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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已经过了一小时。买瑜伽垫是买到月球去了吗?他穿着拖鞋打开门,想去找人,意外地发现对方坐在楼梯口,旁边是一张瑜伽垫和一袋水果。白子骆走过去,同他并肩坐在楼梯上:“怎么不进去?”莫凡几无精打采:“怕你害怕,嫌弃我。”“小弟弟心这么敏感?”白子骆从袋子里拿出个苹果,在莫凡几的衣服上随意地擦了擦,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我不怕。”莫凡几看着他,不说话。白子骆三口吃完苹果,自然地掰开莫凡几的手,把苹果核放到他手心里:“乖,替哥拿垃圾。”莫凡几:“小白…”“行了,别垂头丧气的,哥不嫌弃你,你都没嫌弃哥老。”“你不老。”莫凡几正色道,“你很好看。”“干嘛,对我一见钟情吗?”白子骆露出一口大白牙调戏他。“嗯。”莫凡几垂了眼皮,“真的。”白子骆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神色,道:“不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我们已经结婚了,莫凡几,你既不能出轨,也不能对婚姻不负责任,同样的,对你适用的准则,我也会遵守。”白子骆是个负责人的人,他早就想过了,这段婚姻,既然开始了,就要相敬如宾地走到最后。莫凡几攥着手上的苹果核,难得说话有点脸红:“我喜欢你的。”“那太好了,”白子骆道,“我对你也挺喜欢。”白子骆晚上打开手机,特地翻找了莫凡几的微信,发现对方的昵称果然变成了“白子骆的先生”,头像则变成了一张黑底白字的图片,白字就是“白子骆的先生”。白子骆跟莫凡几很少用微信交流,多是打电话和面对面交谈,说话也简短有力,他为了顺利请出假,在婚前加了两个礼拜的班,关闭了两周的朋友圈。这回他点开莫凡几的朋友圈,惊讶地发现对方在两周内,天天都在发朋友圈,内容很朴实,但是他看了脸红心跳。比如“要跟很喜欢的小白结婚了,开心。”“小白好可爱,工作也努力”“小白搬进了我家,睡觉”“小白睡在我的床上,激动”。白子骆一条条看下来,等莫凡几洗完澡出来,就晃着手机对他道:“你别在朋友圈发这种,太私密了!”一想到对方的同事在看这种内容,白子骆就恨不得把头埋到枕头底下去。莫凡几爬上床,抱住他:“没事,只有你看得到。”“嗯?你设了分组?”莫凡几抿着嘴:“本来只想发给自己看的,因为喜悦无处宣泄,但是爸妈说对爱人一定要掏心掏肺,不能隐瞒任何事情…”白子骆听了忍不住笑:“那你爸妈也是蛇精?”“嗯,一家子蛇精。”这句话不知道哪儿戳中了白子骆的笑点,他笑得挣脱莫凡几的拥抱,缩在被窝里。莫凡几被他弄懵了,跟着躺下来,又伸出手:“小白?”莫凡几在恋爱上真的又木又蠢,相处这些日子,他也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除了婚礼钻戒和日常水果,其他的礼物一窍不通。白子骆枕到对方手上,亲亲他的脸颊,嘴唇还没离开,整个人就被莫凡几箍住,然后,他的嘴唇就被莫凡几的嘴唇盖章了。莫凡几的嘴唇都凉凉的,像薄荷味的木莲冻。亲了好一会儿,莫凡几才稍稍离开,低着头蹭了蹭白子骆的脸颊:“小白,能做吗?”白子骆看了他一眼,这才想到,他的莫老师,是个正常需求的男人啊…“但是我没经验。”白子骆道。“没事,我也没有。”莫凡几勾起嘴角。白子骆趴到莫凡几身上:“好吧,那我们试试。”白子骆说自己没经验,是担心弄疼莫凡几,但他显然估计错了彼此的体力差距,他在对方身上亲着亲着,就被对方一个用力,压在了身下。白子骆:“???等等…等等…”他被对方亲得七荤八素,攀着对方的肩,整个人都懵了,察觉到有东西进来的时候,身体又酸又爽。莫凡几小心地亲他的眼皮:“对不起,有点大。”不是有点,是很大…还有点糙…白子骆被弄得呜咽了一整晚,他可算明白为啥莫凡几相亲的时候要问他体力好不好了。白子骆因为这一回,在床上躺了三天,最后扶着腰起来的时候,拍着莫凡几的肩道:“弟弟啊,我比你大九岁,腰不好,你一定要记着。”莫凡几之后陪着他在健身房里做运动:“所以我们要多运动。”他在网上新订购了很多器材,把健身房的规格扩充了一番。白子骆也察觉到运动的重要性,每天早上风雨无阻地起床,在小区里绕着晨跑。莫凡几心疼他,购置了一台高级款跑步机,搁在家里。但是跑步机用在跑步上的次数不多,用在别处的花样倒挺多的。作者有话要说:排雷:莫凡几是蛇精!!!!蟒蛇!!!!黄金蟒!!!!!害怕的不要看!!!!害怕的别看!!!第3章小剧场莫凡几是真的在科学院研究蛇类,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在办公室有专门的玻璃箱养着蛇。白子骆好奇已久,每天都缠着莫凡几,要求去研究院看一看,饱饱眼福。莫凡几极为无奈,拗不过爱人的好奇心,带着他去了一回办公室,然后白子骆就深陷于此,无法自拔。莫凡几养的蛇真的好好看啊。一条身形纤细的竹叶青,浑身碧绿地像块翠玉,从远处看又像一小根竹子,待在保温箱里特别乖,看到白子骆站在箱外,睁开水润的小黑豆眼瞧上一瞧,又闭了眼睡去。还有一条蟒蛇,通体洁白,被莫凡几直接养在房里,白子骆进门,跟它打了个照面,一时惊吓,往莫凡几的身后躲了躲。这条白蛇十分乖巧,看到白子骆的动作,把自己盘成了一个圈,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还闭上了眼睛。白子骆不解:“它在干嘛?”“它在假装自己是个盘子,”莫凡几牵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它叫阿白。”后来白子骆跟阿白混熟了,回回去都能收到阿白的礼物,有时候是它省下来的一包饼干,有时候是一颗苹果,比莫凡几还会送礼物。白子骆被他迷得不行,每天都要跟莫凡几谈谈这条杂食蛇,莫凡几开始泛酸。他小气地开始吃醋了。周五下午,白子骆回家,看到莫凡几在厨房里做饭,奔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我们去看一看阿白?”“那条破蛇有什么好看的。”莫凡几把鱼盛到碗里,“你可以看看盘子,跟它差不多。”“盘子没它可爱。”白子骆跟在莫凡几屁股后头,“它是蛇诶。”“我也是蛇。”莫凡几不高兴地抿紧嘴。白子骆打量老攻两眼,察觉出nongnong的醋意,笑着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