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书迷正在阅读:阿郎亲亲、论如何捕捉一只猫耳萌系男子、青光、一只狐狸精一生的故事、把惊悚游戏玩成修罗场、我家量子兽被量子兽告白了!?、[综]我背论语那些年、秦爷怀里的娇妻是大佬、副祭司追日、我追校草那几年
“别人家的事少打听,管好你自己。”霍骁拍拍他的肩膀,接着摸出裤兜里的烟盒,嗓音像被砂纸磨过一般,“你看着点,我出去抽根烟。”九月刚至,早秋的晚风还不算沁骨。推开门,霍骁就靠在酒吧门口的花圃边将烟点燃。莹白的烟雾掠至眉梢,将立体的五官隐匿在夜色之中,透着股慵懒和野性。他身上穿着牛仔裤,和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深绿色尼龙质地的皮带松垮在腰间,因为等下就要进去,连外套都懒得套。他身材比例极好,一米八几的个子,气质潇洒随性,是那种女生看一眼就会被吸引的男人。有不少离开或进来酒吧的异性在门口伫足,向他询问电话号码,被一一回绝。打发掉搭讪的人后,霍骁吸了口烟,尼古丁从喉间滑过,润入肺里,感官有一瞬的放松。他就着这劲稍稍昂起头,顺着目光微微眯眼,透过烟雾去看对面的墙壁。酒吧右手边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副铁艺的镂空招牌,顶上打着一盏灯,恰好将镂空的字体显现在墙面上。这家店的店名是付燃那小子取的。名叫——“告白”。霍骁曾经一度嫌弃到连来都不想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占了酒吧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的话......店门在此时被人从里往外推开,视线被打断。大门上被他挂着一个铁艺的铃铛,推门的时候会牵动到铃上的细绳,声音清脆得很。一对情侣从门口走出来,霍骁指尖夹着烟往后侧让了下。这一让,余光便看见室内,刚才那个要纸巾的女孩又走到了吧台跟前。霍骁眯起眼想了想,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张脸。他吸了口烟,大门因为惯性回弹缓缓恢复闭合状态。室内,女孩仍靠在吧台前,付燃正和她在说什么,随后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拿起霍骁刚才洗干净的雪克壶,往里面倒了三种酒。霍骁静静地看着,他的视力一向不错,哪怕站得远也能从酒瓶分辨出酒的品种。威士忌、金酒、白兰地...女孩在吧台边安静地等着,高束在脑后的长发乌黑柔软,有几缕垂落肩头,看起来学生气十足。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吧台里,付燃倒完酒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在水池旁边鼓捣了好半天。由于纪瓷一直没有走的缘故,他感觉身后有道目光一直注视着他,弄得他居然有点紧张。尤其,女孩还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就算他解释了一百多遍长岛冰茶只是叫冰茶而已,其实是酒,对方也压根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付燃在想,自己会不会开张第一天就被警察带回去批评教育。顶着营业执照被没收的压力,他更加焦灼,以至于连冰铲就在自己面前都没发现。就在付燃觉得自己大概会心脏病发的时候,救命稻草出现了。“点的长岛冰茶?”霍骁的视线在点单板上游走一二,继而放在纪瓷身上。他并没有同付燃交涉,但后者仍然福至心灵般的感谢了一遍上苍,长舒了口气站过来解释:“这小姑娘非要点,我批评教育过了,没办法。你知道我总是对漂亮的女孩狠不下...”霍骁闻言扫他一眼,意思是“闭嘴”。付话痨没有继续,他立刻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手势,表示:“好的。”纪瓷双手平整地放在琴盒上,视线从付燃身上移开,看着霍骁,一股极淡的烟草味从鼻尖滑过。她问:“不能做吗?”“可以,”霍骁立场明确,示意她去看身侧墙面上的一句警示语,“但法律不允许。”也许真的挺为难,纪瓷没再强求,她继续翻了几下菜单,“那来杯果汁吧,这个有吗?”“有有有!”付燃一听,立刻窜上前,“有刚到的橙子和梨,要喝哪个?”“橙汁。”纪瓷将菜单合上,推到霍骁面前,“谢谢。”“好说好说。”付燃自动接过话来,刚才由于紧张找不到的冰铲此刻也出现在眼前,他喜滋滋的打开制冰机,刚铲了一勺,手肘就被人碰了下。“喝冰的还是常温的?”霍骁把干净的玻璃杯拿到榨汁机旁,又弯身从吧台底下的水果篮里拿了两个橙子,边去皮边问。付燃握着冰铲走过来,极力推荐:“meimei,冰的好喝!”纪瓷在看手机没注意,抬头就看见付燃这幅样子站在跟前,疑惑道:“什么?”霍骁瞥她一眼,放下水果刀,手撑在台面上,再次重复了一遍:“橙汁做冰的还是常温的?”由于坐在凳子上的缘故,从纪瓷的视线平视过去,正好看见黑色布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的腹肌,她移开眼,和霍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对上,“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听,常温的。”身后的付燃叹了口气,把刚铲出来的冰块重新扔了回去。霍骁点头,继续处理橙子的皮。他切东西的姿势很漂亮。肌rou线条从手肘向上延伸,身材精悍却并不魁梧,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那种类型。双眼微微垂着,极具诱惑力的眸子被黑暗隐匿,睫毛浓密而长。纪瓷记得他的手也很漂亮,精瘦修长,像漫画里的画的那样。此时被吧台的挡板挡住,她没办法看见。如果故意越过去看,好像有点不妥...思量间,对面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小孩,你再这么盯着我看,是要收费的。”霍骁动作没停,眼神也根本没往这边看过来,却发现她在看他。夜晚不比早晨,冒险因子总是格外活跃,加之酒吧嘈杂昏暗环境使人迷醉,纪瓷闻言挑了眉,问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的话,“是吗?多少钱。”霍骁的动作彻底停下,他抬眼,视线与她相交。深色的瞳孔溺着浅光,分外惑人。各色风情万种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任何调情招数都能轻易识破。可面前这个女孩风韵虽缺,相貌却不容指摘,眉宇间带着未经世事的青涩和纯净。她问那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没有参杂一丝杂质,一丁点旖旎的意思都没有。单纯到像在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