白的,这种甜腻腻就该长得水灵灵的喝,对吧。”前半句看着顾章大放撅词,后面就看着宝祥若有所思地说。第五十一章宝祥见推搪不过,只好捧起酒杯,他不敢喝得太急,只得轻抿一口,入口有点微辣,舔舔嘴唇,再慢慢抿了一口,抿抿嘴,“我得慢慢喝了。”停停顿顿,终于干掉了一杯酒。在顾章眼里,宝祥委屈了。在王义眼里,着抿嘴添嘴唇,还真带风情。在唐诗诗眼里,就是装。顾章握住他的手,“喝不下去就别喝了,喝口热水吧。”“哈,怎么样,难喝吗?”王义道,“要不我给你换一瓶,换种口味试试。”“不,不用了,还好的,刚喝下去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宝祥连忙摆摆手,“不要开了。”顾章怕王义会揪着宝祥不放,便举起酒碗,“王大哥敬你一杯。”“干。”王义说得两人好像称兄道弟一般熟稔,但他是弟兄们一场子人,顾章就四丁人,要数战斗力,就剩下和唐韦曲两人。顾章不敢喝醉,杯盏交错间,在坐上口灿莲花,连连敬酒,王义也是只老狐狸,守住那个酒杯,守得严严的。可一场下来,谁也没占谁便宜,都喝了个半醉。回去时,便交由当了一晚上透明人的唐韦曲开车回去。唐诗诗挤在顾章身边坐下,变成了三人挤在后排,顾章身材高大,显得有些拥挤,唐小姐便是越挤越喜欢,毕竟挤代表着身体接触,越挤就是越接触,可她想错了。宝祥喝高了,红酒的后劲大,饭菜吃到一半时,他脸蛋都红了,两眼发直,眼眶红红的,要挤得出水来,他胡乱一擦,“抱歉了,我得去洗手间了。”离席时,双腿发软,还是顾章扶着他去的。“怎么办?眼泪要流了,好丢脸。”“怎么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