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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的事情,本宫必不饶她。走,摆驾永寿宫!”霁月殿青璃送走了前来报信的奴才,心里甚是疑惑,“娘娘,这太后娘娘在搞什么,怎么突然就要各宫娘娘去见她?”方婉棠望着铜镜里面容依旧秀美的自己,拿起五彩翡翠簪在发髻上比划着,问道:“可是打听到了永寿宫出了什么事情?”青璃回道:“打听到了,是谢采女今日去拜见太后,突然晕倒了,还请了太医。娘娘,你说怎么哪都有谢采女什么事啊?”青璃愤愤不平,她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对谢音更是厌恶。“晕倒了?请了太医?”方婉棠突地瞪大了眼,转头厉声追问道:“太医可有说些什么?”青璃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什么方婉棠这么激动,结结巴巴道:“没……奴婢没有打听到!”方婉棠握紧了手中的五彩翡翠簪,尖锐的棱角刺得她手心生疼,铜镜里倒映出她惨白的脸,她闭了闭眼,起身走到案几上倒了杯热茶喝下去,温热的茶水暂且让她舒服了一些。她就不信了,谢音真的那么好运,太医连这么隐蔽的事都能察觉!青璃站在一旁,吓得要死,她不明白怎么娘娘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古怪。放下茶杯,方婉棠重新回到梳妆台坐了下来,眉眼冷意十足,“青璃,将箱子底下的鲤鱼戏水的荷包拿出来为本宫戴上!”“是!”永寿宫里,太后穿着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高坐殿上,面色紧绷,神色严峻。皇后娘娘身着以红黄两色为主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坐于下位,眉宇间厉色十足。贤妃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而德妃则是面色不渝地看着下位的谢音。方婉棠走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肃然威严的场景,她瞧见谢音见到她是怨恨愤怒的神情,心中冷笑连连,“奴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贤妃娘娘,德妃娘娘,娘娘吉祥!”小萌冷声道:“跪下!”方婉棠没有迟疑,直接跪地,神色无辜,“不知奴妾犯了什么错,让太后娘娘如此生气?”小萌没有回答,直接将那鲤鱼戏水的荷包丢到方婉棠的面前,冷道:“这可是你送给谢采女的?”方婉棠垂眸,掩住心中所有翻滚的情绪,柔声道:“是的,这是奴妾送给谢采女的礼物。选秀当日,奴妾与谢采女一见如故,便将这荷包赠与她。这荷包有什么问题吗?”“方婉棠,你也好意思说一见如故?你还要不要脸啊?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害我?”谢音一听她那标准绿茶婊的回话,心里的怨恨控制不住地翻腾。“哟,这是怎么回事?”德妃不嫌事多地插了一脚,“这太后娘娘在问话呢,谢采女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在这大呼小叫啊?”谢音恶狠狠地看向德妃,像只疯狗见谁咬谁,“被害的人不是你,你当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德妃,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这瞎逼逼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她真是受够了这里,莫名其妙地被皇上讨厌,被德妃折磨,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日子,却被人下药,失去了做mama的资格。凭什么一个两个都来欺负,她就那么像软柿子可以被人任意揉捏吗?德妃一下子就火了,怒拍案几,横眉竖眼,“好你个谢采女,尊卑不分,居然敢辱骂本宫,简直就是放肆!来人,给本宫掌嘴!”“德妃,行了!”皇后看不过去,出言制止,到目前为止,她算是看明白了,不是谢采女怀有身孕,而是方昭仪害谢采女被太后给发现了。“皇后娘娘!”德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这谢采女如此辱骂臣妾,难道不该受罚吗?”皇后也是厌烦了德妃那爱惹是生非的性子,冷道:“德妃,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小心祸从嘴出!”德妃气的撕烂了手中的帕子,内心对谢音更是恨到了极点。见德妃安分下来了,皇后转头看向小萌,问道:“母后,可否告知臣妾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萌冲她点点头,回道:“皇后放心,哀家让周太医给你们解释清楚。净心,去请周太医!”周太医进了殿内,朝各位娘娘行礼,皇后打断道:“行了,周太医无需多礼,跟本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回皇后娘娘,这鲤鱼戏水的荷包里面放了郁金,若是单独佩戴这荷包自然是无事,但是若与荷花接触久了,就会使人身体虚弱,导致不孕,时日久了,便会无声无息死去,查不到病因。”众人心惊,皇后更是心急,“周太医你是说这谢采女就是因为这而晕倒的?”“回皇后娘娘,正是如此!”第九十九章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谢音与方婉棠之死“那谢采女身子怎么样了?”皇后暗压住心中的怒火,连忙追问,后宫出了这样的纰漏,她居然丝毫不知,真是太失职了!“这谢采女身子问题不大,养养就会好回来,但是以后怕是难有身孕!”“行了,本宫知道了,周太医你退下吧!”“微臣告退!”皇后心中百感交集,对于女人来说,不能身孕那就是废人一个,更何况是在这后宫之中。她看向底下依旧带着浅笑的方婉棠,只觉得此人太过狠毒,心肠够硬,在证据面前还死不悔改!后宫怎能容得下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不能受孕,哈哈哈!这可是真是大快人心啊!德妃红艳的嘴唇高高扬起,眼里尽是幸灾乐祸。谢音的眼泪簌簌而下,脸色苍白,伤疤再次被人揭开,心痛难当,她恶狠狠地盯着方婉棠,她嘴角的那抹浅笑,扎的她眼睛生痛。“方昭仪,你可知罪?”小萌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用茶盖将浮渣略去。方婉棠丝毫不畏惧,依旧敛眉浅笑,“奴妾何罪之有?”闻言,小萌啪得将茶杯扔到桌上,眉眼中尽是不悦,“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还敢嘴硬?“方婉棠不慌不忙,柔声道:“太后娘娘,不是奴妾嘴硬,而是奴妾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承认这个罪名。您听奴妾解释!”“好,你说!”得到应许,方婉棠条理清晰地开口:“奴妾送谢采女这荷包,确实是因为当初一见如故。若不是今日周太医这一言,奴妾也不知道这荷包的郁金与荷花一同回产生如此大的作用……”“你说谎!”谢音愤怒地打断方婉棠的话,面目狰狞,如同恶鬼,“暖音苑里处处是荷花,你敢说你不知道?”方婉棠状似包容地看着谢音,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谢采女,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分在德妃娘娘的乐颜宫里。后来,才被迁到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