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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亮了,因为呼延锦已经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跳出窗外,再点地一跳,就出了她家院墙。“哇噻!你的身手真是太好了,不做大侠太可惜了。”花荞小声赞叹到。若是自己有这样的身手,今天根本不怕那个皇太孙。“大侠?大侠是个什么行当?”呼延锦有些意外,脱口问道。花荞轻声笑道:“大侠就是劫富济贫,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之大也,为国为民!”这些话都是阿爹说给她听的。呼延锦哑然失笑:这就是大侠?花荞脑子真是不一般,这都能想出来?皇太孙就住在福禄街上,县衙附近都是戒严的护卫。两人不走大道,只捡偏僻的小巷走,七转八转很快出了县城。出了县城,就看不到什么灯火了,四处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此起彼伏的虫鸣蛙唱。今天没有月亮,却意外的,有满满一个夜空的星星。“呼延大哥,你看!”呼延锦抬头顺着花荞手指的方向看去,笑道:“那是北斗七星和北极星,如今是初夏,斗柄南指。我常在外面跑,夜里就靠它指方向。”“它也叫大熊座。那北斗的柄就是大熊的尾巴。”花荞手指在空中划着大熊座的轮廓。“大熊座?哪里像熊?我怎么没看到?”两个人比比划划,脖子都酸了,总算把大熊给比划出来了。低下头一看,对方也在揉脖子,不由得都笑起来。“那……牛郎织女星,有没有别的名字?”“有啊,织女星和她旁边的四颗星星组成了天琴座。牛郎星叫天鹰座。”“天鹰……还有点像,天琴,就看不出来了,明明是织女和她的梭子……”“我爹说,天琴是一种西方的琴,我们没见过,所以我们想不出来。”“你爹?你爹还教你看星星?我爹只会教我练武功。”“呼延大哥,你的武功好厉害!今天我觉得自己就是在屋顶上飞。”“你喜欢?那我们可以再飞一次。你可以飞着看星星。”于是,天上的星星全都在夜风中飞起来了,天琴座,天鹰座,天鹅座……花荞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第20章寻证物花锦访义庄呼延锦施展轻功,带着花荞,很快就来到了郊外的义庄。义庄的老康早几年人就走了,他没有亲人,还是花有财替他买了口薄棺材埋了。现在是一个叫阿宽的哑巴接了老康的班。衙门里最难招的编外人员就是义庄看守,许县令说,反正看守尸体,尸体也用不着你跟他聊天,哑巴就哑巴。这里花荞熟悉,从小到大,没少来过。他们绕过前面阿宽住的那件小屋,推门进了停尸房,扑面而来一股尸臭。还好花荞早有准备,她和呼延锦都带着口罩。呼延锦点亮了火折子,这下能看清楚了,停尸房里一共三具尸体。两具是分别装在两口薄棺材里的,应该是县里哪户人家里死了人,下葬前在这里临时停放几天。最边上一具,光用布裹着放在台子上。花荞一看,就知道是那具弃尸,发现那天,他就是包成这样。“在那!”花荞走过去,掀开包裹尸体的黑布,尸体自从那日拉到这里,候虞、捕头、仵作会案后,就再没人动过。那天看到的几粒蝇卵,已经变成了几十粒,所以这两天就要拿去埋了。可是,小酒壶公子腰上的扁辫不见了!“东西不见了?”呼延锦问。戴着厚厚的口罩,说话也不是很清楚。花荞只点了点头,又徒劳的翻了翻。扁辫是缠在腰上的,根本不可能自己掉下来。呼延锦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具尸体,便将火折子举到男尸脸上看了看。如今天气还算凉爽,尸体腐烂速度不快,五六天了,面部除了蝇卵,面容还算能辨认得出来。找不到耳坠,花荞便要将黑布原样盖回去。呼延锦又多看了这位小酒壶公子两眼,回头好画张像。刚才在来的路上,花荞已经把客栈的事跟他说了,别的他都知道,因为这个死者在那间客栈住过,就是他找到的线索。他又故意建议让掌柜去卖马,好引起花荞的注意。他就是那位……缺德公子。但小二说的这个奇怪的名字,和小酒壶公子的家史,他却还没来得及去查。去年被永乐帝砍头的婕妤?难道是肖婕妤?永乐帝怀疑她要毒害自己,虽然只是捕风捉影,也还是杀了。那这位小酒壶公子就应该姓肖……肖大人……呼延锦心里忽然有了主意。花荞正想不出扁辫的去处,忽然听到停尸房的门“吱嘎……”一声。二人急忙回头,顿时毛骨悚然,只见一个人鬼不分的脸出现在停尸房门口。呼延锦急忙手往怀里一探,掏出鞭子,花荞伸手拦住了他,顺手把口罩一拉,说:“是阿宽!”纵使胆大,呼延锦背脊还是有些发凉:我说阿宽,你的油灯可以不要放在脸下方吗?阿宽认出了花荞,他也大大松了口气,走过来咿咿呀呀的打着手势,问花荞来干嘛?花荞指了指尸体的腰,阿宽打了个手势,让花荞跟他走。花荞、呼延锦两人,跟着阿宽到了他住的小房子。阿宽打开墙边的一个箱子,笑嘻嘻的指着里面让花荞看。箱子里面是些零零散散不值钱的东西,一看就是阿宽从尸体身上拿下来的。花荞抽出一条长长的带子,正是那条扁辫。那只耳坠豁然挂在上面。花荞取下耳坠,把扁辫递给阿宽,打手势让他放回尸体身上。阿宽笑嘻嘻的点点头,拿着油灯回停尸房系腰带去了。“你看,这是只女人的耳坠,我猜,郭姑娘拿着另一只。”花荞拿着耳坠,在自己耳垂边比了比说道。呼延锦留意到,花荞右耳垂尖上有一颗痣,就像要从她的耳垂上滴下来一样,很特别。花荞朝呼延锦腰上看了一眼,奇怪的问:“咦?你怎么不挂这样的腰带?我还以为公子哥都风靡戴这样的扁辫呢。”呼延锦又笑了,这小丫头脑子里到底有几个弯?他还是认真解释道:“风靡是风靡,可我并不喜欢身上带饰物。这些小东西女人戴很好看,男人一挂,不就成女人了?”他没说的是:身上披披挂挂,万一在什么行动中掉在现场,那不是白给人提供证物吗?也不等阿宽回来,二人离开阿宽的小屋,走了出去。直到快步走出十几步远,脚步慢下来,花荞才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刚好呼延锦也在做这个动作。“你……”两人异口同声说到。好吧,今天才第一次约会,还缺少一点默契。两人都笑了起来。“你先说。”呼延锦先开了口。“我是想说,就算现在我们知道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