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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过,你怎么就断定他以后会有另一个喜欢的人?这样草率妄断一位绅士——即使他隐瞒真实身份这件事确实不对,但你的顾虑对他二言是一种不公平。还有我的小天使,你怎么能这样看轻自己?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吗?”哈莉特戳了戳好友的额头,把咖啡端起用眼神示意欧罗拉喝光它。“远离舞台的时候,就算我有了路易,我在埃克托尔身上还是感觉不到太多安全感……我想我大概理解你的心情,丈夫太优秀真是件甜蜜又讨厌的事。“会有越来越多的女性为他倾倒,逐渐怀疑自己早已失去价值。欧罗拉,但你让我重新回到舞台上,重新被人看到。我不再为这些东西困扰。甚至有朝一日,我的婚姻依旧失败收场,我不会痛苦,只会怀念,并感谢柏辽兹先生在我最糟糕的时候还愿意义无反顾地娶我——可以潇洒地维持我最后的体面,自己养活自己。“欧罗拉,你告诉我永远不要放弃音乐,唱法语的歌剧没那么难。只有真正重视婚姻的人才会在意婚姻。钢琴就是你的底气,站在他的身边并没有那么难——更何况,他还爱你呢。”*结束和哈莉特愉快的下午茶,欧罗拉直接回到了安亭街38号。她很庆幸自己能有这样一位女性朋友,至少只是简单地说说话,也能让心快慰一些。喜欢才会害怕失去。但如果为了一个还未发生的未来,就对眼前的真实惴惴不安,确实过于杞人忧天了。被记载下来的才是历史。这些日子产生的羁绊和联系,又怎么能否认它们不是被记载的历史?肖邦身边的位置其实是一种双向选择。除了爱人本身,没有人可以定义——没有配不配,只有愿不愿意。欧罗拉用一个下午想通了她的郁结,再一次找到了方向。钢琴家的骄傲还在骨子里。她果然还是无法安然接受就这样站在肖邦身边,毕竟现在的她还没有正式踏足巴黎的音乐圈。两个月,如果能让巴黎记住“aurora”的话……少女思索着刚推开家门,就被某人灿烂的金发晃花了眼睛。“向你请罪,欧罗拉,作为朋友我还帮着弗里德隐瞒身份……我连着去一个月忏悔室都不能减轻我的罪孽了。“小姐,需要拿走琴凳,让我跪在钢琴前给你从头到尾弹遍李斯特,来换你一个原谅吗?”嘴角的抽搐感是现在欧罗拉最真切的感受。一开门就被李斯特用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偷袭,紧接着一段夸张的表演直接将她送到云雾里,最后是跪着弹琴的暴击……少女悻悻地摆着手,即使知道这是个轻快的玩笑,也不敢轻易接下。这一段要是被记进历史的小花边里,百年之后,她一定会被钢琴之王的粉丝锤进泥里。看看李斯特!肖邦啊肖邦,如果在音乐厅里你要这样说话,我肯定一点脾气都没有。……“所以,你只是想要我帮你和埃拉尔牵个线,然后自荐拿到音乐厅的演出机会?”开场的小花絮过后,李斯特不再投入夸张的演出。他端正地坐在普雷耶尔钢琴前,虽然说着话,十指却没有停歇。他正在给少女演奏着贝多芬的。那个过于新奇的弹琴方式并没有被欧罗拉接受——不过她很刁钻,点了这首让送上门的钢琴大师弹。如果是其他人,李斯特或许会觉得有些烦。但如果是欧罗拉想听,他到一点都不介意把这首几乎快被他弹烂了的奏鸣曲翻出来在钢琴上重现——要知道,作为这首曲子真正的、公认的最好的演奏者,现在除非碰上有人当着他的面弹奏挑衅,他几乎就只在私下里弹它了。“李斯特先生,注意您的情感注入?不要敷衍我的耳朵哦。”一串随意的华彩被匈牙利人嫁接在正倾泻于指尖的旋律上,而后一个重音的终止式,李斯特干脆停下演奏。他眨眨眼,轻快地说道:“欧罗拉小姐,我想我们还在谈话?那样我可不能全神贯注呢,要不我们先聊演出,琴我一会给你弹?”少女抬头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没有问题。“我以为,比起埃拉尔,你可能更倾向于去和普雷耶尔建立合作?不要小看我哦,欧罗拉,如果你要——”“没有必要,弗朗茨,我更喜欢在音乐厅里演奏的感觉。况且,我可能不会再在公众面前演奏肖邦的曲目了。”匈牙利人本以为她在说笑,但欧罗拉脸上的表情告诉他她非常认真。心思转了转,他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真是可爱的天使呢,小姐,因为真正的肖邦,就要去听他本人的演奏?你要知道那家伙有多任性,开场音乐会简直像在逼他接受痛苦一般……请原谅,我的朋友,看来那句戏言要成真了,以后多弹弹李斯特?”“……可以催稿吗,弗朗茨?你总不能让我翻来覆去就只弹那么几首曲子吧——改编曲不能算数。”好气又好笑的李斯特,干脆将这种纠结的心情化成键盘上一段炫技式的即兴。“写,我写,争取让你每天都不重样!欧罗拉,我觉得弗里德那场演奏会很棒,一个人独宰半场音乐会,多么天才和冒险——你有兴趣和我一起演个整场吗?”“弗、弗朗茨,你是说?”钢琴之王只手在键盘上滑出一串利落的刮奏,他轻勾嘴角,笑容宛若神祇。“和我同场演出,一不小心就会失去自信哦——我见不得在钢琴上摆那些多余的纸张,和我同台,我会丢掉钢琴上的乐谱,全部。”“我接受,不背谱的音乐家谈什么公演?”“很好,小姐,我是个很容易就被点燃激情,在琴键上释放的钢琴家——你做好看到我的疯狂,理解并跟上的准备了吗?”“我接受,我无比信任我的十根手指。”第三乐章突然在普雷耶尔的琴键上砸下一大片汹涌的波涛。“欧罗拉,一周后,我们也来场惊喜的演奏吧。”*距离那天被赶出安亭街38号后,接连五天,肖邦都遗憾地吃到了闭门羹。每天清晨,在欧罗拉习惯的晨练开始前,他都会去敲开那扇熟悉的门。面色不善的佩蒂特打开门后,一见来人,只接他一句问安的话,便会用力地关上那块漂亮的木板——就和欧罗拉扔他花篮一样,起初几天他站的太近,躲闪不急差点又被撞到鼻子。肖邦叹着气,将一个牛皮纸袋和一小束满天星放在了门口。他改了方向,慢慢踱步到落地窗前。透过那一层隐约的纱帘,肖邦可以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