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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五个!我说的好像是至少要超过十个吧!”卫儿凌眯起眼:“那又怎么样?已经是过去的另一码事了,几个还是十几个又有什么区别?你既然明知道还把我给上了,想必也是有意与我合作,那你现在说这些气话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气不过,就是要放狠话,你他娘的管得着么?雷痕绷着脸脚下使了个拌,就将卫儿凌按到在了草地上,往他腰上一坐就是一顿痛殴。本就没打算还手的卫儿凌摊手摊脚咬牙挨着,渐或性发出一两声哀鸣,没想到身上的人越发来劲儿,落在身上的拳头也越来越重。越想越气极,雷痕不知不觉用上了三成的内力,好歹还有理智知道暂时不能把人打死了,没真往死里弄。可“火狐狸”雷痕是什么人,在江湖上能排上名次的那拳头是好玩儿的么?卫儿凌笑嘻嘻的眉眼越来越冷。使上内力一震,沉声道:“你还打上瘾了!”雷痕被掀得措手不及,跌坐在旁的身体猛地一震,眉眼都拧到了一块儿。卫儿凌站起身整整衣服,扒拉扒拉头发,揉着肩膀脖子呲牙咧嘴:“两个大男人众目睽睽之下滚一块儿你也不嫌燥得慌,我看你也挺放得开呀,怎么昨晚那么羞呢?痛死我了......”“你——”雷痕想站起来又跌坐回去,侧身坐着,疼得直抽气。根本没注意到的卫儿凌冷眼看着,笑呵呵道:“我和你的帐也不会这么算了的,雷兄!来日方长,二十个人的份,我得一块儿慢慢地从你身上讨回来。”邪邪一勾唇角,“你那时应该再多找几个人,怎么也得凑五十个过半百呀,这样我还能再多服侍你三十次!”惋惜,“本来我也考虑过要不要多叫些人手,就我一个人服侍你,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以你的身子,我还真怕你吃不住,毕竟你不是我,我也只好自己辛苦一点了。你也不用太感激我,不管从耐力还是服侍的手段,我可是一个顶俩,辛苦一点也没什么,谁让我对你这么满意呢,再累也值了!”说罢还肯定地点点头。卫儿凌说一句,脸上得意一分,雷痕的脸便双倍地铁青与阴森。“我先走了啊,有事去香满楼找我。”看着卫儿凌潇洒而去的背影,雷痕捏紧了拳头——卫、儿、凌!这下好了,前两日卫儿凌好不容易让雷痕萌生起的好感,算是被他自己亲手灭了个透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对此还不自知地抱着愉悦的心情来了香满楼。刚出现在门口就有人来领路,花魁瑾儿早已等候多时。“听说,一早朋来客栈被人砸得屋顶通天,呵呵,老板闹着要报官呢!”俏丽可爱中透着无知中自然散发的性感与魅惑,花魁瑾儿挨着卫儿凌的胸膛坐在榻上笑嘻嘻地说着,边给他倒酒,“公子,瑾儿听人描述的,跟您可相去不远呐!”卫儿凌哈哈哈地笑,想起雷痕涨红的俊脸,眼角眉梢都笑开了。“果真是公子么?”瑾儿还从未见过笑得这么自然而然的卫儿凌,心湖悄悄荡漾着,“幸好让阿维把老板拦下了,赔了些银子给他这才作罢!”“那还有一位公子是谁呀?”她一噘嘴,“害咱们赔去了一百两银子。瑾儿听说他拿着鞭子使得神乎其技地追了你好几条街,看得街边的人都拍手叫绝大呼过瘾哩!瑾儿就说他们是胡诌的,公子那么厉害,哪可能让人追着打也不还手的!”卫儿凌搂过瑾儿在怀但笑不语,眉上挑眼微眯,呡着杯沿的唇邪邪地勾起一个暧昧不明的弧度,看得瑾儿脸红心跳,心说,公子真不愧是美男子,怎生得这么好看呐!见主子不说话,瑾儿也不问了,撒娇道:“不说算了,反正呀,准又是您把人家的相好抢了,来报复您的!”从怀中掏出一支精致的竹筒放到他手里,“这是您要的‘香料’。”然后径自拿起酒杯和卫儿凌轻叩了一下,便像猫儿一般往他怀里偎进几分,睁着双闪亮亮的圆圆杏眼凑近他的脸,边喝边赏花似地仔细盯着看。卫儿凌低头看看她,笑笑,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喜得小猫儿羞红了俏脸直往他肩窝里拱。“小瑾儿天还没黑就等不及了,这么盯着我看?”卫儿凌边笑边打开竹筒,抽出一包布裹的紫色香料,带出一张字条。瑾儿羞怒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嘟着嘴:“公子,你坏!”一侧身背靠着卫儿凌,表示自己的不满。卫儿凌摊开字条,就见上面写:杜观,三十有三,杜府少当家,经商一把手,郎坤一手扶持甚为重用,近年出现两人不和的传言。家有两个妾室,自小与已败落的李家独女李巧莲结亲,欲今年春末完婚。三个月前杜观曾与来访的郎坤有过大的争执,几日后于出外办货途中失踪,未果。郎坤对外界的怀疑甚为愤怒,称自己不会因争执矛盾便对相扶持的好友下毒手,更不会争吵过后几天就将人弄死自招嫌疑,并派人全力寻觅。近日除了忙于手下生意,并无其它动向,进一步情况,尚在观察当中。杜观便是十四娘李巧莲的未婚夫。卫儿凌知道这人,龙卫没少给他押货,是个老主顾。杜观原本只是个通外的商家,只有一个商队,只因长年与外族有稳定的生意往来,手上的异域珍宝颇多,遂受到郎坤的重视,渐渐给与扶持,杜家生意便越做越大,日渐在关中有了名声。没想到他竟跟这件事有牵扯,幸好龙卫接的镖向来止于境内,杜家的货通常都只负责送到边界,之后自然转于他人之手,为的就是尽量不要和“通敌”两个字扯上关系。卫儿凌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中粗糙的纸张。这陆观,此刻怕是凶多吉少了......瑾儿见卫儿凌习惯性眯着眼沉思,被那变得沉稳英气的脸迷得七荤八素,小小声道:“公子,jiejie走前还让我带句话。”卫儿凌低头,在瑾儿脸上摸了一把,笑问:“哦?让你说什么?”“她给了瑾儿一封感谢信,说谢谢你。”她不明白为啥都写了感谢信了还要她口头传话,她怀疑那个大胸脯的jiejie会不会是惦记上公子了,光想就觉得吃味。卫儿凌接过一看,吃了一惊。这竟是杜观留给十四娘的亲笔书信,日期正是他出外办货的那几日,写的不过是些思念慰问的话,反面也有字,写的却是杜观亲眼见证的郎坤与匈奴四王爷借着生意互通书信的事实,以及郎坤安排在朝廷中的部分人员名单,并以此嘱咐未婚妻李巧莲小心防范,想办法找到太子把信交给他。这些字明显是后显出来的,还有火烤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