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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样的毒药,碍于天规,谁敢给一城的人用?”慢性谋杀,老天不记账?劈不死你。“呵,这个时候你倒聪明了。”云不飘举手:“我发誓,绝对没有毒副作用,不然老天劈我。”商未明哈:“老天早劈了你。”“所以我纳闷呢这个事,”云不飘紧紧被子,一脸想不明白:“年前的事了,要劈早劈我了,可见不是因为女子基因改善,现在我没被劈,也说明给男人下药的事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初二晚上究竟为什么劈我啊?”商未明想,得,这个时候又聪明了。云不飘问他:“究竟为什么劈我啊?”商未明冷笑:“天雷早在了,初二那天家庭失和夫妻反目民怨冲天,老天不劈你不行。”云不飘若有所思:“所以,症结不是我下药,而是凡间不和。”“你不下药他们能失和?”云不飘叫冤:“那我也是为了他们好呀,打死人就不冤不怨了?”商未明指天:“你到天上说理去。”云不飘咬住嘴唇,宝宝委屈。商未明眼不见心不烦:“赶紧把她弄走。”严令:“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先跟我说。”什么都说?云不飘怯怯举手:“会长,我要不要去庙里拜拜菩萨祈求一年平安?”“滚蛋。”活神仙在你面前你不拜,去求庙里的泥塑,果然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云不飘很庄严肃穆的上山拜佛。东福哼哼唧唧跟着,一脸的无奈。“我帮你引荐佛修都比不上泥巴捏的佛像?我带你见的才是真佛。”云不飘却道:“若是真佛还用修?泥塑的又怎样,透过现象看本质,庙里的泥塑才是凡间人心所向。”东福听不懂了:“你倒是信还是不信?”云不飘摆手:“你们的佛修不管凡人,跟我没干系。庙里的佛像是佛像吗?不,那是万众一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东福更加不懂:“佛不是佛?”云不飘肃容:“求佛就是求己。”东福摇摇头:“那咱来干吗?”云不飘:“求心安。”她转身看东福:“我好心,做好事,为什么劈我?”东福:“泥塑也不知道哇。”“你的佛修就知道了?”东福一噎。云不飘:“还被那么多人围观,我不要面子的?都说上天听民意,于心心说这庙香火旺盛,我蹭着这股香火跟老天说一声,下一次,给我留点面子。”东福无语,原来是求这个。看看左右再看前后,他乐了,拐拐云不飘:“你看,人家结伴来的年轻男女,都是两口子,咱俩——”云不飘凉凉一眼:“跟卿未衍说这话去。”东福立怂。走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叨叨:“像求子的两口子。”云不飘甚是无言,你还来劲了,不过听到求子,她想起拴姻缘的老桃树来。等下去看望。上香,跪拜,祈祷。云不飘做的有模有样,莲花座上佛像悲悯慈和。佛啊佛,您若是方便,请您给在别的世界的小伙伴带个信,一定保佑我的亲人族人们落地生根再建家园。结结实实三个头。东福不进来,在门槛外抱着膀子靠在门框上,被路过的大娘大婶们甩白眼,倒是小媳妇大姑娘的被他皮相所迷,觉得这男儿肆意不羁,羞羞的多看两眼。云不飘走出来,正看到两个女子偷看他,一眼两眼三眼,捂着嘴笑。“走吧,不要在佛门之地卖弄风sao。”云不飘抓着他的手臂往外:“我可是来拜佛的,你不要给我添桃花罪孽,让佛看我不顺眼。”东福不屑:“你拜它?说你是氿泉之主都不为过,它能与你平齐?”从鼻子里发出轻嗤。云不飘扶着他的小臂侧头看他,半天来了一句:“你有信仰吗?”东福回看:“当然,我们修仙之人修的是道。”“你有敬畏之心吗?”“敬畏道。”“你有守护的对象吗?”东福一愣:“守护我自己?”云不飘笑笑:“向道,是不是一条孤独的路?”东福认真想了想,谨慎回答:“当然。”云不飘一笑:“我们不一样,我们不是一样的人,我们——道不同。”怎么不同?因为你们的世界是安全的,才能自由自在追求自我啊。云不飘放开他的手臂,背着手,踢踢踏踏拐上通向老桃树的路。东福想不明白,摸着脑袋几步跟上去,随着她的步子缩小自己的步子和速度。云不飘回头低看一眼,大长腿什么的,真讨厌。大桃树见到云不飘开心的不是顾及在场人多就要枝条群魔乱舞,饶是忍下了仍忍不住无风自动。一个小姑娘叫了声“哎呀我的头巾”,紧接着便有一个男子立即出手“我来帮你”。年轻的男女立在光秃秃的老桃树下,四目对视,散发着粉红色的甜腻气息。围观一众:姻缘树果然灵!动动枝桠子就撮合成一对,男才女貌啊。磕头!赶紧的!里三层外三层磕头的男男女女将老桃树与它心上人隔开,等人少去,云不飘近前,老桃树悄悄把小枝头塞她手心里蹭啊蹭,委屈。负心人,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云不飘一个激灵,老娘是想谈恋爱,但、拒绝一棵树!东福上来新奇的抓住一把树枝,用力一攥。没有断裂,但云不飘听老桃树哎哟哎呀娇气的喊:弄疼我了死男人。云不飘:“这桃树有点儿意思,上次来还是木头一块,这次看竟隐隐有启灵智的意思,可惜了,凡地灵气不足,成不了精怪。”又往老桃树被红布包裹的粗腰上狠狠掐了把,摇头:“到底是凡树一棵,长到这么老已经不容易,怕没两年活头了。”云不飘默然,耳边全是老桃树的尖叫:登徒子、流氓、你才老、你才没两年好活“东福,大过年的,说两句好话吧,孟婆婆说的过年的忌讳,你听没听?”东福毫不在意:“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凡人我又不过年。“东福,”云不飘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