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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地从水里站起来,软绵绵地搂住宝祥,“叔叔,我们很聪明,很乖哦,他们哭了,我都没有哭嘛。”“我也没有哦。”顾喆扬起小脸说,完了又把把头缩进水里,咕噜咕噜地吹出一串泡泡。“哥哥吃泥了。”“你也吃了。”“我吐出来了。”“我也是呀。”“哈哈哈。”“哈哈哈。”宝祥有时候真的被逗得苦笑不得。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兄妹俩又长大了一点,顾喆说话也越来越流利了。那天夕阳西下,残红如血。顾喆顾贝兴冲冲地跑去找钱荫,“荫叔叔,荫叔叔。”“妈咧,叫钱叔叔,再叫一句揍你们,信不信。”说完,钱荫挥起拳头,在他们眼前晃晃。自从被黎叔叔教了叫他荫叔叔后,一直改不了口,张嘴就自然而然的“荫叔叔”前,“荫叔叔”后。气得钱荫又去跟黎川决斗一番。“叔,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一句话让钱荫结舌,惊叹不已,觉得他们长大了,会思考着高深的哲学和生物学,他决定在教育孩子上,要勇于想西方学习,不能学其皮毛,而略其精华,取其形式,而忽其究竟。钱荫干咳两声,在两双亮晶晶闪着智惠之光的眼睛下,大概地说了一下人类生命的起源,果不其然,听到两声高呼声,大大地“啊”了两句。顾贝道,“怎么会这样,哥哥他们说是从北平来的。”钱荫,“……”顾喆听了很感兴趣,“那我还想要一个弟弟,我去叫小宝叔生一个,不要爹的种,”他歪着脑袋想了会,“黎叔叔第二好啦,要跟黎叔叔生。”说完他就兴冲冲地蹦哒出去。钱荫马上揪住他的衣领,“不行,不可能的。”“为什么?”钱荫看着他纯净又很有求知欲般的眼神,心咯噔了一下。“反正不可能的。”“不,我一定要小宝叔和黎叔叔生个弟弟给我!”他嘟长小嘴道。“哥哥,你为什么要弟弟啊?”顾贝扯扯他衣裳道。“弟弟好玩,meimei不好玩,你老是哭,烦死了。”顾喆推搡了一下顾贝。顾贝带着哭腔,翻手就拍了他一巴,“我也不要哥哥你了呀,我也要jiejie嘛。不要你了,老是欺负我啊。”顾喆被抨击到了,可嘴巴偏偏不及meimei利索,极其有限的词汇量中,想不出怎么怼回去,直接武力解决。两兄妹打得不可开交,钱荫笑笑着看着,没觉得是伤和气,相反,打打闹闹更现天真烂漫,是的,就眼睁睁看着两个不到三岁的小孩,打得嚎啕大哭,摔得脸青鼻子肿。半夜,他们两个从张春茗房间里,悄悄走出来,自从顾章回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宝祥劝阻,也不管两个哭得怎么撕心裂肺的,硬是把人塞到张春茗处,让她照顾夜里起居。两个小身影来到宝祥房门前,用力推推,推不开,他们大了,经验不断丰富了,虽然丰富得有点歪。顾喆踮起脚尖,用力蹬着砖块间的缝隙,成功地爬进了窗台,顾贝也接着爬进去了。顾章有生以来唯一一次被吓到萎了。当时,顾章活力正猛地激战着,忽然,身后,哇的一声哭出来,还是二重奏,接着有东西砸到自己后背上,和有手推着自己的脚。力度不大,但惊吓得很刺激。他赶紧用被子裹住宝祥,自己胡乱套上裤子。顾章忍不住一个小孩往屁股上赏了一巴掌,哭声更大了,扯开喉咙,哀嚎着。夜很静,衬托着哭声很大,同时,顾章充满教育的骂声,充斥着黑夜。几名站岗的哨兵,隐约听到好像是争执声,又看到张春茗匆匆忙忙跑过来,赶紧拍醒队长报告情况,队长报告团长,团长报告给了黎川,黎川拍醒了钱荫,浩浩荡荡一批人马涌进房间。结果看到的情景是,两个小孩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虽然口齿不清,但来人都听得清楚,总结出来的,他俩以为顾章“打”宝祥,要救他们的小宝叔反而被揍了一顿。众人还注意道他们的军长,□□半身,裤子都穿反了,床上的被子下还隆起一个人形。“呜呜,小宝叔不动了,不动了,呜呜,是不是被爹打死了?”宝祥烧得满脸通红,“……”顾贝踉跄站起来,小奔着跑过去,要掀起被子看看宝祥。顾章一把揪住她后衣领,用巧劲将人甩在地上,站在床沿边,一副忠犬看家的表情。一时之间,一大群人,寂静得尴尬,面面相觑,钱荫摆摆手,“都散了吧,散了吧。”最后,还是憋不住,带着笑腔,脸皮扭曲。“我不要爹!”顾喆是个耿直孩子,被他爹打到屁股红肿了,还是要说出心里话,他扭头冲着黎川,奶声大喊,“黎叔叔!你跟小宝叔给我生个弟弟吧!”瞬间,几十个脑袋蓦然回首,眼睛里闪着精光地看着顾章。顾章,“……”妈的,不揍到你知错,老子不当你老子了。顾章怒气冲冲似火山爆发的征兆,李洪涛赶紧打个圆场,“童言无忌!顾喆真会瞎说!”“哥哥,没有瞎说哇。”耿直二号出现了。顾喆梗着小脖子,扬起小脸,一脸正经地道,“荫叔叔说,睡一觉就会有弟弟了啦,黎叔叔你去跟小宝叔睡一觉,明天给我生个弟弟嘛。”宝祥,“……”钱荫深觉不妙,趁着众人目光不在自己身上,拔腿开溜了。“不,我要jiejie!”顾贝揪着他耳朵道。顾喆也揪着顾贝的耳朵,大喊道,“不,就要弟弟!”然后又冲着黎川道,“去睡两觉吧,要一个弟弟,一个jiejie。”黎川,“……”他大写着无辜,失笑看着顾章,发现顾章看着钱荫飞奔而去的背影,火眼金睛一样,冒出熊熊烈火。于是,钱荫整整洗了一个月的猪圈,两个崽打得屁股山河壮丽。临过年前,天津城刮了一日夜的寒风,呼呼的,顾章早早从营中回来,老大爷的躺在那张祖传的太师椅上,悠悠摇着看报纸,他在家中穿得随意,棉衣棉裤,不复当年风采穿着西服在风中荡漾了,倒不是怕冷,只是走上了一条像大部分已婚男子一样的道路,对穿着的要求随着生活的幸福程度而不断下降,稍稍有点油腻迹象了顾喆穿得像一只球一样,趴在小床上,摆弄着扑克牌,翻来覆去的数着有多少张,十一十二十三十五十七……他一数到十几位数,脑子就不大好用了,数得混乱,有周始往复重来一遍。那张小床是顾章自己拼钉而成的,加大型,放在偏厅上,可以容纳得下他们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