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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一时,快去吧,别耽误时间。”“行,”刘之远挤出一抹笑,“我这就去叫人。”转身后,脸色立刻凝住。反常即为妖,师父肯定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还是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否则,也不会如此急切地教这些。厨房里,厅堂发生的是姜暖一无所知,她利落地把rou剁碎。旁边,谢氏小心地拿出一盆鸡蛋,麻利地磕在碗里。“娘,席面还有蛋羹这道菜?”“不是蛋羹,是rou饼蒸蛋,香软好吃,又特别容易消化,”姜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既然王公子身体虚弱,咱们就做一些清淡容易吸收的菜,昨天的不太适合。”“他都要强买咱家的配方,为何还这么体贴,”谢氏非常不开心,“若不是念着上门是客,我都想拿扫帚把人撵出去了。”“不能这样说,强买的事,只是咱们自己的揣测,人家并没有说这话,目前为止,他们并没有对不起咱们的地方。既然如此,就要把他们当成贵客招待,即使不看韩义的面子,也要顾忌小五的师父,古大夫。”“明白了,”谢氏扁扁嘴,“儿媳知道该怎么做了。”第478章掉马甲希望他们永远别提什么买配方的事,不然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拿扫帚赶人。好吃好喝招待了,还这么没良心,不赶走都对不起自己。这样一想,谢氏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利落。祁庸收拾完自己,寻到厅堂后,立刻跟黄家兄弟说出来意。听到祁庸的话,黄老大的脸色虽然难堪,却依旧压着怒火,让他找姜暖。得知这个消息,他就立刻找到了厨房,没有耽误一点时间。祁庸是太监,虽然对厨房不屑,却没有读书人的那种清高酸腐。“姜娘子,咱家有事找你,能不能麻烦您出来一下?”因为有事相求,祁庸的把姿态放的很低。身为一国之君的贴身太监,就是对当朝阁老,都没有这么软和的态度。“稍等一下,我擦下手就出来。”“不急,咱家一点都不急。”嘴巴这么说着,祁庸却在厨房门口来回度步。姜暖出来后,把人带到角落的石桌旁坐下,又端了两杯茶水,“喝口水润润嗓子,有事慢慢说。”“多谢姜娘子好意,咱家确实有些口渴。”说完,不客气地把杯中水一饮而尽。然后,两人陷入沉默。姜暖不急,祁庸却等不了。没多久,他就直接开口,“姜娘子,咱家开门见山,黄家的酒,对我家主子有用,如何才能买配方?”感觉自己说的过于生硬,害怕惹人反感,祁庸又连忙补充,“放心,钱不是问题,别的条件也好商量,哪怕功名利禄,只要姜娘子说出来,咱家也会想办法做到。”他有些犹豫要不要亮出身份。这样就不用浪费这么多口舌。然而,自家主子似乎丢不起这个脸面!若是文武百官得知堂堂天子强抢百姓家传秘方,怕是整个朝堂都会炸开。听到这话,姜暖并没有急着回答。反而问道,“若是我不答应,你准备怎么办?”“无论如何,咱家都要让你答应。”“没一点转圜地余地?”“没有!”闻言,姜暖深深地看祁庸一眼,“你折腾的起,你家主子也折腾的起?”闻言,祁庸脸色大变,阴森着脸警告,“姜娘子,杂家劝你想清楚再说,杂家不会动你,却可以动别人。”“杂家?”姜暖确定自己没听错后,皱着眉头问,“你是宫里人?”闻言,祁庸沉默起来。“还真是宫里人,”姜暖震惊地站起来,试探地问,“屋里那个,该不会是皇帝吧?”听到这话,祁庸忍不住了,低声斥责,“姜娘子,慎言!”皇帝这两个字,岂是一个无品无级的妇人能说的,真是大逆不道。听到这话,姜暖不敢置信地捂着胸口。黄家口这小地方,居然真来了一尊大佛,怎么想怎么觉得玄幻。坐下来,喝口水,压下心中的震惊,姜暖飞快地转动脑筋。良久,才开口问,“祁公公,你买配方是你家主子的主意?还是你自作主张?”复杂地看姜暖一眼,祁庸才端着架子地开口,“并无差别!”他现在,完全没有之前的急切。冲动之下,已经把身份透露出去,他就不信,这件事还会办不成。普天之下,有谁能拒绝圣上?“既是如此,让你主子过来跟我谈。”此刻的姜暖,一点都不虚祁庸。不是看不起太监,而是感觉他不能主事。况且,后世熏陶的她,完全没有这时代人,对皇帝的那种敬畏。闻言,祁庸气的不行,“放肆,你这是看不起杂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对自己的不屑,表现的这么明显。这种憋屈,已经十来年没有体会过。“非也,有些事,还是跟当事人说比较好,麻烦公公说一声,我在这等他,圣上不来,一切免谈。”顿一下,又补充道,“配方只有我知道,但凡你做一点小动作,我立刻自杀。”说完这句,姜暖开始悠哉地喝茶,一点也不在意急的跳脚的祁庸。面上表现的不明显,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她真没想到,大周的皇帝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放肆,真是放肆!”祁庸气的不行,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姜暖,冷哼一声才嘱咐,“不许把圣上的身份传出去,你在这等着,杂家去通报。”姜暖的表现祁庸看在眼里,如此不敬君父的样子气的他胸口疼。肆无忌惮成这样,无知无畏还是有恃无恐,简直欺人太甚!心中吐槽,脚下却没有耽误,一阵风似的走进厢房。看着脸色难堪走进来的祁庸,姬瑄心中有了计较,“事情没成?”“不是!”“那是怎么回事?”祁庸这人,在外面脾气不好,在自己面前却很温顺,轻易不会把情绪摆在脸上。深吸一口气,祁庸才闷声开口,“主子,姜娘子说要跟您谈。”闻言,姬瑄动作稍作停顿,“她怎么知道朕的身份?”“奴婢只是稍微试探一下,她就猜了出来。”祁庸很心虚,本来没有这么多事,都怪他自作聪明、,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被人拿捏的死死的。“原来这样,”姬瑄眼眸掠过一道暗芒,“她怎么说?”“她说让圣上去谈,奴婢做不了主。”说完这句,祁庸咬着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