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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甚至榻上他躺过的地方也出现一圈汗湿的轮廓。疼痛无法替代。殷怀霜受痛的同时,洛桑却仿佛切实体会到了另一种疼痛。不如身体的疼痛剧烈,但丝丝缕缕能将人缠裹得密不透风。殷怀霜醒来,烛火下,胭脂色背影无端生出空挡之感。殷怀霜心一紧。洛桑坐在榻上,背对着他,无知无觉将手背咬出一个牙印。殷怀霜见着白皙肌肤上渗血的牙印,怒气瞬时上涌,撑起身,对着洛桑仍按捺语气,“怎么回事?”洛桑快言快语,然在这个问题下迟疑。殷怀霜眯眼,正待发作,闻得洛桑平静的声音。“我就想,陪着你痛一痛。”洛桑笑,挥了挥手,“但这也不够痛。”殷怀霜抓住洛桑的手,命人拿来药箱,一语不发的给洛桑上药,裹上纱布。纱布一圈又一圈,纤纤玉手变成肥厚的“熊掌”,洛桑不得不叫停,按住殷怀霜的手。殷怀霜定定凝视洛桑,忽前倾用力抱住她,“你是傻了么,蠢得伤害你自己?”怕他痛得还太少吗。44.午梦长10赴宴那日过后,殷怀霜再不愿让洛桑看他练习走路。小院内,两个人僵持在门前,同一块厚重的门板较劲。洛桑不愿,张开手臂挡在院门前,不让殷怀霜将门合上。殷怀霜沉着脸,拉开洛桑的手,“出去。”洛桑很久没见过他凶的模样了,有些稀奇。洛桑回身抱臂死死抵住门板,扬起脸,“我不走,你说要我陪着你的。”殷怀霜没法咽回去他曾说过的话,也没法真同洛桑动手,只能阴森森盯着洛桑。被殷怀霜这么盯着,别人许会害怕,然洛桑显然不属于会害怕殷怀霜的范畴。洛桑只差在脸上写上几个大字:我,不,走!你能拿我怎样?殷怀霜气笑。“随你。”殷怀霜冷笑出声。闻言,洛桑反警惕望他,手背到身后将门板扣得更紧。殷怀霜并不理会洛桑的小动作,瞥洛桑一眼,似笑非笑,他转动轮椅,竟真的离开了。洛桑眼前一空,一时不敢相信殷怀霜是真的妥协了。等等?殷怀霜要去哪里?洛桑眼睁睁见殷怀霜转动轮椅回到屋内,仿佛察觉洛桑的视线,进屋之后,殷怀霜用力合上屋门。殷怀霜是不赶洛桑走了,却也不按大夫所言借器具走路了。洛桑靠在深色的木门上,半晌,撇了撇嘴。深夜,群星闪烁,寂静的院中不知何时出现道蹒跚身影,沿着院墙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清冷月光照亮那人的雪色衣裳,背上沾湿汗液,衣裳贴上削薄的肌理。夜风穿过窗扇,夜色如水,窗后于睡梦中惊醒的洛桑揉揉眼睛,含着困倦的声音低低。“……好吧。”……随着冬日渐渐走进,清晨的扬城被披上朦胧剔透的白霜,暖阳下总会不经意显出两分独属于扬城的温柔色彩。殷怀霜的腿在一日日好转。从初时必须依靠工具方能勉强迈步,到现在,已能装得像个没有受过伤的人般走上几步。洛桑沉默地聆听过这一整个过程,无数次在强撑若无其事的殷怀霜疲惫睡去后,绕着小院,沿着他走过的脚步慢慢行走,仿若追溯。十月,小雪。施诚携师妹张欢儿同洛桑告辞,洛桑将原本许诺给能治好殷怀霜腿伤的重金交给张欢儿。备好马车,洛桑在洛府门前送两人离开。载着施诚与张欢儿的马车远去,与另一马匹错身而过而过。马匹停在洛府前,陌生的小厮奔下马,给洛桑送来一封请柬。竹纹细纸,勾勒有栩栩如生的盛月海棠,洛桑打开请柬,细读内容,稍有诧异,随即面上浮现抹轻笑。请柬来自苏初念。慈恩寺一面之缘,苏初念曾言要洛桑来参加她的及笄礼。当日短短数语,洛桑除了知晓那个姑娘唤苏初念以外,别无了解。若没有这封请柬,洛桑只当那日苏初念是玩笑客套之言。洛桑指尖停留在请柬一处字迹上,及笄礼的地点是太守府。洛桑记得扬城太守也姓苏,如此想来,苏初念应是太守府上的千金。洛桑想了想近日的安排,思索间,洛允修从外归来。洛允修看见洛桑手中请柬,笑问:“怎么了,谁家的请柬?”洛桑答了苏太守府上。洛允修脚步一停。“可以给我看看吗?”洛桑随手将请柬递给洛允修。洛允修匆匆扫完,片刻,徐徐道:“太守长房连得两子,中年方得一女,二房只有三个儿子,这位小姑娘是太守府如今唯一的明珠。”洛允修铺垫大段的话,说到重点:“桑桑,与你年龄相近的姑娘们只见卿榕与你亲近,好不容易有小姑娘邀请,桑桑你便去吧。”洛桑噎了一下,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不只有卿榕,只是卿榕是最好的那一个。”不过洛允修如此说,洛桑合上请柬,决定赴宴。两日后,洛桑带上一套名贵笔墨,出发去太守府。殷怀霜给洛桑披上斗篷,没什么表情实则极为不愿地道:“等会儿我去接你。”洛桑点头,背对着朝殷怀霜挥了挥手,声音轻快,“放心,我去去就回,很快的。”……太守府景致优美,假山环绕,林木穿插,九曲回廊高低相依,可见大家手笔。洛桑第一次来,见着却总有几分想不清缘由的熟悉感。洛桑在下人的引路下到太守府会客的回芳厅,厅内已有不少人,坐在上首被众人簇拥着的是一位老夫人。洛桑走近后,发现是那日在慈恩寺也见过的苏老夫人。苏老夫人看见洛桑,笑意更深,眉目褶皱间俱是长辈的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