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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河流,除了流向云川城的,再引一条往西到诺西城,那里缺水的情形和云川城一样严重。”她是在放开云川城的水源后,才开始去调查整个北疆的水源情况。根据现有的情形看来,北疆虽然拥有央朝最大的版图,但人口加起来却比不上南方富庶的一个州,地广人稀,水少粮少,生存在这里的人们比别处更加辛苦。但是没有关系,只要她在,她就会让北疆的百姓过上好日子。夺回天女山,重构北疆的水源,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开放边关互市,重新把云川城变成北方最大的贸易往来中心,带动整个北疆的财富流动。雪会化,天会暖,一切都会好起来。“雍容,开心么?”风长天看着她,含笑问。姜雍容点头:“开心,很开心。”风长天打马凑过来:“那,亲亲?”姜雍容一甩马鞭就走了。风长天的马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姜雍容听到他在后面放开喉咙唱歌:“天真高,云真低,我的女人,无情无义……”姜雍容:“……”*十天后,穆腾的大军穿越北狄的腹心之地,来天女山和风长天汇合。穆腾的收获十分丰盛,除了一车又一车从王庭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还有各头目的家眷。部族头目们被分别关押在自己的帐篷里,正是惶惶不可终日,现在老婆孩子来了,大家先是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喜完了泪水接着流,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照穆腾的想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拿自己举例子,如果当皇帝的还是先帝,他现在有兵又有钱,照样能打到京城去。这帮北狄人当然也一样。姜雍容认为一个头目死了,部族中又可以推出第二个头目,杀了他们并没有太多意义,而留着他们,却有更大的用处。穆腾好奇:“他们还能怎么用?”“章程我已经拟好了。”姜雍容手上的抱着一叠厚厚的卷宗,这是她这些日子夜以继日不眠不休做出来的,正要找风长天商议,她问花仔,“你们老大呢?”“不知道啊。”花仔翘着二郎腿,坐在中军大帐的帅椅上啃着一呆梨,那是穆腾从王庭带来的,“不会还没起吧?”“应该起了吧?”姜雍容故意用了不确定的语气。事实上风长天当然起了,而她当然也清楚。因为风长天非得赖在她的营帐里过夜,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夜半才进,天没亮就起。老大不在,事情便没法儿议了,大家各自带人分头去找。大雪洁白,日光耀眼,姜雍容走出帐外,从这里起直至前面连绵枯黄的草原,皆是一只又一只营帐,还真不知道风长天会在哪里。忽地,她慢慢仰起头,视线望向身前高耸入云的山峰。昨天晚上,她伏案写章程,帐门从外面掀开,风长天裹挟着一身风雪进来,解了外边的斗篷,就去烤火。姜雍容心说这可真难得,他整个人像是火炉子投胎转世,冰天雪地一身单衣也不怕,什么时候烤过火?然后抬头一看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不是在烤火,而是在烤鸡。一只山鸡被拔了毛,油肥rou厚,油脂一滴滴往下滴进火里,吱吱作响,很快香气便飘出来。风长天烤rou的本领乃是一绝,山鸡被他烤得金黄诱人,外酥里嫩,姜雍容手里还执着笔,他便一小块一小块地撕下rou来喂给她。姜雍容忙到半夜,确实也饿了,吃得略有点急,牙齿险险咬到他的手指。风长天脸上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手上却没有停,一直喂到她说饱了。“你也尝尝。”姜雍容道,“怪好吃的。”风长天“嗯”了一声,没有去动那只鸡,整个人向姜雍容凑近,“看着就挺好吃。”他的声音十分低哑,眸子也相当暗沉。“!”姜雍容脑海里警钟敲响,“……长天,这里是战场。”“唔,仗已经打完了。”风长天答得心不在焉,眼里只看见她唇上还有一抹汪光,让她的唇饱满红润如同五月里的樱桃。……很好吃……一定,一定很好吃。他的气息逼人而来,将姜雍容包裹得密不透风。她想他。想亲他,想抱他。身体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并且试图主宰她的理智,一丝酸软从心底直泛到四肢,让她想扑到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抱住,抱得越紧越好。可是理智终归还是更强大,她认真地问道:“长天,有件事你有没有想过?”“唔,什么事?”风长天已经揽住了她的肩头,他的手心有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料,那一块肌肤好像要被他融化了。“如果成亲圆房,你的化鲲神功是不是就废了?”握在她肩头的手僵硬了。“……”风长天,“姜雍容,你故意的。”“嗯。”姜雍容拿笔尖抵住他的胸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一点,“风帅,你肩上担负的是整个北疆的安危,切勿耽溺于女色,误了大事。”风长天看着她,拿起烤鸡,愤然咬了一口,连骨头都一起嚼碎了,恶狠狠咽下去,“爷就不信了,爷练不成化鹏!”他昨晚说这句的表情仿佛还在眼前,姜雍容转身就往山上去。越往上,风越大,冰雪越厚,也越寒冷。再上了一百来尺之后,姜雍容知道自己再也上不去了,她大声叫道:“风长天!”风长天!整座山都回荡着这三个字,仿佛是天女山在帮她呼唤他。这里离山峰还很远,但她相信,以风长天的耳力可以听得见。果然,云遮雾绕的山峰上,风长天的声音传来:“雍容,别上来,我一会儿就下去了!”他真的在上面!“风长天,你下来!”姜雍容大叫。“好勒!”上面十分轻快地答,“我这就下来!”姜雍容蓦然想起了他在清凉殿练功的经历,大叫:“我是让你下来,不是让你——”一道影子从上方的雾气中坠落,比飞鸟还要迅疾,在她眼前一掠而过,转瞬即逝。“——跳下来……”直到那个影子消失,姜雍容的一句话才说完。“!!!!!!”风长天你是个疯子!!姜雍容几乎是连滚带爬下了来,朝着他落下的地方跑去。在关押阿都的帐篷前,平空出现了一只深坑。帐篷内,阿都整个人扒在守卫交叉的枪尖上,目瞪口呆,下巴脱臼。姜雍容几乎是扑到坑边。风长天就坐在坑底,仰天长啸,“姓萤的,我cao/你祖宗!”“风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