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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变作一片青山绿水,犹如人间仙境。花千骨拔出断念剑,往手上用力一割,血流如注。可是周围景色依旧没有改变,心中更加慌乱,不再去管这周围是真实还是幻境,只想赶快找到白子画。拔腿狂奔起来,一面高声大喊着:“师傅——师傅——”四下惊起一阵鸟兽,却始终没瞧见白子画或者是杀阡陌的身影。她转了半天,知道自己迷路了,御剑使劲往上飞,可是圆月当空,哪里有半点风霜冰雪。糟了,和师傅走散了!花千骨静下心来想观微找找师傅在哪,可是似乎被什么屏蔽掉了,什么都看不见。她在半空中飞驰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湖泊,月光清辉下犹如水晶一般。湖中开满了荷花,几只仙鹤低低的贴着水面飞行。突然听到一阵水花声,花千骨低头一看愣住了,一个妖冶的长发女子从水底钻了出来,在月光下打开双臂,顿时天地间的颜色全部都集在了她一人的身上。花千骨再定睛一看,惊讶的捂嘴了嘴巴。那女子睫毛幽长浓密,如同一层幔纱,遮住犹若黑珍珠一样闪闪发光的眸子。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布满细碎的鱼鳞,臂上的鱼鳍犹若舞动的蝶翅,薄薄脆脆,晶亮剔透,似乎一碰即碎。女子仰天对月长啸,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却是花千骨此生所听到过的优美动听的极致,瞬间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被穿通了一样。水花四溅,女子从水中鱼跃而起,圆月映衬下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她的身体下方,居然不折不扣是一条鱼尾。“美,美人鱼!”花千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犹若银丝一般向自己激射而来的水注告诉她一切都不是幻觉。美人鱼的身影飞快在空中幻化成无数多个,手中挥舞着巨型三刃的海神叉向她攻了过来。花千骨发现自己的五行术不知道为何竟然使不出来,似乎这个虚幻的空间整个都布满了结界。“你就是蓝雨澜风?你居然……”居然是条美人鱼!“是啊。”蓝雨澜风笑望着她,声音空灵梦幻得不像话。“是不是和你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啊?你叫花千骨是吧,白子画的徒弟?早就有听云翳他们说起过你,不过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哦!”蓝雨澜风擅长的是幻术,法术什么的并不厉害。花千骨的剑法突飞猛进,勉强和她打个平手,望着周围一张张相同的脸,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心头越来越焦急不安,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虽然知道杀阡陌不可能在这,刚刚看见的一定是幻象,只是蓝雨澜风为了分开她和师傅的把戏罢了,但是难免还是分心错乱。“我师傅呢?”“你师傅?大概被春秋不败他们收进神农鼎去了吧,现在说不定已经化成飞灰了。几人之中我道行最浅,所以就被派来负责对付你咯!”“你胡说!”花千骨顿时慌了手脚,她师傅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抓住。她明知道蓝雨澜风故意扰乱她心智,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隐隐害怕担忧起来。糖宝一早就醒了过来,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只是无论如何在花千骨耳边狂呼乱叫,又抓又咬,从她坠入幻境的那一刻起,就一切都听不到了。他们好像被隔绝在两个世界一样。糖宝见她在幻象中越陷越深,跳不出来,便知道要大事不妙。花千骨咬咬牙,心想我只要制住了你,就不信破不了这幻境!说着断念剑出,犹如行云流水一般攻了过去,剑谱上的剑招被她演绎得出神入化。狠咬嘴唇,强自镇定,目光烁亮,大脑逐渐清明,很快便看穿了蓝雨澜风的真身。飞剑瞬间斩碎她的幻影,划过她的臂弯,刮下好几片鳞片来。蓝雨澜风一受伤,顿时西北部的天空竟然开始出现塌陷,露出昏黄混沌的一块。蓝雨澜风越战越吃力,心道这小丫头竟然如此厉害,靠,云翳你小子又诓我!花千骨伸出手去想点她xue道,无奈她身子滑得跟泥鳅一样,绕着她缠绕旋转,鱼尾狠狠的从后面打在她背上。花千骨忍住剧痛,反手一剑正要刺去,却看见眼前的人突然变作了白子画。心下一惊,虽明知道那是迷惑人的幻象,剑还是不由自主硬生生停了下来。蓝雨澜风趁着她一恍神,手肘处突然长出一根细长的绿色染满剧毒的鱼刺,直往她胸前刺去。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待花千骨反应过来,从天边已飞掠而下一个人挡在了自己面前。虽然有真气护身,鱼刺还是扎了一点点进前面人的身体里面,顿时黑色的血便流了出来。“师傅!”花千骨整个吓傻了,慌忙扶住眼前身形不稳的白衣男子。蓝雨澜风哈哈大笑起来,幻化回原本模样:“真是太有趣了,你明知道我这个白子画是假的,居然还是下不了手!”“师傅!师傅!”花千骨望着地上男子的脸越发苍白无血色,慌忙出手点了他周身几大xue道,颤抖着掏出回清丹手忙脚乱的喂给他吃。“别白费心机了,那不是普通的毒,是由神农鼎炼制出来的,没有任何解药。妖魔神仙,没有一个人逃得过。就算是他白子画,也无济于事。”看着眼前的人周身的银光在逐渐减弱,花千骨知道她所言不假。蓝雨澜风的海神叉直指着她:“起来啊,替你师傅报仇。”花千骨早就什么也听不到了看不到了,俯下身去,用力的替白子画吸起毒来。蓝雨澜风皱起眉头:“你傻了么?我说那是神农鼎的毒你没听见么?还是你想跟你师傅一起死?”花千骨嘴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的直愣愣盯着白子画,好像疯了一般,面上表情叫蓝雨澜风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害了师傅的,师傅,你快起来啊!蓝雨澜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其实只想杀白子画的,你……罢了,反正你也活不成了。”长叉一挥,便往花千骨劈了下去,花千骨只顾着替白子画吸毒,不闪也不避。却听到“乓”的一下,清音一发,蓝雨澜风的长叉被弹了开去。一人从西北部天空的破损处飞临而入,白衣翩然,竟然又是白子画。“小骨!”白子画见花千骨此刻正抱着一个细小精致的银瓶喝着什么,嘴角鲜血直涌,一甩袖子将瓶子打翻在地。这幻境是蓝雨澜风用神农鼎炼化而出,他虽心能感应到她,却久久找不到入口进来,急得也是方寸大乱。花千骨掉了手中银瓶,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他,怎么又有一个师傅?白子画从未见过她如此呆滞绝望的眼神,心头一疼,扶住她身子。花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