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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哪样,她弄成这样,是我害的?”“我……”“哼!”狠狠的推放开辰东来,吴彦冷冷的开口:“我家的人,虽比不得你们这些身娇rou贵的富家子金贵,却也是我们心尖上的亲人,是决然容不得你们任意糟蹋的!”“对不起,我……”“你不需要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也不需要向我解释,辰东来,我不叫你姐夫,因为现在你没有这个资格……”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里面的那个女人,她是你的妻子,更是你儿女的妈,你进去之前最好是扪心自问一下,除去这一切羁绊束缚之后,她在你的心中到底还有什么位置?辰东来,你要是给不了她稳定的感情和家庭,那么……”吴彦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辰东来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打断了。“你知道什么,作为弟弟,是,你是无可挑剔,可是吴彦,很多事情都不是想当然的,你自己不也是有那么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么?所以你又是以什么公正无畏的情cao来看待我的呢,你凭什么如此的自以为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吴彦的心如坠冰窖。“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谁也没有资格去说谁……”辰东来的气息有些紊乱,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仍像是石头一般狠狠的压在了吴彦的身上。“不管我如何,那也都是我的事情,可辰东来,你要是再敢动……”“你的事情?”辰东来冷哼着打断吴彦,“真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么,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将你心心念念的家人颜面置于何地?”话音未落,吴彦的拳头便已经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脸上,辰东来的身子还来不及稳住,吴彦新的一拳又砸在了他的肚子上,紧接着一个麻溜的过肩摔,辰东来当场就被瘦弱的吴彦撂倒在了地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弄死你!”蹲在地上,吴彦居高临下的看着辰东来,完全一副黑社会混混的模样,平日里斯文有礼的气度早不知去了哪个九霄云外。辰东来怔了怔,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那笑声很低,甚至带着因为此刻的伤痛而造成的扭曲,却还是难掩其中的愉悦。吴彦皱眉看着辰东来,只见他浑不在意的从地上爬起来,“你这样子到底是好是坏呢?”“你说什么?”“吴彦,我知道你的过去,所有的过去……”一切么?吴彦怔了怔,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难怪这些年作为姐夫,他一直与自己并不亲厚,甚至自己一开始无数次的热脸也只换来了他不冷不热的敷衍,现在看来倒是一切明了了。他这样光鲜亮丽的人,自然是骨子里瞧不上他这样的人的。只是,他却为了吴晴晴不得不受了他这样一个小舅子……命运玩的游戏,从来都叫人觉着如此不堪。明明是极致的风暴来袭,吴彦却只觉着自己毫不受影响了般,他沉默的看着辰东来,并不发一言,只等着他的下文。“我之所以能知道,自有我的渠道和方式,只是吴彦,很多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吴彦皱眉,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刺儿:“你想说什么?”“我想说什么?” 辰东来苦笑。“作为你的姐夫,我想告诉你,我爱你姐,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和她分开,别说是离婚了……”吴彦怔了怔,“如果你妈……”“就算我妈以死相逼,我也不会同意的!”说不上是无情还是有情的话,辰东来的语气既带着冷漠又包含着无限的神情,吴彦第一次觉着自己对一切好像都不了解了。他就像一个游离在人世之外的游魂般,周遭每一个人与他看似亲厚,实则不过只是一场若即若离的虚假风景,好像他活着的整个世界都是虚构出来的一般。“我知道你对我的话存有疑虑,只是吴彦,在我的家庭里,亲情往往是最廉价的!”辰东来的话,下意识的就把吴彦引领向豪门风云去思考了。所以吴彦最终只是看着辰东来,“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请你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我知道!”辰东来点点头,朝着楼梯走去时突然转过身道。“吴彦……”“恩?”吴彦转过身。“我听说你最近要出差……,”“是的……”“赶紧走吧,早点离开这里,记得走的时候低调点,然后在外面多呆段时间……”“为什么?”“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总之吴彦,现在的我是你姐夫,凡事终究是为着你好的!”说着,辰东来便朝着楼道里走去。吴彦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皱了皱眉,坐进自己停在小区门口的车里,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给公司打了电话请假。“喂……”……虽然他是把吴晴晴的事情丢给他们自己私下解决了,可这也不代表他真的不管了,呆在这里,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求个心安。可就在他成功请假挂断电话的瞬间,整件事情再一次又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转折点。“一大早的就请假,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吴彦,你这是要去哪不成?”男人的声线依旧是乐器般的好听,像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无形的波纹般,刺得吴彦的脑袋一阵阵的泛起涟漪。“你什么时候……”心脏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的几乎停止,吴彦没好气的皱眉看着易旸,然而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易旸便已经狼性大发的将他一把从驾驶座拽到了后座上。“你干什么?”第二十三章“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易旸低头看着他笑,男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又发什么风,易旸……”男人挣扎着想坐起来,然而易旸怎会让他轻易得逞,他死死的压着他,就像是铁链一般牢牢的禁锢着类似于囚犯的他。“你觉得呢,吴彦,我从不知道原来你,也是可以成长到像今天这么冷漠残忍的!”吴彦哑然失笑,冷漠残忍,他如今冷漠和残忍么?“那又如何?”并不想解释,当吴彦再次意识到反抗,除了不自量力以外,更像是欲擒故纵的游戏之后,男人便不再做无畏的挣扎。“如何?”男人莞尔一笑,那声音中夹杂着些无奈和玩味儿的兴致。“还能如何?你即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