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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徐荣也被这从天而降的精兵弄的有些措手不及。要不是之前听吕奉先提了一句,他都以为这人是来趁火打劫的了。不过,是不是趁火打劫先不说,这上来就抢战功一事,当时忙着收拢战利品说不得,现在可就说得了。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让士兵撤退,被射靶子的就不只那些黄巾了。主公军师都忙的不可开交,武将们在处理完手中事情之后反倒落了清闲,麹义刚来,现在还没个定数,军务自然不会让他插手,吕布那性子是铁定看不下去军务的,因此这俩人除了练兵每日也没什么事。于是,顺着士兵的指引找过来的徐荣看到的就是两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角抵较量的场景,额头青筋抽了抽,徐荣站在旁边看着各自喝彩的士兵,不知道这俩人究竟是怎么练的兵。旁边早已习以为常的高顺看到徐荣后直接走了过来,“伯安找将军有事?”身为吕奉先的副将,高伏义口中的将军自然是指吕布,就算他领着近千的陷阵营士兵,他也没忘了跟在吕布身边收拾麻烦。之前好歹有个丁大人处理政务,现在丁大人将所有事情都扔给了他们新任主公曹孟德,吕布的官职不降反升,但是这人向来不耐处理那些事情,只能他时时刻刻盯着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军中其他人对此也都没什么意外的感觉,毕竟吕奉先的性子他们都清楚,真将人惹急了,他能直接撂担子走人。看着表现的异常老成的高顺,徐荣心里悄悄涌起几分同情,可怜见的,摊上这么个上官,真是不知道怎么受得住的。摇了摇头指了一下那边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到来的二人,徐荣咳了两声说道,“并非,吾本欲寻麹文泰,只是没想到......”徐荣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二人就不能顾忌一下脸面?清楚的看出了徐荣眼中的意思,高顺抬眼看看场中情况,非常淡定的回了一句,“再等一炷香即可。”这般反应,一看就知道吕布麹义这些天没少折腾。徐荣脸一黑,麹义就算了,毕竟是新来的,但是同样是武将,他天天累死累活的干活,怎么到吕奉先这儿就完全不一样了,就算官职比他高,他也绝对要将情况反应到主公那儿去!拍了拍徐荣的肩膀,高顺一手摸着下巴略显沧桑,“去挑个靠谱的副将吧!”被高顺一句话噎了回去,徐荣看着目光再次转移到士兵中央的高顺,一时间心有戚戚然也不知道该同情谁了。一炷香之后,场中二人果然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各自清洗了之后让身边士兵都散了,吕布麹义走到徐荣跟前,一边擦脸一边问情况。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该是徐荣来通知,军中传令兵都消失了吗?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俩人,徐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为什么有种欺负人的感觉?一定是这些天军务过于繁忙身体出现了问题,他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吧!徐荣没有说话,一旁的麹义倒是认出来了他是谁。事实上除了最初围歼黄巾的那一场战役,他们俩可以说至今没有任何交集。“将军就是徐伯安?”甩了一把脸上没有擦干净水珠,麹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先前有荀先生的吩咐来济北,麹义初来乍到又未和军中联系,贸然行事险些坏了事儿,还请伯安将军见谅。”“无妨,无知者无罪。”看着麹义一脸憨实,徐荣捶了捶胸口,心中那种欺负人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一定是他多想了,这人估计还没精明到故意抢军功的程度。麹义确实没想那么多,当时徐荣和黄巾正胶着在一起,他直接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有些冒险,但是好在没出什么乱子。后来到曹孟德那儿报到回来之后,麹文泰才发现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惹人遐想,当时徐伯安直接给他腾出来地儿没有拿他当黄巾打真是万幸。相通了之后就像去和徐荣解释,可是一出门就撞上了吕奉先,俩人打了一架之后麹义也忘了这回事儿,解释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今日徐荣过来,麹义才意识到他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好。所以说,史上麹义被袁绍卸磨杀驴不是没有原因,功高盖主却还耿直至此,主公大度倒也还好,可惜袁本初本就对他有意见,长此以往也只有被杀掉一条路了。原本兴师问罪而来,现在看来也用不着了,徐荣甩了甩手,随便说了两句之后便要离开这儿,不过还没来得及走便有传令兵来通知曹cao有事相传。正好人都在这儿,也不用再特意跑一趟了,整理了一下盔甲几人便直接去了中帐。如今公孙瓒和陶谦心思莫测,虽然看上去只是针对袁本初,但是如果真的对兖州没有心思,他们也不会在四周看到那么多类似斥候的存在了。所以说,虽然表面无甚冲突,暗地里的风波已经已经起来了,曹cao虽不怕他们,但也不会掉以轻心。父亲曹嵩如今避难在琅邪,正好他们身在济北,为了确保平安还是尽快派人将其接至兖州为好。在曹cao提及曹嵩之时戏志才便思考该派谁去接老太公,曹家家资颇丰,如果再徐州境内碰到什么心怀不轨之人,若不派兵护送怕是连兖州都到不了。如今这世道,坏心一旦冒出来他们可不管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啊。想到曹嵩身边跟着的都有谁,戏志才笔尖一顿转头看向曹cao,“主公,此次大公子可要过来?”第47章因为曹cao自身身居无定所,曹氏家眷也分散在四方,而他的长子曹昂,如今正随着曹嵩在琅邪居住。曹昂生母早亡,乃是由曹cao正室丁氏抚养大,从小便聪明伶俐,性情又难得的谦和,因此颇得曹cao的喜爱,前些年他身边正是动荡的时候,自然不肯让曹昂跟着他颠沛流离。现在兖州已经打了下来,也许不必那么战战兢兢了,沉思了片刻,曹cao敲了敲桌子沉声道,“昂儿年纪不小了,也该出来历练历练了。”虽然如今依旧是动荡不堪,但是好歹有了立足之地,这么一来,也该让孩儿出来历练一番,免得安稳惯了最后连领兵打仗也做不得。他曹孟德的儿子,毕竟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曹昂如今不过十四五岁,但是在曹cao看来也是该尝试着独当一面的时候了,知晓了主公的心思,戏志才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让昌邑提前准备好即可。”二人又说了几句,帐中便陆陆续续有人到来了,戏志才让身旁的士兵将处理好的竹简送出去,然后摇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