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看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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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转头望向苏建与苏腾:“大哥,二哥,说话。” 言语间压迫感十足,已是一副上位者姿态。 苏腾愣了愣神,旋即斥道:“苏沉,子茂只是仗义执言,你作为长辈为何要痛下毒手! 你当众恃武行凶,简直狂悖!” 苏沉冷冷道:“死不了,残不了。 他是仗义执言还是混淆视听我心里清楚,你心里清楚,他心里也清楚,他父母没教会他明辨是非的道理,我来教他。 如果二哥也不明白,我也可以教教你。” 苏腾气得声音发颤:“放肆!你苏沉难道还敢当众对兄长出手?” 苏沉脚掌踏地,飘然跃到苏腾面前,轻轻挥手,给了苏腾一记响亮的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扇在苏腾肥硕的右脸上,劲力之大,带得高大肥胖的苏腾两脚离地,向左横飞出一丈有余。 中原世家大族最重礼法,今日苏沉当众下手教训亲哥,算得上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苏沉方才出手教训苏子茂还可视作长辈对晚辈的管教,此时对亲哥哥苏腾丝毫不留情面的一巴掌,可是实实在在的僭越! 方才还跃跃欲试想在苏建和苏腾面前表现一番的苏氏血亲一时间全部噤若寒蝉,有不少还暗暗后悔,生怕方才话说得难听,被苏沉盯上。 苏腾躺在地上缓了好久方才坐起身来,捂着瞬间肿胀的右脸,吐出一口气混杂着几颗断牙的鲜血,含混不清怒骂道:“苏沉,你这个六亲不认的畜生!” 苏沉冷冷望着苏腾:“再多骂一句,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苏腾哼哼唧唧,却果真不敢再骂一句。 苏永德此时开口:“苏沉,你这般狠辣手段,这事儿传出去,你考虑过后果么?” 苏沉轻轻摇头:“他们袭杀我儿的时候不想后果,您觉得我此时还会考虑后果么?” 苏永德不接话茬,另起话头:“咱们苏氏几百年的基业,传承到今天不容易,能在你们弟兄三人手上有今天的气候更不容易,世人都道你的两个哥哥是苏家中兴之主,可族老们都知道,你的牺牲才是关键,族老都念着你的好,也盼着你能像从前一样,念着苏氏的好。 小沉,想必你也清楚,如今多少人眼巴巴盼着苏氏倒台,这些年苏氏如日中天,看着安稳平和,实则树敌不少,老话说‘树倒猢狲散’,若是苏家这颗大树倒了,可不是单单散去那么简单,猢狲们可都是要被砸死的呐!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恐怕在场的苏氏子孙,都逃不脱那场清算。 别看苏氏如今声势显赫,往往一个把柄一道缝隙,就能扯出莫大一个口子来,一个口子就能扯断大树的根茎啊! 小沉,别忘了那时你是为何从兵部辞官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苏建苏腾当真对不住你,错事已经做下了,你还能逼死你的两个亲哥哥不成? 这件事可大可小,二爷爷是没多少年可活了,二爷爷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若是非要苦苦相逼,这后果,当真是沉重呐!”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苏永德越说越是言辞恳切,说到最后,老眼中已有泪花闪烁。 苏沉面无表情地听完,面无表情地开口:“二爷爷,我是敬您是长辈才耐着性子让您说完的,您别怪我话说得重。 您看似句句为了苏家前途,实则有意无意一直在袒护犯下大罪的苏建和苏腾。 我不管您是刻意包庇还是真的念着苏家基业想要息事宁人,您自以为的这些肺腑之言,就是无耻之尤的一派胡言! 苏建和苏腾打着苏氏前程的大旗可以行罪大恶极之事,怎么我如今想要讨个公道,就是要损害苏家前程了么! 苏家书香门第代代传承,从来都是以理治家,在我看来,如今苏家一片乌烟瘴气,早就忘了老祖宗的教诲! 苏家,不该是这样的! 今日在老祖宗面前,我苏沉,就要正一正家风! 苏氏子孙,《苏氏家训》第二条是什么?” 无论亲疏远近,只要是苏氏子孙,《苏氏家训》是自小就要学要背的,对于家训,在场的无一不是滚瓜烂熟。 《苏氏家训》第二条:苏氏族人残害苏氏血亲者,视情节轻重,轻则杖责逐出家门,重则清理门户。 苏建终于再度开口:“三弟,以力压人,始终不是正途。” 苏沉转向苏建:“密谋剿杀亲侄子就是正途了么?” 苏建道:“三弟,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啊……” 苏沉闻言,深深吐纳,伸手一招,春泥剑跃入手中:“跟你说话是真他妈的累。” 说罢剑尖一挑,挑出一道凌厉剑气,精准地袭向苏建。 下一瞬,苏建一声惨叫,左手一截小指已被斩断,滴溜溜飞出好远。 苏建从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痛楚?饶是他定力惊人,也是止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一股恐慌在全场蔓延。 苏氏祠堂远处,一个混在苏氏旁枝远房血亲中的年轻男子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苏氏宗族枝繁叶茂,光是血亲就两三百人,站在外围的都是旁系远亲,相互眼生,加之前方场面太过惊心动魄,这位年轻男子姗姗来迟,站在人群外围,倒也无人在意。 此人正是萧逐凤。 反正打算好了早晚都得露相,无非是多看会儿戏少看会儿戏的区别,带着书生面皮的萧逐凤索性不去刻意隐匿,而是大大方方混入乌泱泱一大片的苏氏血亲中,反而无人发觉异常。 苏沉负手而立,威压全场:“看来这十年让许多人都误会了,其实我的脾气,一直不算太好。 事情给你们清清楚楚摆在眼前,证据确凿清晰明了,却还有这许多乱七八糟的话说得出口,苏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现下还有谁要开口说那歪理?” 等待三息,无人说话,苏沉再度转向苏建:“苏建,若是日后能证明是我冤了你,今日割你一根手指,我赔你两根,割你两根,我赔你四根,割你四根,我赔你八根。 你我都清楚,不会有那一天。 现下我问你答,不要有多余的话出口。 第一个问题,苏子诚现在在哪儿?” 苏建脸色惨白,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身形摇晃,似乎随时都会跌倒:“我……确实不知……” “不对。” 苏沉冷冷打断,又是一剑挑出。 在众人惊恐的视线中,苏建的右手小指从捂在左手上的右手上剥离,在空中抛出一道奇异弧线,落在地上,蹦蹦跳跳又滚出好远。 苏建的右手小指处切口平整,几息之后才开始有鲜血涓涓流出。 苏沉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因为疼痛几乎晕厥的苏建,转向刚刚爬起身来的苏腾:“你来回答。”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苏腾余光瞥见苏沉微微翘起的剑锋,心中暗暗叫苦:“这厮完全不计后果,动起手来心狠手辣,亲手切掉大哥两根指头,焉能对自己手下容情?不管怎么说,先保住指头再说。” 计较既定,苏腾打算如同挤牙膏一般挤出点儿真东西,姑且先稳住苏沉:“你只盯着大哥和我,殊不知却是一叶障目,陛下亲军御林军……” 听到苏腾意欲提及安京城与范广荣,萧逐凤眯了眯眼。 这事儿起码现在不能闹得人尽皆知,眼见着形势渐渐不可收拾,萧逐凤知道今日的大戏恐怕只能看到这儿了,拍着手掌从人群中挤出:“苏将军真是好手段,今日得见,无愧当年兵部盛名。”至臻陈小逐的苍生书,风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