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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桃昏昏沉沉张着小嘴儿喘不过气,根本没听出他声音的变化,就更没看见翟远晟目光中的深邃和势在必得。等进了沐浴的桶里,俞桃红肿眸子里又淌出泪珠子,她气急了:“这什么天儿啊,我不要在这么热的水里……呜呜……”即便她气得直哭,翟远晟也不肯叫她用冷水,替他们俩收拾干净,按压俞桃的xue位弄出不该存留的东西,他才抱着哭累了睡着的俞桃上了床榻。“桃儿……我的小桃子。”俞桃梦中似乎听到有人这般轻声呢喃,呢喃得叫她心里暖融融的。可惜这是夏天,她不稀罕暖融融的,她只想凉快。于是俞桃一脚踹出去:“烦死人了!”翟远晟皱着眉哭笑不得,这小东西实在是被他纵得无法无天……真好,不像梦里那叫他魂飞魄散的模样。第二天俞桃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午膳时候,她软着腿儿出门,就看见秦氏坐在外间等她。“jiejie昨晚辛苦了。”秦氏笑得略有些僵硬,开口说话后才稍稍自然了些,“我给jiejie带了些酸梅汤,也好替你解解暑。”自打成块的点心被翠芽守得密不透风,连点渣子都不许俞桃碰,秦氏心里就明白了,再不做点心过来。每次她过来都只带着上好的茶叶或者熬制好的饮品过来,有时候是汤水,有时候是甜碗子。都是由着翠芽分到碗里,秦氏先喝,见她每回喝得痛快,且主子身子一点问题都没有,翠芽才敢叫俞桃喝。毕竟不敢坏了侯爷的计划,得了头儿示意,翠芽无奈,只能让俞桃沾一点,却也不许她多喝。俞桃闻见酸梅汤的味儿,口水都出来了:“叫meimei笑话了,我这实在是有些犯懒,也不是伺候侯爷的事儿,夏天我打不起精神,伺候老太君的时候也叫老太君说道过。”秦氏笑得温婉:“原是这样,您这是天生享福的命,冻不着热不着,有福气才能犯懒不是?”俞桃笑笑不说话,两人闲话几句,等到了午膳功夫,秦氏才离开。“你说秦氏三两天就过来一次,比侯爷过来还勤,她到底要做什么呀?”俞桃又忍不住旧话重提。翠芽将酸梅汤尽数端走,也有些不解,低声回话:“赵叔也没查出来,左右是不怀好心思,您下次还是能别碰她带来的东西就别碰。”“知道了知道了,都挺翠芽管家的。”俞桃挑着调侃她,随即才想起正事儿,“对了,老太君让我规整主母要住的后院,常砚在府里吗?”翠芽迟疑了下才道:“侯爷吩咐,说叫您不必cao心。”俞桃挑眉:“你这时候倒是敢僭越了?”跟翟远晟汇报,那不是跟主子的主子禀报吗?“您说什么呢?”翠芽无辜眨眼,笑得跟自家主子一样乖巧,“奴婢也是听您的吩咐,记得为人婢女的本分,只跟赵叔提了一嘴呀。”俞桃瞪着她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荣威堂内,萧氏实在没忍住摔了茶盏。“你再跟我说一遍?冲着祠堂的方向跪着跟我说!”第49章谢他全家(一更)见母亲气得厉害,翟远晟有了梦里的经验,并未强着,只跪在萧氏身前安抚:“母亲听我说……”“我不听!”萧氏捶打他,气得眼泪都掉出来,“你是要气死我,谁家儿子二十五才成亲,我丢不起这么大人!”“儿子也是为了翟家基业,我跟您保证,在您天命之年定能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翟远晟低着头任萧氏捶打。萧氏发出心里的火后,听出翟远晟话里有话,喝了几口茶润嗓子,也浇熄心里的火气,她先叫乔嬷嬷带着人出去,好一会儿才低声问:“太子可是有把握……稳当了?”既然翟远晟能给出这样的承诺,就代表他有把握能叫武宁候府继续繁荣下去,把脑袋别裤腰上显然是不成的。翟远晟点头:“若无此把握,儿子也不会让您伤神,毕竟儿子已经答应娶韩国公府小姐,早三年晚三年又何妨?”萧氏定定瞪着他,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只要韩国公府没意见,我暂且先不管你,你给我记住了,翟家基业是重要,可也重不过你,你要知道娘只有你了。”当娘的永远倔强不过儿子,翟远晟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现在心窝子还隐隐作痛。可她生的儿子她清楚,最是有主意不过,她能做的也就是替他守好府里这一亩三分地。说起府里,萧氏肃了脸色:“别的且不说,既然你要为清婉那孩子守着,院子里就不能只俞桃一个伺候。清婉是好孩子不说什么,可咱们既然要守信,就不能在细枝末节上伤了那孩子的心。”更甚者,萧氏心里隐隐念着,儿媳妇要等三年,她总不好叫自己等孙子也等三年,可若是只有俞桃一个生孩子,等将来韩清婉进了府两头大,这前头守信三年的好就都白费了功夫。翟远晟垂着眸子恭顺应下:“听母亲的,回去我就叫秦氏伺候。”萧氏有心问秦氏身份的事儿,嘴皮子动了动,寻思着儿子心里只怕是有数儿,便也不多说。“行了,你快走吧,看见你我脑仁儿疼。”翟远晟回到墨宁院后,问常海:“秦氏屋里查过了?”常海点头:“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药,奴才叫人看过了,只有利子嗣的,没查出别的来。”翟远晟眯眼,秦氏会这么好心,让俞桃在她前头有身孕?“继续叫人盯着她,三房有动静吗?”常海:“大爷日常除了去户部,就是在书房里醉心棋局古籍和书画,大夫人处理府里的事体,基本上两日去一次老太君那里禀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三爷帮着平清伯府的人给秦氏传了两次消息,三夫人整日在小佛堂呆着,倒是二爷……”翟远晟见常海迟疑,眼神冷了些:“怎么了?”“清流院里四小姐的生母焦氏平日里最受宠不过,这些时日却突然惹了二夫人不快,叫二夫人在院子里赏了板子,回去就吐了血,这会儿瞧着快不成了。”常海整理好思绪回答道,“只是焦氏并未招惹二夫人,倒是挨打前一晚上才刚伺候了二爷,奴才猜测,只怕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或是……人。”翟远晟坐在软榻上思忖,随即看到书案上摊开的后院堪舆图,心里猛地一震。他倒是忘了,他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木讷二哥,一直都在工部任职,当初他接了武宁候爵位,重修墨宁院时,是工部派人过来修的。“叫秦氏用过晚膳过来伺候。”翟远晟突然开口道。常海楞了一下赶紧应下:“是。”翟远晟又道:“你跟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