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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心跳声。时隔多年,又一次可以趴在他胸膛聆听那个让他安心的声音,百里孽又有些想笑。黎昕任由他胡闹,一手轻抚了他脊背,一下一下,宠溺无比。百里孽终是心满意足了,微微坐起了身子,靠在床头。伸手搂过黎昕,调皮道:“感觉好像在做梦!”黎昕将头靠在了他肩膀,抬脸去瞧他,亦温柔道:“我也是!”见他这般模样,百里孽心中柔软,侧着低头,在他发线上吻了一下:“你何时起的心思?”黎昕有些别扭,觉着自己搂他应该会舒服一些;他这般问来,又有些难以启齿,“你……十六岁……”百里孽前后一想,他可真够可怜的,自己刚过完十六的生辰,他便回了天庭,十七岁时便一剑结果了自己……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哈哈,言道:“我比你早些,却也等到十五岁才看清对你的感情!”黎昕心中一疼,没有言语。百里孽就这么抱了一会,突然翻身下来,压住了他半个身子。笑道:“今日你生辰,我们如何过?”黎昕抬手捧住了那张妖孽一般的小脸。上苍终归待他不薄,蹉跎了那么多岁月后,二人还能互明心意。凑近在他嘴角吻了吻,却是没有回他。百里孽又道:“成亲!”模样十分俏皮,亦抬高了声调,眼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辉。黎昕脸上的宠溺如有实质,轻声道:“好!”百里孽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一溜烟爬起身来,飞快的套好靴子。用手掌对着黎昕,说道,“你等着,”犹不放心,反复确认:“别动,别动!”再就看他绕过了书柜,没了影子。黎昕嘴角向上勾着,满满的都是宠溺和无奈,真就听话的躺着不动。待他再进来时,已是一身大红的喜袍,头发规规矩矩的束着,只是尚还扎着那白色的孝带。手捧了另外一套红装,面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将衣物搁在床头,对着黎昕伸手。黎昕一瞬间就有些痴愣了,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这种场景,做梦也是不敢想的!真就就着他手缓慢起身,才将腿移出床边,百里孽赶忙蹲下身来为他套好鞋袜。当真是人生的三大喜事,只见百里孽心花怒放的小心侍候着黎昕,为他一层层穿好喜袍,将他引到一旁坐下,手中幻了一把木梳。轻轻的拿起他一缕发丝,用木梳理顺。这一头长发,每每见着都觉着柔顺黑亮,如今拿在手中把玩,果真和自己想得一样!其实百里孽现在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既有些如坠云端的飘忽、与心仪之人成婚在即的得意,又有些感叹命运弄人:他们二人白遭了这许多的磨难。道:“先委屈了你,待得我脱了孝,解决了仙魔约战一事,定在魔窟大庆三日,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黎昕记起了以前自己常为他束发,时隔这么多年,倒是反过来了……被他这一句打断了思绪,回过味来,难怪他如此殷勤。却也只是眉眼含笑,轻声答他:“好!”不过一会,百里孽为他束好了马尾,取了一个镶有红宝石的束发为他扎上。拿了红盖头在手,绕到黎昕前方,仔仔细细的一番细瞧了,由衷道:“师父,你真好看!”黎昕觉着这会应该配合着他红个脸、低个头,奈何心中只是好笑,做不来那副害羞的模样。调笑道:“你也好看!”“欸!”百里孽佯怒:“要夸为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话一出,二人皆是忍俊不禁。百里孽尤其满足,居高临下的曲起食指,挑起了黎昕下颚,拖长了声调,犹如恶霸,命令道:“唤一句夫君!”只见他师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没能唤出声来。百里孽心中喜欢得不得了,发了善心松了手,取了盖头为他盖上。再又俯身凑近盖头旁,轻浮道:“呆会再唤……”执了黎昕的手,牵他起身,缓步出了卧室。百里孽有些恼自己这身高,平白的,就比自己媳妇矮了一个头去。黎昕蒙在了盖头之下,只能瞧清脚下的一小块地方,自是没能看清此时红烛高照、张灯结彩的厅堂。对面的卧室亦是被布置了一番,大红的锦被,高悬的喜字,精致的酒杯盛着合卺酒。二人刚到喜堂站定,黎昕忽然抬手半掀了红盖头,都来不及打量一下客厅的陈设,另一手中幻出一纸书信来。“天母回转,速回!”信纸上只有这一句,黎昕看清这寥寥数字,心头就是一紧。一把将盖头全揭了下来,将信纸递给了百里孽。百里孽自是也瞧清了这一挥而就的灵力传信,字迹十分之潦草,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当下伸手接了,沉下了面色。黎昕想不出来,枫朗是在怎样的一个紧急情况下,幻出如此不端正的一封书信来,与他向来守礼克制的性子丝毫不搭;再者这内容太过惊人,天母!回转!和百里孽对视了一眼,拉了他的手使了瞬移。昨日才道他没见过天母,天母这就回了?二人先于南天门处现身,只见这处并无异常,两侧的天兵仍旧威风凛凛的分立两旁,见着了先帝君大人,立马抱拳躬身。黎昕只现身了一瞬,瞟了一眼四周,又拉了百里孽没了踪影。再现身时,到了凌霄宝殿门口,往内一瞧,可不得了!真就是天母端坐在大殿宝座上,枫朗立在了大殿中央。跨入大殿前,黎昕心念转了数转:天母回了,天父去了哪里?本就是他大限,怕是……时隔了这么久,天母为何突然回了?此处除了天兵,并无仙官在场,枫朗这是想将此事按下?黎昕牵了百里孽在殿内站定,先是用力捏了一下念儿的手背,示意他一切小心行事、且不可由着性子来。天母这人喜欢锱铢必较,他怕念儿失礼。再就抱拳躬身,态度很是恭敬的和上座之人见礼:“天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