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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另一位警察指指自己的太阳xue叹着气说道。“啊啊……真是的,那就这样吧,谢文你带去医院做个检查好了!”“你真会给我布置任务啊,那你干嘛?”“我去调查这个叫旭折的啊!”话音刚落,张羡拿起纸和笔就溜出了房间。“诶!你——真受不了啊,麻烦事都交给我……”抱怨归抱怨。谢文恢复了认真的神情,走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这位女士,至少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一字一顿说的清清楚楚。或许是这样的严肃让女人停止疯癫的傻笑,双眸望着谢文,露出孩子一般天真的疑问摸样。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再次疯笑起来“哈哈~我的名字!呵呵呵,我说过好多次怎么都会忘!哈哈哈哈哈~莫怡啦~莫怡……呵呵呵,莫怡……哈哈哈哈哈哈!!!!对我叫莫怡~哈哈哈哈!!!莫怡呢!莫怡哈哈哈!!!”命运在欣赏愚蠢人类的闹剧。四年前的那位患有妄想症的富家千金,将自己的妄想寄托于一位无辜的男人身上,将其束缚在自己的房间里。并用钱雇人看守。那时的她日常的一些事与物还是能够理性判断的。四年后,精神崩溃已经癫狂的她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了。呵呵……真是可笑得够可悲。她坐在椅子上自导自演。谢文紧锁双眉,已经有了想撒开腿跑的冲动。莫怡狂妄的笑声刺耳又响亮。引来一位警察跑进房间来。“怎么回事哦?你接的这什么案子怎么带个这种人回来?”谢文转头看到身后二十岁出头的男人,得到一根救命稻草似地“小译!啊你来了太好了!帮我一起把这女人送到医院去检查吧,我对付不了。”被称为小译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大愿意“啧,你真的很麻烦!”两人用尽办法终于将莫怡带上警车。一路上又哭又笑,不时还敲打,在后座胡闹不间断。☆、心境十六章秋天,是个凋零的季节。凉爽的风轻轻拂起,却带着淡淡的忧郁。舒适的床上。黑发男人脑袋倚靠着床枕,眸瞳似寒冰一样凝结了。自然垂在身前的双手可以清晰的看见数次挣扎过后留下的红肿破裂的伤痕。几道骇人的紫红,在象牙白的肌肤上显得分外刺眼。窗子,一如既往的大开着。若没有别人去关上,那么这扇窗便永不会被关上。就算大风大雨,他依旧面不改色,无动于衷,随寒风放肆的刮,随雨滴戏弄似地的拍打。房门被打开,身高笔直而修长的男人依旧留着一头邪魅的酒红色短发。庆幸的是他没有被‘时间’这把锋利的刀刃磨平他野性的棱角。“……旭折,你怎么又胡乱把窗户开这么大?”轻皱细长的双眉。走过去将窗户拉上。整个房间内没有了风声,作为替代的是温暖的空气将他包围。他感到的却是透不过气的周围。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修长苍白的手指尽力推着透明的玻璃。浑身使不上力。呵,因为他的饮食根本没有规律可言。并且,他依然倔强的不去吃时而送来的饭菜。只有被莫怡或是用人强行野蛮的灌上几口,其余时间滴水未进。还得经受莫怡残暴的抓扯与她父亲时而心血来潮的耳光。用尽了力气窗户却纹丝不动。手腕突然被一把抓住,扯动伤口刺痛了他。“嗯……”反应到旭折吃痛的闷哼,枢霖放轻了动作。低吼道。“不准再打开!你昨天才好不容易退了烧……”近距离的看着旭折低垂的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留下一片小小的阴影。“你管我。”沙哑的嗓音生疏的吐出几个字音,显然的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呵呵……你认为这么久以来是谁在照顾你?你又不承认了么?”带着他独有的戏谑气息。用身体将旭折压在墙上,与他的脸维持极近的距离。“那就让你的身体记住吧……”话音刚落,微张的唇吻住旭折,灵活的舌头舔过他干燥的嘴唇,抵进反抗着他的口腔。无力的扭头只能成为欲拒还迎。双腿被枢霖跨坐着,双手也被摁在墙上,铁环抵着伤处,rou体在发出悲鸣。在他的口中放肆过后,枢霖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嘴唇碰着他的肌肤。“裹着一层冷酷既清高的躯壳,内心却脆弱的不得了。”耳边性感低沉的声音十分煽情。喘了几口粗气,旭折紧锁双眉斜视他,虚弱的声音用力低吼“闭嘴。”抬起头,枢霖正视他的眼睛“还喜欢倔强、硬撑,死脑筋的人。”别开眼。实在无法直视他幽黑深邃的眸瞳“滚……”“哼哼……”眯着狭长的眼睛坏笑几声,枢霖说悄悄话似地呼出温暖的气息“只是很想要欺负一下。”带着清爽的薄荷香味,从旭折的鼻尖掠过。这是枢霖一贯吸的一种烟,完全没有抽过香烟的旭折只知道,这种烟闻起来烟草味非常淡,薄荷味根本不会nongnong的让人心闷。修长的手指巧妙地勾开旭折裤腰间的扣子,然后手掌贴着腰部顺势将衣服撩起。“滚开!你想怎样——”抓住枢霖背上的衬衫布料,手腕上的刺痛仿佛覆盖了一切的知觉,不清楚现在自己到底在有没有用力抵抗。邪魅的面容使他头皮发麻,紧锁的细眉,浅灰色的眸子里跳动着强烈的不安。双臂紧拥旭折赤裸光滑的腰身,将他转过身平躺在床上。继续一点一点的侵犯。被拉下的长裤顺着床沿滑落至光洁的木地板上。单薄的白色T恤全部卷在胸口处,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一丝丝凉意覆盖。枢霖解开的衬衫让彼此的腰身零距离贴在一起。不舍的在旭折嘴唇与颈项上面逗留。怀中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没有说出一句语言上的阻止,只是微微哽咽着。脸颊擦过旭折的眼角,感觉到的只有冰凉的体温……还有,湿润的触觉。枢霖愣住了,连自己都感到意外。以前无论床伴如何痛得哀求、哭泣,枢霖恶趣味的游戏都不会手软半分。也绝对不会出现愣住这样的场面。因为比起自动自觉,他更喜欢那种欲拒还迎的别扭床伴。趴在旭折的上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看他微张的嘴唇毫无规律的喘息着。打从一开始就抚慰不平的双眉,半眯的眼睛里涌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眸瞳,以至于看不清他瞳孔中的焦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被染湿了。每扇动一下都是极致的诱惑。“喂,你……”枢霖平缓的声音只能说出仅有的两字。轻抿着唇,枢霖在无意间皱起了眉头。并没有感到一点的烦躁,看着他的泪眼心却揪紧了。仍依恋不舍的伸出手指抹去他的泪,轻抚他干爽的发丝。将头埋进旭折的肩窝里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苦笑没有任何人能看见。“真是,败给你了……”起身顺手拉过被子盖在旭折身上,看似很洒脱的头也不回大步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