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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坏了,所幸第二个信使及时赶到,只比第一个迟了三天,将卫悠阳脱险的消息带到了卫见琛床边上,几个太医和大臣联合施力,这才把卫见琛给稳住了。卫见琛的身体从来不错,病痛是极少的,卫悠阳听说他竟为了自己失踪的消息闹到吐血,接下去还躺在床上调理了整整一个月,心头就好似被人生剜去了一块rou,疼得都说不上话了。他自己调理了半个月,身体大致上便恢复了,诛杀了反叛军头领时,他开始认真考虑了,自己恐怕是该回去了。卫见琛忧心忡忡的,这次把他都给吓坏了,他得回去好好哄一哄他,给卫见琛顺一顺毛,需得细心疼爱他一段时间,好让他又乖巧了。卫悠阳将一切都计划好了,意想不到的是竟横生了枝节。那是他险些遇难後的第三个月,那日夜里,他练完内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撞见了周副将在帐前候著他,见他来了,便挤眉弄眼地说:“殿下,这眼见战事已经获胜,将军容军中将士轻松一下,末将给您寻了一件轻松物件,您进去瞧瞧。”说完,他暧昧不已地一笑,扭头便走开了,走到不远处时还朝卫悠阳用力挥手,催促他进帐幕。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11(已完结~~~放心看~~~)(11)周副将是个热心肠的人,粗莽汉子,只是偶尔爱多管闲事。卫悠阳略微敛眉,他掀起了帐帘,刚一踏入军帐中,一股女子的脂粉香气就悠然飘来,转首望去,一具玉样的人体横在他的床上,盖著他的被子,胸前半挂著红色肚兜,满溢著豔情。“……”卫悠阳极其无语,对女子瞥了一眼便视若无睹了,只是大阔步走到了床边,用手中的红缨枪挑起她脱在地上的衣裳,一挥手扔给了她,冷冷道:“出去!”那女子本来是羞红满面的,听得他如斯冷漠的言语,顷刻就愕住了,不过她却是不轻易死心,楚楚可怜地说:“民女自知出身低贱,可那日在市集得殿下搭救,免於登徒浪子的戏弄,便决心要报答殿下。民女绝无高攀之心,只求以清白之身服侍殿下一夜,求殿下成全!”卫悠阳的眉宇锁得更深了,她所说的搭救是丝毫的印象也无有,他的面容透露了几分冷冽,道:“女子之家,当洁身自好,我再说一次,出去。军营重地,绝不是女子该来的,除非是军妓。”这种对待无异於羞辱了,女人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自幼相貌过人,大概也是有那麽些傲气,因为她更是决绝地望住了卫悠阳,举手解开了颈後的绳结,要连肚兜都解下。卫悠阳的神色一凛,他正要出手将她扔出去,料不到帐幕又被掀起了,无由来的一阵惊慌,他赶忙转过身去,手中的红缨枪!当掉在了地上。夜夜在梦中出现的卫见琛,如今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的风尘仆仆,眉间沾染了疲惫,嘴边还挑著还不及褪去的笑弧。“爹爹……”卫悠阳呆呆地唤道,他先是错愕,跟著便是笑了,难以想象的欢喜让他忘记现在的尴尬局面,他先前靠近了两步,说:“爹爹,你怎麽来?你怎麽会来的?你身子怎麽样了?都调理好了……”卫见琛压根听不见卫悠阳在说什麽,他眸中的光采消失了,阴沈的视线在儿子脸上逗留了片刻,然後便投向了儿子床上的女子。他可悲极了,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的大臣和太医,日夜兼程赶到了这儿,一路上饱受颠簸,他想到能见卫悠阳,却都是欢喜的,愿意的。结果他赶到军营,连歇都没有歇,也等不及去传召,下了马车就扑过来找卫悠阳了,纵是死,也绝想不到会见到这一幕。无法平息的震怒漫卷了上来,卫见琛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了牙,几乎要咬出血来了,突然大喝道:“来人啊!”命令一下达,守在门外的近身侍卫鱼贯而入,他们持刀带剑,他站在他们的前方,仰著脸庞,伸手指住了床上的女子,恨声道:“把这个yin妇拖下去,乱棍打死!”卫悠阳在旁彻底惊住了,他急忙冲到卫见琛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父亲的肩膀,想将他搂进怀里来安抚,却被他生气地一扭身子,躲开了。两个侍卫要架住那女子,她从恐惧中醒来,奋力挣扎著,凄厉问道:“民女犯了何罪,何以致死,求陛下明示!”卫见琛挥臂把卫悠阳退开,他疾步逼近了床边,一出手掐紧了女子的脸颊,俯身对她冷冷而笑,说:“蛊惑太子,违反军规,yin乱媚主,以色事人,不守妇道,朕问你,这哪一条弄不死你?”女子哑口无言,她的脸颊被掐的发紫,两行清泪从眼角淌了下去。卫见琛,这是在嫉妒吧,为他床上有个女人,他气得都要疯了。卫悠阳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他暗暗感激周副将,生怕这事儿会牵连到他身上去,毕竟人是周副将带来的,他上前轻搂住了卫见琛,把他还掐著女子的手拉回来,平淡地对侍卫说:“别杀,把她逐出去。”侍卫为难地看向了卫见琛,皇帝只顾瞪住太子,也就架起了女子,衔命而去了。“爹爹,莫要生气了,孩儿当真和那女子是清白的,否则你大可唤人去验那女子的身,我绝无碰过她。”卫悠阳搂住父亲在床边坐下,轻抚著他的手臂,柔声细气地哄道。卫见琛不甘愿地挣扎了几次,儿子早比他强大得多了,他挣不开,只好侧身坐在儿子的大腿上,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一记,愤然道:“混账东西,你怎麽能这样对我?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我,我错做了什麽,要让你这样欺负!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为了你餐风露宿,为了你提心吊胆,什麽什麽都是为了你,结果竟然看见一个女子在你床上,你还想狡辩,我打死你算了!太过分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卫悠阳对他撒娇撒泼似的样子是喜欢极了,他忍不住低笑了一下,激得卫见琛火气更大了,才又将让紧搂在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情话绵绵:“笨蛋,不许乱说话,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分开几年,难道只有你想我,我就不想你了吗?我这样想你了,夜夜都想著你,怎麽可能去碰别人?你这宝贝还来冤枉我,不许你这麽坏。我的爹爹,儿子想极了你,见到你,我真高兴。”这些话击中了卫见琛心底至为柔软的部分,他的脾气逐点散去了,卫悠阳卖力说尽了好话,摸手摸脸,亲昵宠爱的态度哄得他甜滋滋的,捶打的力气是渐小了。卫见琛料想儿子是不敢碰那女子的,他这才不撒火了,好不容易才在卫悠阳臂弯间安分,又哼哼地道:“骗人,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你真心想我念我,几年来不见你回一次?即便我自己不要脸,巴巴跑来找你,你却仍对我避而不见,你就给我冷脸看,我……”说不下去了,他再捶了卫悠阳一拳,神态之中满带著委屈。卫悠阳心知自己愧对了他,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