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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去,拿起自己的枕头给你垫在背后。这一拿,便见枕头下面压着一沓画。乔轻怔住。他慢慢拿起那沓画,入手就一惊:“好多。”“316个你。”你说,“算上Q版。”你看着他,轻轻笑起来:“三月十六,生日快乐。”乔轻像是也想要笑,但怔愣了一会,却只垂下眼。他指尖划过那些线条:“什么时候画的?”“肖想你的时候。”“……”“唔,好吧,也有单纯想你的时候。”乔轻默不作声地看了几张,他看得很慢,像是能从中看到背后的故事。一段一段,都是光阴。“用了很久吗?”他忽然问。“不算,”你说,“都是素描,很多还是速写。高兴就画两张,反正我也不急。”今年画不完就等明年再送,反正你也不会走。可惜高兴的时候太多了,一下就挤满份额,明年又将是新的故事。只要故事主角还是我和你。你朝无数的过去和无尽的未来微笑致敬。那就都没有关系。乔轻忽然顿了顿。“这张怎么这么凶,”他说,“活像生吞了薄荷糖,眼神都带着凉意。”是你画过的第一张。你眼神有瞬间远了,但乔轻的温度近在咫尺,像风筝的绳,始终把你牵着。“这张图……我取了名字。”你说,“它叫——”——夏天。乔轻仿佛被烫着似的蜷起手指。“这挺像我的。”他忽然道。你说:“我知道啊。”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春风都是骗人的。但是——“没有关系。”你轻轻拥住他,“我爱你啊,你不知道吗?”……乔轻眉一动。“这个面包……”他出了会神。“是你刚搬过来的时候,对么?”你笑眯眯地打了个响指。……还有一张题了名,名为“美满”,内容却只是一轮孤月。旁边用正楷题了一行小字——“窗边月是少时月,枕边人是心上人”*。乔轻挑眉:“先前那么多我,怎么到了美满的时候又没我了。”“你在我心里,谁都不给看。”你道,“连你也不行。”乔轻轻笑了一声:“小气。”他抵住你额头,用气声道:“那和心上人接个吻行不行?”“唔,”你说,“这也可称作美满。”作者有话要说:*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张爱玲想看he的姑娘可以战略性撤退了~再往下基本都是下坡路^_^第26章则亏那沓画像是给了乔轻什么灵感,让他突然捣鼓起了改造房子。“——你搬过来那么久了,两个人生活和一个人生活的需求、习惯都不一样,早该改了。”乔轻说,“你看,书房那立柜都放满了。”“而且,”乔轻弯起眼,“我想腾一个画室给你。”你一怔,下意识解释:“我没那么喜欢画画……”“嘘——”他笑意渐深,悠悠说起想法,“靠阳台那间小杂物房我想改造成书房画室二合一,再买个书柜,清一点书过去。放几个懒人沙发,你在那画画,我就在旁边看书。对了,我还想把那门拆了,换成落地玻璃窗,每当日落,你的头发就会被镀层金色,脖颈染上不属于你的绯红,就像抹了丹青——”你的呼吸随着他的描绘停了停。“很好看的。”乔轻的声音渐低,“肖想很久了,满足我,好不好?”这个人。你有些无奈地扶额笑起来。明明是他费尽心思的赠予,却说得好像是你的恩准。你没他办法,只好答应。乔轻半点不意外,继续撑着下巴畅想:“我们要不要铺层地毯?光脚踩上去绒绒的,但听说容易滋生细菌尘螨,你容易过敏吗?”你摇头。他话里有一股脉脉的人间烟火气,轻易就把你卷了进去,沉溺其中。“铺吧。”你微微笑起来,“应该会很舒服。”于是一锤定音。乔轻的手很快,决定好的事就立刻着手去做。他查好样式、画好样图后就开始调试机器人的程序,一天以后,机器人已经哐哐哐地在工作。乔轻抱着臂在旁监工,不时有些新想法增添进进程。一周还没过完,乔轻已经完工了。“嗯?”你讶异地抬起下巴,“不是说放个书柜的吗?怎么只有画架?”过去几天,乔轻声称要给你个惊喜,没有让你观看施工过程。现在是你第一次看成品,羊毛地毯果然如你预想的一样很舒服,画室的大致轮廓也差不离,只是先前说好的书柜却不见踪影。乔轻噙了一抹神秘的笑意,颔首示意。他不知按了哪里,只见对面的墙倏地动了。整扇雪白的墙面就像一扇推拉门,整齐而无声地向左移去,露出褐色的构架来。那是一格格的、实木的书架。在平移的同时,每格书架微微朝前凸起,幅度不一、错落有致,定格时仍像起伏的波浪,极具立体感。你瞳孔骤缩。乔轻似乎在说什么。“临时想到的……改了……喜欢……?”他看向你,含着笑,似乎在等你回应。但你什么也听不清。你见过这个书架定格的样子——这不是巧合。你嘴唇翕动,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乔轻笑容微僵。他就像一个拙劣的魔术师,大张旗鼓地表演了一个过时的魔术,而台下满座嘘声、无人捧场,于是只好尴尬谢幕。他抿抿唇,不想说他为了这层叠的波浪画了多少草图、变过多少式样,也不想说他为了弧度自然优雅去一格格地测量调整、直到昨夜还在纠结。他只是抿抿唇,仿佛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轻声道:“不喜欢啊。”他甚至不敢让那唇线太过僵硬生冷。他难过了。你想。——因为我。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就像一枚正中胸口的子弹,截断了你所有言语。你感到全身血都往脑袋上涌,心脏蓦地一绞,你收紧手指,才察觉已经十指冰凉。你猜你现在面上一定很不好看。先前的雄心壮志言犹在耳,信誓旦旦地说着什么“我会护着他哄着他”,话音未落,却已经让他失望了。你一咬舌尖,努力站直,不去管沸腾的怀疑在脉搏里叫嚣,竭力控制僵直的面部肌rou。然后一个微笑缓缓成型。你就这样笑着说:“很别致。”“我很喜欢。”仿佛是为了说服谁,你重复道:“我很喜欢。”然后乔轻也跟着柔软地笑了一下。他轻轻笼住你的手,眉宇间像是蒙了层微凉的纱。一时竟有些面目模糊。一切就此落幕,似乎仍算体面。但其实你们都知道,这不对。漏洞百出的表演没有骗过任何人,却在心照不宣中维持住了岌岌可危的和平。似乎就此开始,预示了一个貌合神离的结局。当天下午,你借口去拿笔记,回了你来历不明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