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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鞋可以多做几双,小孩儿见风长,只怕过了百日就好些穿不了。”萧氏对着红梅叮嘱。红梅点头应下,瞧见翟远晟进门,恭敬行礼后,将东西收拾起来,替二人满上茶,安静退了出去。“你瞧着乔家那两个孩子如何?”萧氏摆弄着一顶红艳艳的小帽子问,这帽子是拿萧氏珍藏的红狐皮做的,毛茸茸看着就喜庆。翟远晟想了想斤哥儿那精巧的五官,再配上这么一顶帽子,那真是比小姑娘还要吸引人眼神儿,他嘴角抽了抽坐在萧氏对面。“我没打算叫后院进人。”萧氏皱眉,顿了顿才道:“我也不是不知道你院子里不能见光的事儿多,俞桃那孩子我也喜欢,更别说还有斤哥儿,以后武宁候府谁也不敢亏了她们娘俩。可你心里要有数,早晚你要娶妻。”翟远晟也不瞒着萧氏:“等乐宁进门的事儿黄了,府里估摸着好久不会有媒人上门,您到时候可以慢慢看。”“那你准备叫斤哥儿藏多久?”萧氏不客气问道,“等京城里都知道你有庶长子,偏偏后院还就只有一个姨娘,谁敢嫁过来,等着坐冷板凳吗?”翟远晟笑出来:“母亲别担心,儿子好歹也是国之栋梁,圣人会将这事儿放在心上的。早晚会叫您喝上媳妇儿茶,府里也绝不会闹出宠妾灭妻的事体来。”萧氏不肯相信,喝了口茶,没好气拿眼神斜睨儿子:“媳妇儿茶我都准备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等京城里安稳下来,我也不在府里受这份子闷气,我去庄子上造个小佛堂,给翟家祖宗请罪比较快。”“瞧您说的。”翟远晟替萧氏满上茶盏,“您舍得斤哥儿?见风长的孩子记性可不长。”萧氏叫翟远晟噎得说不出话来,气不打一处来,别说跟他用晚膳了,她气都快气饱了。她指着门口,一句话都不想说。意料之中的事儿,翟远晟也就不在这里惹母亲眼,回到栾鸣苑时,不过才刚刚点灯时分。俞桃看见他还有些惊讶:“侯爷这么快?”翟远晟脸色黑了黑,男人跟快挂钩总归不是好事儿,他似笑非笑上下打量一番俞桃的装扮。许是天天在院子里不出去,她今日只穿了身半旧的圆领斜襟云锦袍子,湖蓝色过了水就有些往天青变,瞧着倒是压住些妩媚,多了点子雅致。“传膳吧。”翟远晟也不多解释,上手捏着俞桃后脖颈儿轻轻捏了捏,“用完膳早些歇着。”他也没用多少力气,俞桃却感觉像是被捏住死xue似的,乖巧之余,感觉肚兜细绳被拨了下,仿佛心弦都跟着被拨动,她忍不住轻颤着赶紧躲开。“您说话就说话,还守着人呢!”俞桃瞪他,水汪汪的眸子里隐约有几分不好意思。翟远晟挑了挑眉,扫了眼周围,俞桃就看奶娘迅速抱着孩子出了门儿,翠芽也赶紧带着人出了门,很快屋里就剩下他俩了。“听你这意思,是等急了。”翟远晟将人揽在怀里,不疾不徐逗她,“那就快些用完膳,我可舍不得叫小桃儿等更久。”俞桃脸上烫得厉害,却也被他纵出了胆气,她哼唧出声:“伺候您还不是应该的?只您也不想想,您这空城计唱几回了?也没见谁家爷们这么逗人的。”翟远晟无言以对,想想自打这小东西进了墨宁院……他气得笑出声儿来,一口咬在俞桃耳尖上:“你给爷等着,还是收拾你不够。”俞桃一张芙蓉面红得仿佛桃蕊初开:“您也就这时候能使厉害了。”嘿?翟远晟叫她挑衅地立时就想将人正法,俞桃捂嘴笑着躲开,冲着外头嚷嚷:“饿死了,快点传膳!”早听吩咐叫人提膳过来的翠芽听见动静,赶紧带着人布膳。等到了床榻之间,再没别人的时候,俞桃到底是嘴硬不起来了,前头有多少挑衅,这会儿泪珠子就淌得多畅快。“我只能耍嘴皮子上的厉害?嗯?”翟远晟挞伐着还不忘找回场子,允掉俞桃眼角的泪调侃道。“呜呜……你就会欺负我,你一直都欺负我!”俞桃哭得止不住,也不知道翟远晟祖上是不是开典当行出身的,回回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也不考虑她受不受得住。翟远晟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也不舍得折腾太过,只是在她耳边不停安抚:“等着,很快爷叫你欺负回来!”夜渐渐深了,吃饱喝足的翟远晟照常接手了上辈子俞桃常做的事儿,替二人收拾干净,抱着她很快睡过去。一年之计在于春,这会儿才刚刚立春,该当是欢欣鼓舞忙活的时节,忙了一天,大部分人都一夜好眠。可京城这看似一潭平静的水面下,是很少人知道的波涛汹涌,也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偶尔显露几分狰狞出来。德平公主府因为驸马没了,虽然没有挂白,可也到处都是素淡颜色,只是公主的寝殿内,依然挂着层峦叠嶂的大红色轻纱,隐隐间,几声压抑的低吟和谈笑不经意飘散出去,衬着外头的寡淡,颇有些诡异。“中书省已经拟旨递给了圣人?”远安王斜躺在德平公主的床畔,床很大,yin-乱场景离他仍有些距离。可德平公主没听出声音不是在耳边,反而扭头去磨蹭后面人的脖颈儿:“嗯……是,是还没盖印……唔,说是要在圣人万寿节……嗯……当着文武百官宣旨。”万寿节就在立夏前,没多少时日了。远安王眼神中闪过些快意,眼前叫他恶心的场景都变得没那么刺眼,他唇角微勾:“通州布政司与北蒙勾结的证据我已经叫人准备好随时呈交圣人,光这些还不够,二皇子那里你可安排好了?”身后人挞伐加快,德平公主尖叫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慵懒道:“梁福已经将五爪金龙的皇袍放到了二皇子书房密阁里,武宁候抓住的那个卢修谨也被殷封泰捏在手心,他还有账本,平清伯和二皇子都跑不了。”“唔……皇姐从来没叫人失望过。”远安王眼神中笑意更甚,甚至屈尊降贵,亲自替德平公主拢了拢汗湿的头发,语气轻柔得有些诡异,“裴远已经回京,武宁候那边皇姐可有把握?”等德平公主清醒些时,她已经躺在了远安王怀里:“乐宁身体里有我中下的子蛊,还有武宁候身边的人盯着,只要二人大婚敦伦,武宁候必定逃不过,殿前司不会落在太子手里。”“不,叫殿前司落在太子手里,那奴才不是说替太子传过消息?”远安王由着德平公主手乱动,语气依然轻柔,“既然武宁候愿意站在太子身边儿,当然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武宁候是太子的人。”圣人信任裴远和翟远晟,若是得知殿前司都落入太子手里,能不忌惮吗?二皇子废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