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书迷正在阅读:旧欢如梦、炮灰专业的肾虚高材生(快穿)、双胞胎与小白兔、穿成暴虐龙[侏罗纪]、小奶狗是狼、情非得咎、国师不是妲己、你赖上我了是吧[娱乐圈]、我在异界搞基建经营领地、重生之成为人生赢家[系统]
了纸,团成团,扔掉:“怎么报答?”林禾苗一本正经地向他承诺:“以后我发现的行星就叫程及星,程及星一号、程及星二号、程及星星系。”程及:“……”新行星这么容易发现的吗?------题外话------**啵~第038章回忆杀新行星这么容易发现的吗?程及不禁抬头,审视审视这位未来的天文学家,看她说起行星时眉眼里的自信和愉悦,倒挺生动的。“物理交流会在下周末,我周五走,下午三点的火车票,要去三天。”程及垂首,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他第一笔画了个圈,第二笔描了个光环:“你跟我说干嘛?”林禾苗老实巴交地说:“汇报行程。”她对他太不设防了。程及笔尖停下:“你怎么这么没有警惕心。”他的口吻突然变得严肃,“不要把你的行踪告诉任何陌生的异性,你要记住了,这世上的豺狼虎豹多得很,尤其是男的,就喜欢叼你这种单纯好骗的小姑娘。”林禾苗似懂非懂,只说:“我不好骗。”程及伸长了腿,往椅背上一靠,笔在手指之间转动起来:“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他前言不搭后语,问得莫名其妙。林禾苗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不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有。”啪!程及手里的笔掉在了桌子上,他舔了舔牙:“是狼咬的。”她右手腕上的那个疤很浅,已经看不出来了,其实是牙印。不好骗?她要是不好骗,手上能有那个疤?“回去吧。”程及不管她满眼疑惑,直接下了逐客令,“回去好好学习。”林禾苗站了几秒钟:“再见,程及。”她道完别,下了楼。程及重新捡起笔,低头看图纸,愣了愣神,画的什么呀这是?怎么像颗行星,他仔细瞧了一会儿,把那张纸撕了。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1988。那是酒吧的名字。程及接了电话,耳边是女人娇柔的嗓音,还有酒吧的重金属音乐:“不是蹦迪吗?你怎么还没来?”他想起来了,刚约了人蹦迪来着。“不去了。”女人在电话里撒娇:“我妆都化好了,出来嘛。”程及摸了摸耳后那个火焰状的黑色纹身:“小姐,我有个人生建议要不要听一下?”“什么人生建议?”他用玩世不恭的口吻说着正儿八经的话:“女孩子要多学习,要少跟我这种人玩。”“你是哪种人?”他想了想,用一句话概括:“约了你却想不起来你姓什么的那种人。”“……”屋外天已经快要黑了,花桥街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只有沿街的两排光控的路灯,灯下一个人,两个影子,路灯投了一个,夕阳投了一个。戎关关晚饭吃了饺子和蟹粉小笼包,哥哥带他在店里吃的,他一个吃了一笼饺子和一屉小笼包。“吃饱了吗?”戎关关摸摸肚子,很满足:“吃饱了。”戎黎抽了两张餐巾纸给他,把剩下的小半瓶啤酒喝了,他拉开椅子起身:“我去结账,你坐这儿别动。”“好~”店里客人很多,老板和老板娘忙得团团转。店外,有个男孩儿坐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他席地坐着,看不出身高,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不合身,像是大人的外套,很脏,也很破旧,都快冬天了,他还穿着凉拖,两条腿角度奇怪地往外翻着。他是流浪的孩子,腿脚不便,在街边乞讨。“婶婶,行行好,给点钱吧,一块两块也行。”路过的中年妇人嫌弃地扫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男孩在地上挪动,又向另一位年轻的女孩伸了手:“jiejie,行行好,给点钱吧。”他的手骨瘦如柴,因为要在地上爬,指甲里都是污垢,掌心也破了皮,“jiejie,我一天没吃饭了。”年轻女孩似乎急着回家,并没有耐心:“我没零钱。”他忙说:“扫码也可以的。”女孩瞬间不高兴了,鄙夷地看着他:“骗子吧你?”他着急地辩解:“我不是骗子。”可女孩不信:“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装瘸骗钱。”路人听了,也都在指指点点。乞讨的男孩低下了头,撑在地上的两只手在发抖。深秋天寒,人心也寒,可能有什么办法呢,祥云镇里四季都有游客,有很多背着包卖私烟的小孩,也有不少坐在地上伸手要钱的小孩。戎黎结完了账:“戎关关,走了。”戎关关从凳子上爬下来:“哥哥,你打包了什么?”“饺子,给你明天当早饭。”“哦。”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人挤人的,戎黎一手提着打包盒,一手抓着戎关关的帽子,把他带了出去。“哥哥,”他们一出门,那个乞讨的男孩就向戎黎伸出了手,搓了搓掌心,“给点钱吧,求求你了。”戎黎看了他一眼,将目光收回,然后若无其事一般,带着戎关关离开。戎关关不断回头。“哥哥,那个小哥哥他好可怜。”戎黎语气淡漠、飘渺,像从远处传过来:“跟我们无关。”戎关关眉头打架,表情很忧心:“他的腿也受伤了。”“我说了,”戎黎提了提嗓音,“跟我们无关。”戎关关被苏敏教得很善良,即便见过黑暗,也依旧满眼光明。他拉住戎黎的袖子,轻轻地晃:“哥哥,你不能给他一点钱?”戎黎突然停下脚,抬头,看向街对面。对面面馆的摊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正盯着那个讨钱的孩子,神色烦躁而不满。戎黎没有回头,没有看那个小孩一眼,他眼里凝了霜,冷冰冰的:“如果他今天的目标是两百,达到数额之后,明天目标就会变成四百,你以为他需要的是钱吗?”戎关关懵懵懂懂:“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戎黎站在原地,目光放空。那一年的冬天很冷,没到腊月就飘起了鹅毛大雪,厚厚的一层雪白把脏污的垃圾场覆盖得一干二净。纸箱和生活垃圾杂乱无章地堆积在拥挤的集装箱里,中间有一小块空地,地上有三个小孩,大的那个有十来岁,小的那个不过才五六岁。五六岁的那个孩子正端着一只碗,碗里都是五毛一块的硬币,他哆嗦着手,把碗里的钱端给旁边在剔牙的男人。男人四十多岁,很高很壮,他瞥了一眼碗里的硬币:“怎么才这么点?”