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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致命的要害被他握在手中,我却偏偏动都没法动,只能气急败坏的大骂不休,“你放开我!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小人,卑鄙不要脸的魔教jian贼……”他只是看着我,低低的笑,手还在那里轻轻逗弄。“趁人之危的混蛋!混水摸鱼的王八……你放开我,啊啊!不要……放、放开……呜……”“我下流?”他在我耳边低笑,唇中的吐息拂过我的耳朵,“那你怎么好像硬了?”“我是男人,有什么稀……稀奇……”我的脸涨成猪肝色,大声驳斥。话没说完,他的手指就划过我敏感的顶端,让我浑身一阵战栗。我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却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玩弄我的身体。不管心里怎么告诫自己要保持气节,快感却是无法避免的,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口,我急促的喘息起来,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最后还是没控制住,一阵颤抖的射在了水里。我的脸羞得通红,简直无地自容了。泉水哗啦啦的一片响声,他一下子将我横抱了起来。抓过石头上的长衫盖在我的身上,便向外走去。我又惊又怒,喊道:“混蛋!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走!”第五十章“不要跟我走,你就自己下来吧!”“混蛋!”我咬牙,“你点了我的xue道,叫我怎么自己下来?有种你给我解开啊,解开我就自己下来!”“我不想解开。”他拾起我的包裹,意态闲适。“混蛋,你放开我!”“你再喊试试看,我就什么都不让你盖着,让你这么赤身裸体的跟我走出去。”我条件反射的当即住嘴,双眼冒火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身上穿个洞。“那你就把衣服拿开好了,反正我脸也烧烂啦,没人认得我,我才不在乎!”他置若罔闻,穿过山岩,走进林间。马儿还在吃草,见他抱着我出来,抬起头,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们。他将我放坐在马背上,扯下自己的外衣又给我裹了一层:“你不在乎,可我舍不得。”我我的脸上直发烧,恨不得一头撞墙,这辈子都没落到过这种困窘的境地:“废话少说,放我下来!”“你觉得有可能吗?”他解开马儿,飞身跨坐了上来,轻轻晃一下缰绳,呼喝一声,马儿便顺着来时的路走了下去。他御马的技术也甚是高明,虽然是生人,马儿竟也乖乖听话,一路不快不慢的向前,两人共乘一骑,也是稳稳当当,毫不见颠簸。他一手牵绳,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怀里。我没法冲开xue道,只能怒道:“你别把我的马给压坏了!”“它不介意多一个主人,”他道,“不过我有更好的给你。”野塘花落,垂杨过马,不一会儿便到了山下。路边是一辆宽敞的黑色车辇,由两匹黑马并头而行。车辇旁站着两个黑衣教众,其中一个便是我前日在饭堂遇见的问路之人。我一见到他,更加羞愤难当,都说魔教诡计多端,果然不错。容止危必然是料到我逃出去之后一定会回浮剑山庄,所以安排下教众在浮剑山庄周围一路巡查守候。两人对我视若无睹,见到他躬身齐声道:“恭喜教主。”我窘迫的恨不得飞脚踢过去,恭喜个屁!他翻身下马,将我抱进车里。那两人看了我们一眼,又不敢多看,赶紧都将头低了下去。我差点被气翻了——他们显然不知道我被点了xue,还当我是心甘情愿被他抱来抱去。容止危将我放在座上,自己坐在我身边,手一抬便放下了帘幔:“走吧。”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恶狠狠的瞪住他:“你要带我去哪里?”“自然是去血尘山,疗伤。”“我不要疗伤!”我喊道,“我就是要现在这张脸!你害的我身败名裂,害的我无法在中原武林露面,我好不容易才毁了它,重新开始……”“你这样伤害自己,无非是为了查清真相,重新开始,你就那么想回到中原武林,回到浮剑山庄?”他凝视着我,“你把脸弄成这个样子,你师哥还肯和你在一起吗?”“我师哥才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大声反驳,“……就算我的脸没毁掉,他也不会跟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你必会下浮剑山,”他冷言冷语。“因为他才不会留你。”我没了声息,垂下头来。“谁、谁说的,师哥说要留我的,”我辩解,“是我自己知道不能留在那里,我留下来的话,会给他带来麻烦……”他突然将我用力按在车窗上,吻了下来。我原本还能凌乱的抗拒,现下却是毫无抵抗之力,不管他想做什么,都还是被他得逞了。唇齿间是他熟悉的气息,我很轻易的就被他撬开了嘴唇,越来越深入的掠夺吸吮。只觉心头重重一震——就算没有完全的记忆,我也知道自己曾经这样和他吻过无数次。羞愤让我的心跳加速,完全不能抗拒的弱势感更让我浑身发热。“不许你想他,”他低声说,“不许你再这样,你只准想我一个。”唇舌都被他吻住,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混乱的喘息。他将手探进了我的衣服,抚摸我胸前的两点,突然触到了那玉貘,便将它握在手里。我生怕他把玉貘拉出来看出不是原先的那个,急忙喊道:“不,不要……”他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很喜欢是不是。”“这个玉貘你是哪来的?”他看了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惆怅的神色。不知道我的直觉对不对,只是忽然觉得,那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这个,是我义父以前给我的。”他说,语气是刻意的平淡。“你义父是谁?”他摇了摇头:“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不愿意别人提他的名字,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试探问道:“你义父,名字是不是叫宁舒?”他猛的抬起眼睛,看着我:“你知道他?见过他?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不知道。”“别骗我!”他大声说。我吓了一跳,直直的看着他:“我骗你做什么,我只是听说,哪会知道他在哪儿?”“你听说了什么?”我摊手:“我听说他是你义父。”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下来。我心中更加确定,在武林盟看到的记载,在浮剑山庄找到的玉貘,都不是什么偶然什么巧合,师父肯定跟魔教有关,说不定,就是跟容止危的义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