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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因为鲁本斯出去了。」他为简单的食物解释著,午餐只有用蛋、蜜煮甘栗、泡菜等三样东西做成的三明治和炖rou,并为休琍尔准备了热红茶,自己则是咖啡。「你可以在城里四处逛逛。」吃过午餐後,马克西米安又说出让休琍尔惊讶的话。「不过,如果又遇到什麽事,我可不见得能马上赶去帮你。」虽然是带著威胁的说法,不过,语气中已完全感觉不到过去的冷漠了。惊疑不定的休琍尔,忍不住偷眼瞧著坐在长椅上的马克西米安。他正想说话时,通往走廊的门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于是两人的对话就此中断。一大早被马克西米安派出去的鲁本斯回来了。他跟马克西米安交谈了二、三句话,交给他一个小小的天鹅绒盒子就退下了。站在门边的马克西米安,看了一下盒子里面,立刻就关起来,再度回到他原先坐的长椅那儿。休琍尔坐在离马克西米安有一段距离的窗边躺椅上。他无意去参观城堡里,即使有逃得出去的可能性,但是依休琍尔现在的状况,根本什么都办不到。休琍尔与马克西米安无所事事,下午之后大半的时间都在起居室里度过。两人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度过独处的时光。休琍尔很高兴可以不受干扰的自由行动。晚餐是在另一层楼用,那是个用看来已有百年历史的室内装潢布置而成,取名为“圣生诞月之厅”的优雅餐厅,由鲁本斯在一边服侍。这是休琍尔第二次与马克西米在一起用餐,他在餐桌上的一举一动,都相当符合宫廷中的礼仪。原本是统治领地的贵族,同时又是军人的安马克西米安,具有两种面貌。气质既高雅又有着狞猛如野兽的一面。休琍尔发现他何以与拉蒙.高尔那么合的来的理由了。因为他们在某方面很相像。沉浸在思绪中的休琍尔,眼睛一直凝视着马克西米安。「你看什么?我吃饭的样子有那么稀奇吗?」被马克西米安这么一问,休琍尔登时像做了坏事似的垂下眼睫。他异常的模样,引起了马克西米安的兴致。可是当休琍尔说:「听说从用餐的样子,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性……」马克西米安立刻歪着嘴冷冷一笑:「看不惯我吃饭的样子,就坦白说出来吧!」休琍尔发现自己把他给惹恼了,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马克西米安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个话题就此中断了。虽然气氛不太好,但晚餐却无可挑剔。以rou为主菜,葡萄酒及用起司做成的甜点都十分美味。三餐喝采自领地的葡萄酿制而成的葡萄酒,似乎也是马克西米安的工作之一。因为看样子,他想喝的其实是别的酒。晚上八点左右,休琍尔被带到一间打扫得相当洁净的寝室。墙上贴著蓝蔓花纹的壁纸,以大理石装饰而成的壁炉和附有顶盖的床、大大的衣柜、装有镜子的化妆台,每一样都洋溢著女性优雅的气氛,里面甚至还有专属的浴室。马克西米安打开浴室的门,让他看放在里面的蔷薇色陶制浴缸,并且问他:「还满意吗?」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的休琍尔,只好沈默以对。马克西米安要走出房间之前,回头说:「我就在隔两个房间的寝室里,有事的话,自己来找我。」说完,就离开了他让休琍尔住的这间寝室。不用回到那间成天都听得到风在嘶吼悲泣的塔屋,让休琍尔松了口气。8雪连续下了三天,休琍尔没有回塔屋,他获准可以在城堡中自由行动,晚上也能够不受sao扰的一个人睡觉了。马克西米安这三天来,连一根手指都没有碰休琍尔。在内心深处复苏,有关维克多尔的记忆,已不再困扰休琍尔了。他也曾再度前往那个放置陶器罐子的房间,但地板已收拾得乾乾净净,不留下任何痕迹了。这座将历史、往日的荣华,曾在此城住过的人们气息,都收入黑暗中的城堡,已经不再排斥休琍尔这个外来者了。证据之一,就是他获得读解地毯秘密的能力。休琍尔已能在城中任意走动,而不会再迷路了。虽然,这是座内部非常广大的城堡。错综复杂的回廊及阶梯,将整个城堡构筑得有如一座迷宫。超过百间以上各有职司的房间,以及令人眼花了乱的伪室,无止无尽的延续著。还有从一年之始的「雪月之厅」到「圣生诞月之厅」,以十二个月的季节做为室内装潢主题的雅致小客厅,分布在城堡的四周,看过这些之後,休琍尔了解到,亚美利斯也曾是个充满浪漫思想的国度。听说古老的城堡中,往往栖息著亡灵,会令过去的情景再度重现——例如门突然打开,穿著百年前服装的人们,正在做当时所做的事。但是休琍尔却一次也没有遇到过。第四天的早晨。「你不怕我逃走吗?」休琍尔好奇的问早餐後正在看报告书的马克西米安,那是昨天晚上送来的。「你好似已恢复了?」马克西米安笑著回答,视线并没有从文件上移开。休琍尔疑惑的看著他,马克西米安用手指著窗外:「看看外面,这麽大的雪,你以为你逃的掉吗?」听他这麽说,休琍尔真的走近窗边,不禁为积雪之多吓了一跳。降在这块土地上的雪,简直不是艾斯德里国所能相比的。休琍尔这才明白马克西米安为什麽会将他从塔屋中放出来,给他短暂的自由了。「与其继续被你囚禁、凌辱,还不如到外面冻死的好。」胸口为之一紧的休琍尔,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对马克西米安说出挑衅的话。「那你就这麽做吧!」马克西米安很乾脆的回答:「不过,你别忘了!我会将你的尸体赤裸裸的送回艾斯德里。」这句话令休琍尔全身一僵,倏地回过头来。巳看完报告书的马克西米安站了起来:「你既然已经恢复了,就来陪陪我吧!」一直用眼睛盯著他每一个动作的休琍尔,听到这句话不觉屏往了呼吸。男人绝对不是已经原谅自己了。他只是不希望休琍尔害怕自己以外的男性,在他人的蹂躏下,哀声求饶、骇惧得连肌肤都失去光泽而已。感受到男人体内逐渐膨胀的雄性气息,休琍尔一步步後退,直到背部贴著窗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