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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歪到了,这是常事儿,过几天就不好了,不用管它。”背上的触摸没有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李以衡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转过来。”“……”小小吴钦已经抬头很久了,吴钦没办法只好夹紧了腿扭扭捏捏地转过来。李以衡不打招呼就将吴钦的的一条腿屈起来,把他的脚放在台上。吴钦还挂着空挡,浴巾有和没有一样,只感觉下面在漏风,十分凉爽。耐心轻柔地揉完了一只脚,又顺手折叠起另一条腿继续按,从吴钦的角度看过去简直就像李以衡埋首在自己腿.间一样,色.情得要命。吴钦感觉空气的温度都似乎升高了。李以衡把瘀血揉开,最后抬起头看着吴钦的脸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挺可爱。”吴钦觉得自己可能被今天上午的神曲洗脑得了神经病,因为此时此刻李以衡注视着他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天雷滚滚的那句——给我一个眼神,热.辣guntang。第十四章吴钦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李以衡已经神态如常。“我向你道歉。”“嗯……啊?”“说好了的中午一起的,抱歉。”吴钦摇摇头:“本来就是为了向你道谢,没关系的。”然后俩人就陷入了迷之沉默。吴钦知道李以衡那个惜字如金的德行,倒是没觉得多尴尬,只是自己在暗自斟酌该怎样搭讪显得自己清纯不做作。他可能是对清纯这个词有误解,也可能是大脑短路,吴钦没话找话幽幽地问了一句:“李同学,你喜欢男人么?”说完吴钦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无缘无故就问这种问题,会被当成脑子有病吧!谁知李以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很是坦然地嗯了一声。吴钦有点惊讶,猛地坐了起来,神情紧张:“那你现在认识任密秋么?”李以衡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我室友。”吴钦气得想捶人,酸涩感如鲠在喉,没想到这一辈子紧赶慢赶他居然还是来晚了。李以衡看他一副可怜难过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也不禁迟疑着问道:“怎么了?”吴钦气若游丝,傻.逼兮兮地低低说了句:“那祝你们幸福…”……李以衡怔了一下,随后耐下心解释,慢慢说道:“没有的事,我没有过那种想法,再说密秋他,喜欢女孩子。”吴钦呆住了,心思却千转百回。吴钦的心情很复杂,自己这两辈子是注定要栽在李以衡身上了,他无话可说。可这种泯灭人性对室友下手的事吴钦怎么能眼睁睁看它再次发生?!所以这次李以衡的白月光,他还就当定了!终于找到足够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神情和六月天小孩脸一样说变就变,转眼间又乐滋滋地喜笑颜开。身体软绵绵地又躺了回去,享受着舒适地按摩,脑子里已经开始思考该如何攻城掠池,杀他个片甲不留。吴钦舔了舔嘴唇,说:“李同学,我有些低血糖,难受得慌。”李以衡急忙走过去想抱起他出去,“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吴钦摇摇头,睁着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纯粹得像阳光下正在融化的冰雪:“所以你说一点甜蜜的话,让我好受一点吧。”.走廊里静悄悄的,白色的墙壁上有从斜面的小窗中折射的光影,绿色的安全通道的标志也静静地亮着。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实验室里,许遥峥手中的柳叶刀稳稳端着,握持刀柄,拇指与食指紧捏刀柄刻痕处,实验台上的解.剖体各处骨骼的形状都在脑子里渐渐成型。毫无迟疑地下刀破开血rou。有人推开了实验室的门,许遥峥接着听见了吧嗒一声从里面反锁住门的声音,而有人正鬼魅一般慢慢靠近他。许遥峥刀尖一斜割破了实验体的血管,白大褂和医用橡胶手套上瞬间被溅上了大股的鲜血。许遥峥眼神冰冷厌恶,右手执刀满身鲜血恶鬼一般抬起头看向来人。孟令皓同样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浑身是刺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心情顿时莫名好起来,恶劣地就想看他更加难堪的样子。孟令皓动了动嘴唇:“自己脱。”许遥峥用着一种和看实验台上的解.剖体没有任何差别,看死物一样的眼神盯住了他。仿佛下一秒手中的手术刀就会破开他的血rou。孟令皓微微一笑:“听不懂么?全部脱掉。”没错,就是这种眼神,这种屈辱,愤怒,低贱又可怜的眼神,让人忍不住将他摧毁得更彻底一点的眼神。许遥峥握着柳叶刀的指节发白,深吸一口气,咣当一声把刀扔进用具盘里,抖着手指去解衬衫的扣子。许遥峥冷声道:“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孟令皓也没了笑容:“我不会碰你,我嫌脏。男人和男人,太恶心了不是么?”许遥峥不带温度地讥讽一笑。干净无暇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孟令皓眼神沉迷地在上面流连着轻声道:“还是这么漂亮。”孟令皓戴着医用手套想去触碰他,许遥峥用着要捏碎他骨头的力度一把抓住他的手。孟令皓毒蛇一般嘶嘶吐着信子贴近他的耳边:“我今天看到你和那个叫陆匪的男人在一起了,看到他是不是不自觉就会想起一些事情?进入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爽?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样子,好像什么都满足不了似的……”许遥峥猛地一拳挥过去,冲过去扑倒他将他打翻在地,那种控制不住想杀.人的念头争先恐后地破土而出滋长成疯狂的藤蔓,缠绕着他无法呼吸。脖颈一阵刺痛,孟令皓神情疯狂地拔.出了插.进他脖子里的注射器。许遥峥捂着脖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凌乱地套着地上的衣服。“你给我打了什么?!”“会让你像狗一样舔我的东西。”“你想死么?你是不是想死?!”许遥峥转头去拿手术刀,“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身体不听使唤,软绵地连刀都拿不稳。孟令皓拭掉了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起来,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拖进更衣室里。许遥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却还隐约残留着意识:“真可怜,恶心还要来碰我。”孟令皓语气阴森可怖,带着不顾一切似要冲破所有桎梏的疯狂:“你以为你这种被男人上的腌臜玩意儿我会喜欢?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同性.恋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就是想让你这种变.态不好过,我就是死都会拉着你!”比打了药的许遥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