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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你丈夫?”对方看过来:“对,你看到我丈夫了吗?”掌柜的在里面,看见东家被个疯婆娘给缠上了,赶紧招呼跑堂的出来一起把人喝走。这位可是能带着他们赚钱的好东家,可不能让疯婆娘伤着了。那女人被喝,受惊一样跑远了。江嘉染看她跑去别处后,抓着其他人似乎又在问丈夫。掌柜的说道:“东家没事吧?这是个疯的别搭理。”“之前也见过?”“前些天门口见过一回。”跑堂说道。看上去可能是被夫家抛弃了吧,所以太过伤心脑子就坏了。春枝觉得疯子下手没轻重,还挺吓人的,还好没让她冲到跟前。“娘子我们走吗?”江嘉染点了点头。……京城詹府。有下属来同詹岑巍道:“大人,应照楼当日离京之后,确实是往辰济府去了。”詹岑巍的核桃摆在桌上,他用手一推相撞,看着嗯了一声。应照楼突然间交出翼门,虽说没有明着承认,但是这般举动,看进眼里懂的人自然也就懂了。道观那案对他的针对,果然是应照楼在背后掀起来的。倒也不奇怪,或者说,果然如此啊。他对应照楼下过手,本来就是不死不休。“芙蓉县?”下属称是。“是个好地方,记得那处还有我们的人?”“在相邻的邝县,一山相连。”詹岑巍在那山里有一处私矿,是早年还在贤城的时候暗中得到留下的。有矿就有人手。“那让他们看着时机动手吧。”应照楼残废且失去了翼门,又远远离开了京城。人在外面总是有很多不确定和意外的。这个机会太好了。他不安排杀他,才是白白辜负了。……房牙子又带人来这条巷子看宅子了。他本来是想带去更好的地段看的,结果这位却说只要看这边的。第一眼看到这位公子,一身矜贵的样子,他还高兴来着呢。他又不是土包子,就这衣袍丝线布料,就披的大氅那毛,可都不便宜。虽说坐着轮椅是个腿不好的,但也不像是没钱的主啊。近来什么情况?想不通归想不通,他还是依言将人带到了一间老宅中说:“就是这一处了。”应照楼随意扫一眼点头:“就这里。”石枫便去与牙人定了。房牙子要离开时,见这位公子正在看对门的宅子,便说:“对面宅院已经住了人的,也是新搬进去的。”见他看过来,也就多说了一句。“住的还是个寡妇。”应照楼挑了下眉。哦,寡妇?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成的火箭炮*1,营养液*10,感谢拨云见月的营养液*146、46江嘉染正在屋子里思考食肆经营的事情,突然听到外头春枝一声惊叫。她还当出什么事了,赶紧扔下东西出来。结果看到门正打开着,春枝兴奋地把玉儿给抱住了。咦?玉儿?玉儿已经看到江嘉染了,赶紧跑到了她跟前:“少夫人。”玉儿虽欢喜但更多的是忐忑愧疚,她不安地请求:“少夫人,玉儿还能不能再跟着你?”江嘉染和春枝一走,玉儿就感觉心不安定了。虽说少夫人把身契给她了,可她又不知自己还能去哪。好像除了伺候少夫人,她做什么也不踏实。玉儿越想越后悔,她怎么这么没用,就因为害怕迟疑离开了少夫人。事实上没了少夫人和春枝在身边,她才更感觉到不安。所以听说楼少爷要去找少夫人,她立马就求到楼少爷面前求带上她。独自到楼少爷面前请求什么这种事,就已经快把她前半辈子积攒的勇气都花光了。玉儿还在当然挺好的。至于她的那些愧意,江嘉染就让她别放在心上了,又算不得什么事。春枝一见江嘉染点头,又高兴抱上来,有玉儿在一起真是太好了。“等等。”江嘉染突然回味过来,一脸难以置信地问,“你说应照楼他在哪?”话音刚落,她便看见石枫推着应照楼就这么从门外进来了。江嘉染怔怔看着他。“!!”她眼花了不成?“你怎么在这?”应照楼进来后打量了一下,这边跟他那间宅子的构造好像差不多。扫看后他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角一勾:“江嘉染。”江嘉染条件反射就先拒绝:“你别喊我名字。”春枝疑惑看了看玉儿,玉儿一脸肯定点了点头。二人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样的花火。她就说,楼少爷和少夫人果然是真的!什么不留恋不在意那才是错觉。春枝拉着玉儿说要她一块来收拾就跑了。这种感觉,好像又还是在应府一样。跑开后,玉儿小声问:“少夫人还好吗?”春枝点点头,又纠正道:“不要叫少夫人了,要叫江娘子。”说完又一下捂住嘴。寡妇啊,楼少爷知道了真的不会生气吗?石枫心里一笑也离开了,那边租下的宅子还需要整理。应照楼停顿了一下,像在思考为什么就不让叫她名字了。他靠近过来,想了想:“毒大仙?”江嘉染对这土里土气的名号更过敏,突然被应照楼这么喊出来,只觉得尴尬地想把自己埋起来。“你怎么知道的?”她想起一路上跟打卡景点一样遇到的黑店,瞬间恍然大悟。江嘉染指着应照楼,又诧异又匪夷所思:“该不会都是你……”应照楼伸手捏住她圆润的指尖道:“给你路上解闷,玩得不开心?”他的手有些凉,碰得江嘉染心口一绷。不过认真讲,还……是有点开心的。特别是一路上钱包也鼓了很多。不过她原本以为他根本不在意,却原来这一路上她到了哪,他都是清楚的?此时知道后,心里的感觉也有些怪。但古怪的感觉被应照楼又一声毒大仙一扫而空。她将手抽回无奈道:“够了啊,楼少爷。”被叫多了总感觉自己跟独角仙是一个纲目的。应照楼一副那你要如何的神色,被江嘉染无视了,问起他为何会来芙蓉县。得知原来是朝廷派了巡抚的差事。江嘉染听了点点头。原是这样,那真是挺巧的。至于为何突然就出公差,来的又是芙蓉县还正好租在了对门。真就这么巧?江嘉染没让自己问,也没让自己去想。应照楼正支着手问起:“我怎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