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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他一眼：“你可以闭嘴了，学婊。”夏烟波问：“你们老师肯定挺喜欢他吧？”“啊！”胡倩像是漏了什么般，忽然想起来，“我跟他以前就是十班的，还是原来的那个班主任，班主任很喜欢他。”“怪不得。”楼涧想起来当时十班的那个女老师看到尸体那一刹那悲恸的神色，几乎跟甘孟宇的母亲有的一拼了。夏烟波凑近两人，悄悄地说：“那你们说，甘孟宇是不是被人威胁，背了锅啊？”楼涧挥了挥手：“别想多了。”夏烟波又压低了声音：“可是杜以珊不就是被人打得才会不想活了吗？”楼涧一愣：“你也看到过她被人欺负？”夏烟波指了指胡倩：“我们俩一起看到过。”景一渭在一边淡淡说：“你们也只是看到了，没有上前吧？”夏烟波神色有些紧张地摇了摇头，说：“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杜以珊呢，高一下学期快期末的时候，我跟她偶然看见一群女生围着不知道干什么，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杜以珊。”楼涧忽然想起来景一渭跟他说的话，下意识看向了景一渭。他记得陆双行说，开始的时候那些女生因为怕楚成轩，都不敢动杜以珊了，但是后来，可能是楚成轩不愿意再玩了，可能是杜以珊不愿意麻烦楚成轩了，这些人卷土重来，恶性循环。景一渭开口就是一番语重心长：“看人不一定看表面，很多杀人犯你都想象不到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甘孟宇表面上乖，但是你懂他的真正想法吗？”楼涧为他的装13点了个赞，打发了夏烟波和胡倩，才凑近他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景一渭朝他翻了个白眼：“傻逼。”楼涧：“……”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不止18万了……我错了……orz☆、新生·四十二就在这时候，景一渭课桌里的手机忽然亮了。楼涧一把抓过来看，看到锁屏上边显示微信接到了一条消息。他抬头问他：“密码多少？”景一渭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楼涧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不对劲，想了一下，输入了1123进去，开了。楼涧朝他笑：“你居然没改密码？”景一渭伸手过去要抢手机，楼涧缩了一下，没让他得逞。景一渭看了一眼，老师上厕所去了，于是非常利落地把人给抱了过来，然后抢过了手机。楼涧被他抱在怀里，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无声地跟他对抗，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景一渭一点开微信，只见他备注为“老阿姨”的用户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儿砸，我跟你爸把家里唯一一把钥匙丢了，家里进不去了，明天叫人过来撬锁，今晚你自己安顿一下吧。楼涧窝在他怀里看，一看完，就一把拍在景一渭的背上，科科科科笑了起来，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抬眼看景一渭，发现此人的脸色立马变了。楼涧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更觉得好笑了。景一渭推了他一把，低声说：“有什么好笑的！”胡竣然做着题目好好的，一抬头，就看到楼涧低下的头又窝在景一渭怀里一样，啧啧说了一声：“又搞什么呢。”黄明靖头也不抬地回了一个字：“基。”两人对此充耳不闻，楼涧笑够了，抬头对他说：“你妈不要你了，爸爸要你。今晚跟爸爸回家吧。”景一渭先是面无表情，嘴里脱口而出就要是一个滚字，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立马变了脸色，秉承了一个专业戏精的素养和理念，笑嘻嘻说：“好呀。”楼涧观看了全程他由阴霾变为与其说是勉强不如说是在现实面前屈辱的妥协，差点笑断了气，在他即将要发毛的时候适当地停了下来，对上他审视一般的双眸，一脸正色：“我跟我妈说一下。”说完，从抽屉里摸出手机，给他妈发消息。不出所料，他妈那叫一个热情，简直是失散多年的儿子归家，连夜宵要吃什么都问好了。楼涧面无表情：“我妈从来不许我吃夜宵。”景一渭一脸得意：“看来我是你家的贵客。”晚自习上到一半，胡竣然忽然拍拍楼涧的肩膀，说：“大佬，你给我看看我有哪些做错了的，答案被我扔掉了。”说完，递过去一张已经做完了的数学试卷。楼涧刚接过来要看，景一渭忽然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红笔，一边上手打勾一边说：“诶呀，不错嘛，小胖子大题都做对了这么多啊？”楼涧狐疑地看着他：“你真的知道答案？”景一渭朝他笑：“我看一眼就知道答案。”楼涧那是发自内心的不信：“你可就装逼吧。”景一渭一边在一道题目上打叉一边说：“我就知道你不信，不信你的同桌居然这么厉害对不对？”黄明靖在一边幽幽说：“我要是做过我也一眼就知道答案。”景一渭回头给了黄明靖一个非常不友善的眼神，黄明靖立马噤声。胡竣然看着他们的眼神互动，没懂什么意思。楼涧好笑地拍景一渭的头：“小傻逼，你的愿望也是做遍书店里所有的题吗？”景一渭打掉他的手，把卷子提起来，舌头捋不直：“一百昏，小胖子你真胖。”胡竣然看着打分栏那一个非常嚣张的100，觉得眼睛都要瞎了。景一渭打趣他：“你这是考满150减50啊。”胡竣然：“……”楼涧：“……学婊就是学婊啊。”快要下晚自习的时候，班级群里忽然热闹了起来。楼涧点进去一看，发现大家又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事。[早川辣妹收割机=项浩宇]：不是我说，这次老狗是真的过分了，你不知道那对小情侣当时的表情，诶哟，真的是丰富啊。[不能得罪的大佬=徐落明]：什么叫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看看，棒打鸳鸯简直太过分啊！[不闷就会sao死=潘浩]：cao，不是你们说，我根本不知道学校里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情侣！[跪下叫爸爸=沈静]：那是你没看到过，就我都看过好几对，还是专门往篮球场跑的那种。[前凸后翘=陈赋予]：不行，我今晚也要去尝尝棒打鸳鸯的滋味，兄弟们，你们走读生谁有手电筒啊？借我一下呗。楼涧小声问景一渭出了什么事，景一渭在他耳边说：“就刚刚项浩宇跟陈赋予去食堂吃夜宵的时候，发现老狗拿着手电筒在学校里找小情侣，结果正好让他们撞上老狗抓人的场面了。”楼涧砸吧嘴：“无不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