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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被水云天看出什么端倪来,穆然觉得还是想个法子开溜更安全一些。“我不想?就是因为一直以来都在闹别扭的那个人明明是你,所以我才说你最近实在是有些可疑。”对于穆然的说法,水云天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奇怪吗?我怎么没觉得……”咬了咬嘴唇,穆然黑色的眼睛看向了一旁。“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说吧,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当然不知道穆然究竟瞒了自己什么,水云天只是根据自己曾经做上司的经验和对穆然的了解判断出穆然一定是心中有鬼。“现在乖乖老实交待的话,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穆然是有心事,水云天更加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了。“我只是……想着如果坚持那么做的话,说不定会有孩子也不好说……”虽然是一个蹩脚的理由,但对穆然来说却并不完全是为了要应付水云天。“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在有奇迹发生,如果坚持下去的话,也许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吧?”眨了眨黑色眼睛,穆然躲开了水云天的眼睛。“你就那么在乎……”穆然那半真半假的玩笑,却让水云天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以为穆然的躲闪是因为对未来的不安和忧虑,水云天这回倒是被穆然骗了。“如果你那么喜欢孩子的话,等将来我们也可以收养一个孩子。”早就已经习惯了不再做梦,水云天总是习惯选择用最切实可行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但谁知道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不想要和水云天聊得过于深入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穆然索性将错就错,坚持到底。“看来你主要还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啊。”刚刚还是一脸严肃的表情,此刻水云天的脸上反倒露出了笑容。被人质疑自己根本无力完成的事情是一种痛苦,但如果事实情况刚好相反的话,水云天通常也就不过只是在心中嘲笑对方的杞人忧天而已。当然不会嘲笑穆然,水云天完全有信心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对未来更是充满了美好的设想。“就算我怀疑一下也不是没有道理吧……”斜着眼睛小声嘀咕了一句,穆然知道自己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将水云天的注意力完全引导到其它的方向上。“难道是因为我最近陪你的时间太长,回来的次数也太频繁,才会让你产生出这样的误解?”捏住了穆然的鼻尖,水云天咬紧了牙。“还是说你已经开始不愿意看到我了?”“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局面似乎正想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穆然也突然乱了阵脚。“如果真的惹怒了水云天而从此一去不归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更难兑现和万行林的承诺了?”这样的想法让穆然不可避免地变得焦躁起来。“那是什么意思?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别想蒙混过关。”始终还是觉得穆然有问题,偏偏水云天又不能确定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从来都自认为已经对穆然了如指掌,水云天这才发现或许自己也并没有自认为的那般高明也不一定。“我们做吧。”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穆然突然扑上去搂住了水云天的腰。“既然那么久都没能有孩子,多半问题在你不在我。所以,不如换我在上面试试……”“你敢……”刚刚还享受着穆然突如其来的热情,水云天随即却推开了紧紧贴上了自己的穆然。“不过你刚刚说的话很对,我们还是应该再多做几次。多做几次的话,或许说不定就能成功也不好说。”低沉悦耳的声音,像天生自配了音响一般在穆然的耳边来回回放,让穆然觉得突然一阵心神荡漾。不知道多少次,自己正是被这总是如此动听的声音在不经意间诱惑而沉沦渐深,却依旧不知悔改。突然明白了“执迷不悟”这个词究竟有着怎样无奈和辛酸的含义,穆然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发苦。所谓的“爱情”这种东西,不应该是比蜜糖都还要更甜美的东西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会让人感到像现在这般苦涩的滋味呢?“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可是还什么都没做呢。”有些诧异地用双手捧起了穆然的脸,水云天凝视着那双已经泛起了水汽的眼睛。“我不肯让你称心如意,真的就让你这么难受吗?”“倒也不是因为那个……”眨了眨眼睛,想要散去眼中那几乎就要滴下来的水汽,因为被水云天的动作而无法低头躲开那灼热的视线,穆然闭上了眼睛。“可以的,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的话……”并没有任何无奈和不悦的意思,水云天反倒轻轻笑了起来。“看你那一副委屈到要哭了的表情……”松开双手,轻轻抓了一把穆然那蓬松的乱发,水云天亲吻了一下穆然那微微颤动着的睫毛。“我真的不是因为那个……”再也管不了许多,也不想去管,穆然热烈地回吻了水云天的唇。“既然你说不是你的问题,那就再试试吧。说不定再试一次就能成功也不好说……”明明是在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穆然和水云天却紧搂在一起笑出了声音。“这可是你说的,所以绝对不能反悔,至少今天,今天晚上。”像是生怕穆然又会做出什么令人哭笑不得,让自己困惑的事来,水云天咬住了穆然的鼻尖。“不反悔,真的……”有些担心自己的鼻尖会被水云天就这样咬下来,心慌的穆然急忙做出了保证。“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再‘照顾’你一下好了。毕竟这也算是我的义务之一……”松开了穆然的鼻尖,水云天又咬向了穆然肩颈之间。“疼……咬人可不行……”龇牙咧嘴地抗议着,穆然却也没有做出什么更进一步的强烈反抗。“嗯,咬人是不行,但我咬的可是你啊。”终于放弃了继续施展自己的“暴行”,水云天抬头看了穆然一眼。还记得自己让穆然扮猫咪的时候曾经被咬破了手指的事,水云天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错过了一个报复回来的大好机会。“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人吗?”听出水云天话中有话,穆然差点没跳起来。“也许是吧,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的话,就该罚。”咬了人之后却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该受罚的应该是被咬的那个人这种事或许不只有水云天才能做得出来,但明明被人提出了无理要求却还乐得配合的人怕是除了穆然之外很难再找出第二个。“那……你打算怎么罚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更占道理的那一方,穆然多年养成的奴性让他早已习惯了接受一切,甚至包括本就不该是由他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