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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一懵。纪瓷好脾气的重复:“我说,凭什么我要离他远一点,他身上有写你陈婷婷的名字吗?归你所有吗?”陆知洲看向纪瓷,垂在身侧的手缓缓一握。“你...”陈婷婷巧言善辩,“这关你什么事?”纪瓷脸上桀骜的神色分毫不减:“既然这不关我的事,你又凭什么来要求我?”“我...”陈婷婷语塞。纪瓷的声音轻缓明亮,掷地有声,周围的人群离接连发出一声声感叹。抵制陈婷婷的占了大多数。“行了,都散了。”身处漩涡中心的陆知洲挥手将人群打散。陈婷婷嘴角向下一撇,眼看着就要滴下泪来,她想去抓陆知洲的手,却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被后者收了回去。陆知洲情绪涌动的厉害,却低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末了,在陈婷婷终于扛不住重压败下阵来的时候,陆知洲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从头到尾没有跟她说一句话。意思已经很决绝。陈婷婷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贝齿下意识地咬紧唇瓣,一脸不甘心。纪瓷心里叹了口气,她走到陈婷婷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希望琴谱的事情,再没有下一次。”陈婷婷瞳孔猛然一震,抬眸看向她,一滴泪瞬间从眼眶里脱离。“...擦擦吧。”纪瓷垂眸,把手里的纸巾塞给她,转身走入人群里。“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杨樱好不容易拽着顾成禹从小卖部挤出来,刚想凑过去看热闹,就看见纪瓷朝这边走来。她挥挥手,“这里!”顾成禹正把一罐养乐多解决完,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看见纪瓷过来,胡乱的抹了把嘴。“服务台那里怎么那么多人?”杨樱问。纪瓷没有回头,只是说:“刚刚有个一年级的初中生摔倒了。”“哦。”没有热闹可看,杨樱规规矩矩的拉着两人出了食堂。吃完饭,纪瓷照例要去琴房练一个小时的琴。三个人在教学楼门口分开,纪瓷单独往艺术楼走,直到了琴房门口,她才发现钥匙不在身上,只好又转回教室去找。到教室的时候,杨樱没在座位上,前桌的顾成禹正弯腰在桌肚里翻找什么,纪瓷没问,静下心来把课桌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钥匙的存在。她刚想问顾成禹看没看见,结果对方先转过头来,把手拍在一旁的桌上,纪瓷吓了一跳,“......”顾成禹大概也是没想到纪瓷突然回来,杨樱又不见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轻声嘀咕了一句:“人呢,又跑哪去了...”“不好意思啊,杨樱让我给她找我哥的照片,我翻了好半天,只发现钱包里的一张证件照,打扰你了。”纪瓷摇摇头,“没事。”说完,她又问了一句:“我可以看看吗?”“可以啊。”顾成禹把手里的一寸证件照递给她,眼神是藏不住的夸耀,“都说证件照毁人气质,我哥偏偏不是,这张拍得可帅了,还是底子好。”纪瓷接过来。照片上的男人五官精致张扬,气质比平时看起来多了几分内敛,那双桃花眼仿佛永远是笑着的,眸光沉稳深邃,不羁傲然的视线透过照片直直投射出来。她把照片翻到背面,看见上面用黑色的中性笔写着两个字。——霍骁。字迹狷狂,和他本人的气质很像。纪瓷把照片还给顾成禹,这一闹,她差点忘了自己回教室是来干嘛的,预备把这两天去过的地方都排查一遍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消息来自“3”。他发来一张图片。纪瓷点开来看,发现图中的东西,居然是她现在正在找的琴房钥匙。——“有空来取。”10.过分三哥这是有心上人了“叮铃铃——”酒吧的门被拉开。秋风卷入室内,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一束光,细碎浮末飞扬在空气之中。明亮的光线很快消逝,一个女人从门外进来,走下台阶,反身将门带上。“两位老板,早啊。”女人穿着一件玫红色的抹胸亮片裙,裙尾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底下白嫩的一双腿,她抬手将一缕卷发绕至耳后,在吧台中间的空位坐下来,目光放在身侧的男人身上。“还是老规矩?”付燃问她。“老规矩。”女人笑着,精致的脸上更显风韵,她手腕虚托着下颌,另一只手轻晃到男人的大腿上,摩挲几下,意味不言而喻。男人放下手机,沉着目光瞥了她一眼。女人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讨好的笑,下一秒,悻悻将手拿开。“三哥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女人调侃。恰好付燃把倒好的加冰威士忌放在她面前,她轻摇了几下杯子,冰块混合着酒液在杯中发出清脆的响动。霍骁喝了口酒,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语气随意却不容置喙,“禾滢,你知道我的脾气。”女人笑意更深,伸手轻扯了下裙摆,身子坐正了些。从她的位置看过去,男人的下颌线条流畅精悍,那双眸子溺在昏暗的光里,看人的时候视线虽近,却总感觉拒人于千里,他薄唇低抿,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什么。像是一串钥匙。禾滢仔细看了下,发现钥匙圈上挂着一颗质地圆润的草莓挂件。她略微沉吟,隐去眼底的情绪,笑着说:“三哥这是有心上人了呀,连姑娘的家门钥匙都拿到了。”霍骁低垂着眸,没搭腔,好像禾滢是个透明的。空气安静了几秒。付燃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走,看这气氛,终于忍不住开口:“哪是什么心上人啊,一小姑娘落这的。”“这样啊...”禾滢单手托腮,眼神柔而媚,看向霍骁,“能给我看看吗?”霍骁唇边勾勒出一抹笑,眼神却并未沾染温度,他偏头,对禾滢缓缓道:“东西不是我的,我没有权利决定。”“......”禾滢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付燃忙在一旁打起圆场。碰巧,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