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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腐木鬼虽后来被逐到蛮荒,但是轩武找整整三十年,也没找到自己的女儿。只能一直冰冻着幽若的rou身。后来那勾玉阴差阳错被轩辕朗送给你,你随身携带七年,也算是和幽若朝夕相伴。魂魄虽处于混沌之中,时昏时睡,但是偶尔还是能与心有感应。你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却知道你,一直处于封印的巨大虚空中,那么多年应该很害怕很孤独吧,贴在你身上,虽不一定知道外面发生些什么,却定还是能够感受到你给她的温暖的,所以难免对你有所依赖、感情日深。后来朔风解开封印,她的缕魂魄终于能回到rou身,醒来之后,自然是想来找你,也算是们两师徒难得的场缘分。”花千骨听得呆住,没想到,除糖宝,竟然还有个幽若,在她身边,以不知道的方式,寸步不离的相伴那么多年。东方彧卿拍拍的头,忍不住笑:“怎么?傻掉了?”花千骨吸吸鼻子,脸色苍白的枕在东方彧卿的腿上。人与人之间真的很奇妙,再想,还有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感动。摩严推开门的时候,白子画正坐在案前看书,头也不抬。“幽若说你入魔了?”摩严面色铁青,有一些话,他要好好问问他。白子画喝口茶,淡然道:“已经没事了,你多虑了,何必再叫她过来。”摩严拳头握,眉头紧缩:“那丫头,昨夜来过吧?”白子画不说话。“你的伤,她都帮治好了?子画,你还真是收个好徒弟啊!”白子画放下书望着他:“师兄有话直说吧。”摩严青筋暴露,猛的拍桌子:“你明知她才是妖神,怎么可以包庇徇私,到时候打算怎么跟天下人交代?”“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那妖神之力并不是她自己想要的,没有人料得到。”“师弟还不明白么?那丫头是个妖孽,一步步得到神器,又一步步得到妖力,都是注定的,就是她的宿命。”“宿命如何?就算是妖神,也是我白子画的徒弟。只要我当她师父一天,对她,还有对她所作的一切,都会负起责任。”“你负得起责任么?”“尽所能便是。”“值得么?”“只有应不应该,没有值不值得。”摩严闭眼长叹:“若错了呢?终归还是祸害众生?”“不劳师兄费心,我到时自会清理门下。但是,既然她还是我的弟子,就请师兄不要再随便插手!我自己的弟子自己会管教!”白子画突然厉声道。摩严无奈冷笑两声:“昨天的事你都知道了。”白子画背过身子。摩严满脸寒气:“我不觉得我错了,只恨当时一时大意,让她跑了。如果我再遇上,还是会想办法杀了她。”白子画微微皱起眉头。“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办法么?就算你现在恢复仙力,可是在妖神面前也不过不堪一击。她到时若狂性大发,你凭什么阻止?”“她是我的弟子,我自然了解她。她虽然有妖神之力,可是理智尚存,不会做危害世人之事……她只是,想要救南无月。”幽若端着碗汤药推门而入:“既然小月都不是妖神了,尊上为何不肯放他!”见白子画不话,又眼巴巴的望着摩严。摩严和轩武大帝颇有交情,三十多年前就见过幽若,对倒也向疼爱。耐着性子解释道:“不是长留想要滥杀无辜。那妖孽狡猾,就是想借着妖神之力转移逃过一劫,但是只要妖神一日真身未灭,我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封印和阻止得妖力。”突然又想到什么,转而吃惊的看向白子画:“莫非你以为灭妖神真身之后,只要花千骨顺从,就可以想办法把妖力从身体里分离出来,重新封印?”白子画皱起眉头。摩严厉声道:“师弟,明知道妖神真身泯灭之后,妖神之力的转移只有通过阴阳交合之术才可以。你难道还想为苍生牺牲不成……”白子画拂袖轻斥:“师兄,你越说越过分。”摩严冷道:“就算没么想过,那其他人呢?什么东方彧卿,杀阡陌那些邪魔外道呢?那丫头如此不知自爱,同这么多人纠缠扯不清楚,若是随便个人有歹心,从她身上得妖神之力。到时候怕再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够了!”白子画终于动了怒火,“师兄请回吧。”摩严愤愤拂袖而去,幽若知道了天大的秘密,连忙也溜出门去,要赶快想办法让师父知道。白子画面若冰霜的望着床榻。不管他如何回忆,也隐隐只记得当时和小骨在上面的些零碎画面。当时她应该是受了重伤,居然还想着来给自己疗伤。而自己入魔,应该是吸了许多血。还是,又像上次样,对她做什么无礼之事……该死!他居然又什么也不记得!要不是他仙力已恢复,岂不是忘得干干净净,连来没来过都不知道?手慢慢紧握成拳,心头隐有怒气。好,真是太好,居然敢又一次的抹去自己的记忆。这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白子画教出来的好徒弟!108.弱水三千【VIP】白子画在桌上一块似玉非玉的石头上用朱红的笔写着一些幽若半点也不认识的经文。幽若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磨着朱砂一面依吩咐掺进玄鸟的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白子画头也不抬:“有什么话想说就直说。”她已经用那种奇怪的眼神偷看了他一早上了,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幽若咧嘴嘿嘿的笑:“尊上你为什么不问我昨天都发生了些什么?”白子画顿了顿笔。他问有用么,这丫头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小骨才来长留山的,很明显昨天两人见面之后更是达成共识、串通一气。小骨既有心要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让幽若说出来,难道自己还能将她屈打成招么?见白子画不语,与昨夜不同,又是平常一副高不可侵的模样,幽若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故意低下头脸红红的扭捏道:“真、真没想到尊上原来也有这么热情奔放的一面……”白子画喝到口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呛了两下,强自镇定抚平情绪。他只知道自己真身未失,没有魔性大发到对小骨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却也不太弄得清自己到底过分到什么地步。被身为徒孙的幽若这么一说,不由得更加猜疑更加气闷更加尴尬。他一向对自己极有信心,可是经过上次中毒时的失态,还要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